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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補修復他的心,還來不來得及? 離開少管所,程婧嬈要馬不停蹄地趕去港城幫著靳紫皇談那個商務會議,幾個外國佬都是政壇的大鱷,混跡于此潭多年,程婧嬈為他們翻譯的時候都能感受到他們言辭的鋒利,但是靳紫皇就比較淡定了,無論什么刁難的問題,靳紫皇都能反轉回去,一點便宜都不讓人占到,只管著他自己往前沖鋒陷陣,攻城掠地。 一場商務會談結束后,已經是幾個小時過去了,隨后的商務晚宴,比著之前就顯得輕松許多了。 一位楓葉國的資深政客,對于程婧嬈十分感興趣,晚宴的時候圍著程婧嬈轉,還要邀請程婧嬈跳舞,這靳紫皇要是能看得下去,那就不是聞名半個球的醋井了。 “我未婚妻不太喜歡跳舞,尤克先生,我來陪你跳一支啊,” 面對風輕云淡來邀請自己跳舞的靳紫皇,尤克先生的嘴角都抽成一團五線譜了。 程婧嬈差點沒笑出來,對著尤克先生說了一聲‘抱歉’,挽著靳紫皇的手臂離開了。 “哥,我今天看你,才發覺你真的很有領袖風范啊,沒準真能忽悠出一黨來呢,”搞定了自己和兒子的窩后,又經歷了一天的商務會談帶來的疲勞,這時正是想放松的,程婧嬈的心情正是大好,“你還有十萬幫眾,再加一個政黨,厲害了我的哥?!?/br> “還好還好,你等著做女皇就行了,”靳紫皇摟了摟程婧嬈的腰,程婧嬈下意識的想躲,還是沒有躲過去,反而被靳紫皇摟個滿懷。 “哥,”程婧嬈在靳紫皇的懷里頗為無奈地扭了扭,想要掙脫開,可是程婧嬈也不知道靳紫皇這力氣是怎么用的,明明摟得她不是很緊,她卻逃脫不開靳紫皇的懷抱,“我們這樣不好?!?/br> “有什么不好的,那么多人看著呢,還是說你想和尤克先生去跳舞,”靳紫皇一只手臂圈住程婧嬈,另一只手還有心情地搖晃紅酒杯,“伯父給我打來電話,說想認我當兒子?!?/br> “???什么?” 程婧嬈還奇怪她爸最近為什么都沒給她打電話,原來是打到靳紫皇那里,以著一股子韌勁糾纏靳紫皇呢。 “認我當了兒子,我就不能娶你了,哪有一父名下的兄妹發生婚姻關系的,”靳紫皇悠悠然地笑著說:“親生的女兒,哪怕嘴上天天說混蛋,總是比天天說乖順卻認領的兒子更可他疼的?!?/br> 之于這一點,程婧嬈也無話可說。 就像她第一眼在少管所見到姜民秀,哪怕她知道她兒子是因為搶劫傷人罪進去的,她就是怎么看都順眼了,她想著就算沒有前一世那一刀的警醒,她只要看到她兒子,她的心就是怦動心痛的,血緣的牽絆就是這樣莫明其妙的糾葛。 “你說伯父為什么不喜歡我呢,做兒子可以做女婿卻不開心了,將近十年,我們關系明明那么融洽,在學術上的認同點達到一致,以我的眼力,我不會看錯的,伯父是真心欣賞我,把我當親生兒子看的……” 說到這里,靳紫皇用征詢的目光看著程婧嬈,示意求解釋。 “可能我爸覺得我要是嫁給你,一輩子都得跟著你過風云際會的生活,而他疼我,他希望我過普通人的生活,簡簡單單地過完一生,無憂無慮,哪怕cao心,也只cao一些家長里短的閑碎心思,像其她女人一樣?!?/br> 程婧嬈最是了解他爸的,他爸除了對學術上有過高的追求,對于生活的要求很低,溫飽溫暖即可,所以也不想自己惟一的女兒去過什么大風大浪人上人的生活,歸到底就是怕自己女兒出事,畢竟靳家的錦繡繁華下面是沒有一個女性活過三十五歲的駭人聽聞。 “我會像伯父證明,我會讓你悠然地過生活,其他由我自己來的,” 靳紫皇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自信的,程婧嬈的想法卻和他完全不同,“哥,我們又不是真的來,別想那些了,我爸我媽鬧一陣子就會消挺了,你不用理他們就是了?!?/br> 靳紫皇聽到程婧嬈說‘不是真的來’,眉頭止不住地輕攏了一下,程婧嬈總算是趁著靳紫皇這一恍神的時候,逃出了靳紫皇的臂圈。 “過年的時候千萬不要找我,我要陪我兒,還要陪我爸,” 有了元旦那次,程婧嬈提前給靳紫皇打預防針,對于國人來說,春節的重要性,不用她怎么強調吧。 “我知道,我要是有時間,我也過去陪伯父,”靳紫皇從來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何況他和程婧嬈的父親有十年的交情,他不信程婧嬈的父親會那么絕情的,真的不念多年情份。 程婧嬈給了靳紫皇一個無所謂的表情,靳紫皇想去哪里,誰能攔得住。 她只希望她們一家在一起過年的時候,她爸和她兒子可以和平和睦相處,她對自己兒子還是很有信心的,她兒子的性子是絕不會主動挑事的那種,只是她爸……她爸能少說幾句,別拉臉,就完美了。 章節目錄 九十二、副主編和老山參 程婧嬈從港城回來后,留原市已經處處都透露出了春節前的喜慶氣氛來,前二十幾年對過年都沒有什么興趣的程婧嬈,竟也被帶動起來。 為了這個年可以過得和諧安份,程婧嬈回到留原市后,安薔那里也不去了,搬回了父親程逸先那里。 令程婧嬈大感意外的是她這次搬回去后,她爸竟然沒有向往常每次似的引經據典的說教她一頓,反而還親手下廚,給她做了一頓簡單的接風洗塵宴,雖然四道菜,難吃出不同的四個味來,程婧嬈也在程逸先殷切的目光下,分外給面子地全部吃光了。 父女兩個的關系,第一次莫明其妙地達到了空前的融合。在程婧嬈說要帶姜民秀回來過年,程逸先都沒有說什么,只說知道了,他會預備紅包的。 弄得程婧嬈以為出現幻覺,當晚給安薔打電話求教,可惜安薔正在床上滾床單,只賞了她兩個字‘嬌情’,就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電話。 程婧嬈抱著被子想了想,她是有點矯情了,她爸肯認姜民秀,過年的時候肯接納姜民秀回家,這有什么不好的。父母之間,還非得刨根問底,糾出個原因嗎? 這世間大體就是這個樣子的,此消彼長,有人開心就有人不順心,夫妻之間似乎更應了這條規律,尤其是前夫妻。 程逸先這邊表現出越來越豁達,胡亦晴那邊卻越發的急燥起來,住在靳紫皇的景區別墅一住不走不說,還要帶著彼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