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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經不見了,伸手摸摸懷里的包袱,yingying的,不覺呢喃道:“好像是錢??!” 第7第 杜恒言拖著包袱,磕磕絆絆地移到自家,小心地栓好了門,屋子里沒有動靜,娘親估計還沒醒,杜恒言將包袱拖進西邊堆放雜物的柴房里,瞬時亮燦燦的一片。 都是錢,金子約有十兩,小碎銀子有五塊,一貫銅錢,還有一塊手帕里包著一塊玉佩。幾乎沒有絲毫的猶疑,杜恒言從院子里找來一個一尺高的壇子,一把鏟子,就在柴房里挖了起來。 等她費盡挖好,已是滿頭大汗,衣裙都濕了幾層,坐在那一塊已經平坦的地面上,嘆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即便她知道自個不認識那個人,這個錢收的實在是有點燙手,可是,她清楚明白地知道,她家缺錢,她缺錢!娘的病也要錢! 她只留了那塊玉佩和一百文銅錢,其他的都埋進去了。玉佩是塊小玉豬,好像是她的生肖,背后刻了字,杜恒言看著好像是自己的名字——恒言,不由有些怔然,這個黑人是誰? 她爹?她爹的好友,抑或仆從? *** 林家書房里頭,黃花梨的書桌外側,林承彥正在搖晃著小腦袋背,他近來讀書格外認真,阿言已經學會三字經了,這讓小承彥有些著急,若是他不抓點緊,很快就不能教阿言了! 書房外,林二喊了一聲:“相爺!” 林老相公待孫兒背完,收了戒尺,道:“今個放你半天假,去找杜家小娘子玩去吧!” 林承彥眼眸一亮,十分恭謹地道了句:“孫兒告退!”才退了出來。 林二看著小衙內歡快地跑出了院子,才道:“相爺,小底查到錢其正在鎮西邊的神武巷子里頭有一房外室,號牡丹,以前是暗`娼,錢其正二十八日午時正是去了此處,隔壁的人說,一直未曾見過錢其正出來,相爺,您看看,小底要不要再去盤問一下牡丹?” 林老相公撫著面前的鎮紙,問道:“依你之見,兇手可有可能是牡丹?” 林二搖頭:“牡丹原是暗`娼,自錢其正將她圈養起來以后,日子過得十分閑適,原來的mama對她動則喝罵,現在只將她當菩薩一般供了起來,牡丹沒有理由自己斷了衣食來源,再者,”林二略頓了一下道:“牡丹裹了三寸金蓮!” 林老相公手一頓,許久才點頭,裹腳的婦人行動不便,河邊并無行兇的痕跡,兇手極大可能是將人謀害后,拋尸到了河里,錢其正雖瘦小,可是對于裹腳的婦人而言,還是難以拖行。 林老相公半晌吩咐林二道:“你再監視神武巷子,看看牡丹是否有其他的情夫,再讓林叁去打探一下袁氏近來的動靜!” 林二依言退下。 林老相公默坐片刻,攤開宣紙,醮筆落墨,一刻鐘后,等墨跡干,喊來管家梁伯,道:“你派人寄給京中的巍兒,讓他這月十五去相國寺候著,到時候交給杜老弟?!?/br> 管家點頭,道:“相爺放心,老奴這就去辦!”他是知道杜家二老每月十五必去相國寺,相爺這一手估摸著是提防信別落到昭城郡主手里頭了。 其實杜家母女眼下的生存狀況,說沒有肅王府和昭城郡主在里頭起的作用,他一個奴仆也是不信的。杜呈硯年紀輕輕的就深得官家的心,要說他沒有一點手腕,是不可能辦到的,可是,卻能在他的看顧下,杜家母女過上這般饑不飽食、被逼至瘋的事情,這里頭大有貓膩呀! 自家老相公凌空插這一腳,也不知道會起個什么作用! 這邊林老相公頓了頓道:“告訴巍兒,我和慕俞在這邊甚好!” 管家笑道:“相爺到底還是心疼二郎!”二郎先前犯了那般大的錯,致使老相公不得不辭官,沒想到老相公這般便寬宥二郎了,到底大郎走后,老相公要更示弱一些了。 *** 林承彥到杜家的時候,杜恒言在廊下幫著杜氏梳頭,像是剛洗好了頭發,杜氏面上十分柔和,見到承彥過來還笑了笑。 倒讓林承彥十分受寵若驚,先前杜氏只理阿言一人,他每日來玩,她都看不見一般。林承彥看著手中的糕點,想到昨日在馬車上他塞了一枚蜜餞到杜氏嘴里,想來杜氏和阿言一般,都愛吃食,這般想著,林承彥走過去,遞給杜氏一塊糕點,杜氏果然十分歡喜地接了,小口小口地吃。 杜恒言見到慕俞過來,道:“慕俞,我快好了,一會就能跟著你練字了!” 林承彥正在驚喜于抓住了無法交流的杜氏的軟肋,道:“不急,不急?!?/br> 杜恒言見小小娘十分喜歡吃糕點的模樣,嘆道:“若是能把家里的地要回來賣掉,就可以給娘買米買糖,買糕點吃了!” 林承彥問道:“阿言,你家的地被誰占了?” 杜恒言想起這事,心頭猶如一塊石頭被壓著,耷拉著腦袋道:“被錢家,我娘去告過,反倒將地契賠了進去,剩下的地契我也不知道娘放到了哪里?!倍藕阊哉f完,不由看了看垂頭若有所思的慕俞。 說到底慕俞不過才四歲,為何,她總感覺每次和他在一處的時候,總是知無不言,而且這小郎君總是作著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她竟也將他當個成人般。 杜恒言想到這里,覺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后,果真是太寂寞了,竟會對著一個小娃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成想,一連過了兩日,林承彥都沒有來杜家,杜恒言每日坐在廊下給小小娘穿針引線,時不時往門口看一眼,大門一直魏然不動。 等花嬸子忙好她母女二人的晚膳,還感慨道:“這兩日奇了,怎地一直沒有見到小衙內過來!” 杜恒言喝著粥,淡道:“估摸是玩膩了!” 花嬸子見她氣鼓鼓的,笑道:“小娘子莫氣,許是這兩日小衙內書沒背出來,被老相公罰呢!” 杜恒言看了一眼花嬸子笑呵呵的模樣,也辨不清花嬸子是在哄她還是說真的,反正她是不信的,那小子過目不忘,能夠背不出來書? 呵呵! 到了第三日,杜恒言坐在廊下,連給娘穿針的勁兒都沒了,眼巴巴地看著大門,惹得她娘也跟著她看,花嬸子見到母女二人這般,笑道:“小娘子,我昨日回去問了我家良人,小衙內這兩日在查律法,那書十分厚,估計要看好些日子呢!” “律法?” 這小子四歲就能看律法?他字認全了嗎? 被杜恒言質疑的某小郎君,在傍晚的時候,出現在了杜家院子內,軟聲軟調地道:“阿言,我還是沒有找到法子幫你搶回地!” 他不僅沒有找到,他連律典里的許多字都不識得。 林承彥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真真讓杜恒言震驚了,這小子不會這幾日在家翻律典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