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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宇帆故意等成安遠不耐煩才打電話給他,“我在你的正前方的左邊?!?/br>成安遠冷哼一聲,直接掛了電話,他對可惡的唐宇帆實在沒有一點好感,找到車后沉默的坐進去,舒適的轎車里陡然冷氣彌漫,司機峰哥看著自家老板默默生氣都心疼了,畢竟他從來沒有如此狼狽過,聽說自從唐醫生來了,默默生氣是老板的常態,有氣發不出來,那滋味可想而知。到唐醫生家后,他跟峰哥道別后,提著東西就自顧自的上樓了,成安遠瞪著他的背影,跟了上去。唐宇帆進屋后,靠著墻斜睨著成安遠,“成安遠,晚餐的材料交給你了。吃過飯后兩小時我會給你測血糖,飯后一小時慢跑40分鐘。加油!”成安遠盯著他臉上得意的笑容,怎么覺得很欠揍,“我沒理解錯你叫我煮飯?”唐宇帆點點頭。成安遠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說:“憑什么?”唐宇帆攤開手特無奈,“我照顧你一切大小事物,巨細無遺,很辛苦的,而且你的生活質量由我掌控,你確定不要討好我?”成安遠,“……”第3章暴力和面癱唐宇帆忽然覺得是不是欺負的太過了,人家好歹是關叔的小輩,算了,就算瞧不上暴發戶也得給關叔面子,他擺擺手,難得用不帶任何成見的語氣解釋:“你的情況不能隨便吃,我又不會煮飯,只能你煮飯了,再說我要為你制定一整套計劃,沒時間,你會煮飯?”成安遠剛才真有一種沖動想把菜扔他臉上,這時候聽到他的解釋勉強能接受,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會?!?/br>唐宇帆笑了,好一會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對資本家笑了,對他瞧不起的資本家笑了,立馬咳了一聲,僵硬的上前,“等等,”直接上手檢查成安遠的各個口袋,良久沒發現糖,他抬頭扯起一抹極不自然的笑,轉身會自己房間。成安遠看著一袋子菜,愣了。仔細想想他已經很久沒有下廚,在成老爹還沒有開公司時,他家家長都很忙,成老爹天天在工地忙,典型的包工頭,成mama就幫著他爸,風里來雨里去,他一個人在家,沒辦法只能自己煮來吃,剛開始總是燙到,日子久了也就會了,那時候家里窮,負債累累,什么都要省,更沒有零花錢可以買零食,看著別的小孩吃糖,特羨慕,久了就成了一種執念。他們家好起來以后,他被確診為1型糖尿病,有錢了,可是再也不能吃他想吃的,這是幸還是不幸呢,誰知道。這一刻好像回到了那時候,又不同,在另一個房間里還有一個人,這一次將有人和他坐在一張餐桌上。心平氣和的忙碌著,短短半小時后簡單的三菜一湯出爐了。擺好碗筷時他腦海里倏地蹦出幾個字“時機到了”,躡手躡腳地從廚房拿出一包鹽,灑了大半苦瓜湯里,接著走到唐宇帆的房間門口敲門,“飯好了?!?/br>房間里傳來模糊不清的聲音,“你先吃,我等一下?!?/br>成安遠坐在座位上,心里樂開了花,想揚起嘴角笑一個,他拿出手機充當鏡子照了照自己,屏幕里的臉如刀削斧鑿般俊朗,只是笑得相當不自然,于是聾拉著腦袋,皺著眉慢吞吞的吃飯。唐宇帆出來吃飯時,成安遠剛好吃飽了,他毫不客氣的說,“家里好久沒開火了,你來了添了一絲人氣?!边呎f邊夾了一筷子清蒸魚,剛進嘴里,就睜大雙眼,大著舌頭說,“唔,好吃,太好吃了,”他朝成安遠豎起大拇指,嘴巴塞滿了。他迫不及待地剩了一碗湯,呼啦一下一碗湯見底了,突然眼睛瞪圓了,猝不及防地噴了成安遠一臉湯汁,手舞足蹈,“好咸好咸,快給我水,快,”成安遠腦門上青筋暴起,捏緊拳頭,咬牙控制住想揍他的欲望,轉身往自己房間去了。一進門直奔浴室,三兩下脫光了,邊沖澡邊咒罵,“混蛋?!?/br>唐宇帆喝了半桶水才緩過來,想起自己噴了成安遠滿臉湯汁,內心有些幸災樂禍又有些內疚。被人噴了滿臉口水,多臟啊。邁著雀躍的步伐往成安遠的房間走去,房門開著,空曠的房間里沒有人,他聽到浴室有聲音,打算隔著門跟成安遠道個歉,沒成想浴室的門也沒關,陡然看見美男沐浴圖時他的腦海里還在想:門都沒關,這得多生氣啊。成安遠使勁搓著身體,他并不知道唐宇帆就在他身后,正大光明的看他洗澡。唐宇帆震驚的說不出話,他捂著嘴巴在心里感嘆,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同樣是人差別怎么這么大。蓮蓬頭下一具年輕挺拔的身軀,在水花中若隱若現,白皙堅韌的肌膚下精悍結實的肌理忽隱忽現,水珠自頭頂緩緩滑落,緩緩,直至落到防滑地板,濺起水花,成安遠捧了水往臉上潑,嘩啦一下,成片的水珠灑落。不知道為什么唐宇帆就是覺得很勾人,抱著有福利不看是傻子的想法,他看到很開心,絲毫不別捏,他很久沒有看到這么賞欣悅目的畫面,不一飽眼福怎么對得起他的眼睛,吞了吞口水,視線慢慢下移。成安遠轉身拿浴巾,不經意的一瞥,正好唐醫生看到關鍵部位那詫異的神色落在他眼里,一時間臉上五顏六色,急忙裹好浴巾,鐵青著臉,厲聲道:“看夠了沒!”眼刀子唰唰唰地往唐宇帆身上扎,“好看嗎?”唐宇帆被當場抓包,勾起尷尬的笑,搔了搔嘴角,“呵呵,我是來道歉的,聽到這里有聲音就過來了,沒想到你沒關門,抱歉?!?/br>從他嘴里冒出為數不多的平和語氣,讓成安遠有些受用,既然都是意外,也沒道理生氣,他總不能像個娘們兒一樣,要死要活,或者要求唐醫生負責,同樣他沒漏掉那一瞬間唐宇帆臉上的震驚,這種隱晦的夸贊取悅了他,他決定略過這一茬,微微頷首,“我要換衣服?!碧朴罘娌桓纳某鋈チ?,等門被關上,他的臉上浮起一層淡粉。他按著心臟,面露不解,“奇怪,心臟怎么跳得這么快,誒,我是不是忘記什么了?”搖搖頭往自個兒房間走去。坐在電腦前寫報告時唐醫生想起來了,他拍下桌子,自言自語,“難怪總覺得忘了什么,原來是忘了提醒成安遠運動,看他那臉色,明天再說吧,”他看了看桌上的鬧鐘,“九點幫他測血糖吧?!?/br>成安遠此時正在房間里翻箱倒柜地找糖呢,那癲狂的樣子如同犯了毒癮的人,不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