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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洪水清這種人本就是表面滿口仁義道德,他這種人,為保住自己,不來劫法場也是在預料之中,卑職們正在想其他方法,看能否將他的藏身地點查出?!编嵰嘶翌^土臉地向夏琨解釋。“你能查出個屁!”夏琨罵道:“這事你就不要再管了,本王會交另人去辦?!彼值闪搜鬯铮骸澳切∽釉趺礃恿?,還沒醒嗎?你們倆一樣沒用,真是氣死本王?!?/br>霜娘縮著頭不敢說話,心里暗罵,被你這變態色魔折騰成那樣,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能這么快就醒過來嗎?醒來還不被你弄死才怪!“鄭宜,你平日不是常吹自已是什么江南第一圣手嗎?你去看看他,要是再醫不好他,你自己就看著怎么辦吧!”夏琨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揮袖而去。鄭宜看著霜娘,霜娘也看著他,霜娘鬼鬼祟祟走近他,小聲對他說:“聽到沒有,你慘了,你要是治不好那小子的話,王爺就要拿你來泄火了!”“你亂放什么屁!”鄭宜怒喝一聲,可自己心中也確覺得有點發寒,接著罵道:“你再亂說,看我剪了你的舌頭!”“剪我的舌頭,你還是小心自己的褲頭吧?!彼锊患罢f完,已腳底抹油,一個燕子穿云,溜得不見了蹤影。第三日,風致骨在鄭宜的針石調理之下,終于醒了過來,但他望了鄭宜半日,才喃喃道:“你是誰?”——“這是哪里?”——“我?我又是誰?”“你叫風流云,是本王的如夫人,你曾被本王的仇家擄去,迷失本性,改名風致骨來刺殺本王,不過,這都過去了?!?/br>——“你現在又回來了,回到本王的身邊?!?/br>——“你叫風流云……”——“是本王的如夫人……”——風流云……——如夫人……——風流云……風月江湖第六章正月將至,北風卷著漫天的飛雪飄灑在江南錦秀之地,入眼處天地間盡是蒼茫。此時,距弄月門謀刺東南王夏琨的事件已有三月余了。鄭宜和霜娘站在王府花園的假山石旁,滿臉不奈地盯著數十丈外的正在披雪的小河中釣魚的東南王夏琨及他的如夫人風流云。這些日子來,鄭宜和霜娘又難得得多了一個共同的認知,那就是他們的主子和這個姓風的小子都不正常,絕對不正常。風流云臥床月余才身體才漸漸恢復,但仍對之前的前程往事一問三不知,雖然鄭宜、霜娘乃至夏琨都想盡各種方法多次試探,還是一無所獲。眾人搞不懂他是真是假忘了從前,也沒法求證,只不過他并不象是在裝瘋扮傻,他的反應還是很靈敏,除了忘了前事外,一切都很正常。只是他對鄭宜和霜娘的話多是聽而不聞,唯有夏琨和他說話的時候他會很專注的睜大眼睛聽著,他似乎很相信夏琨的話,對風流云的名字也很滿意。他唯一對夏琨的話感到困惑,是困惑不是懷疑,而提出疑問的事是:“我是個男人,怎么會是你的如夫人呢?王爺你和我開玩笑吧?”他問的時候也很小心,因為夏琨對他說話時語氣絕對算不上溫柔。夏琨實在搞不清楚他是不真得腦子壞了,鄭宜和他建議干脆殺了他算了,但夏琨的好奇心己被激起,他不同意,他倒要看看這個小孩在和他玩什么花樣,不論是真是假,他都要陪他玩下去。“男人又怎樣,你不知道,皇宮里面還有男妃嬪呢?只是史書上面多不載錄;而民間這些事也多得很,”夏琨陰陽怪氣地給他解釋:“你還在肚子里,你爹娘就把你許給本王了,雖說你是個男兒身,不過你侍候得本王還可以,本王也不會嫌棄你?!?/br>他斜著眼笑著看著風流云,風流云歪著頭在認真地琢磨著他的話,然后怯怯地問:“那我爹娘呢?”夏琨趴在他的跟前,笑道:“你真得全忘了,他們都己死了十幾年了?!毙闹泻龅孟肫痫L流云在溜溜泉說過的話,難道自己真和他有著殺父毀家之仇,看來要好好查查這個線索。想到這手臂摟著男孩纖細的腰身,手在他的小腹上揉來捏去,涎著臉道:“你別的事都忘了沒關系,該不會邊怎么侍候本王也忘了吧?”風流云有些茫然,卻又不似全然不知,只飛紅了臉低著頭偷偷瞄著夏琨,夏琨嘿嘿笑著,做勢把他撲倒在了床上,風流云“呀”了一聲,向床角縮去,夏琨拽住他的腳腕,把他拎回來壓在身上,故意做出色迷迷的眼光死死盯住他,風流云扭過臉去埋在被中,卻沒有夏琨想象中的死命掙扎和反抗。夏琨大手按著他的腦袋把他擰過臉來,俯下身來咬著他的唇,感覺很舒服,柔柔軟軟,不知如何應付的小舌慌亂的在口內東躲西藏,夏琨對他的青澀有著一種快意的征服,很快,風流云就被他解除了武裝,在被吻得暈暈糊糊時,夏琨也更輕易的得手,進入了他的身體,沒有約束自己的欲望,夏琨揮鞭挺戈在他身上馳騁著,縱欲的結果,是風流云下體再被創傷,血在床單上撤得點點滴滴。夏琨這次完事后沒有馬上離開,翻過咬著被子輕聲啜泣的男孩,含著滿臉滿眼的淚水,撇著嘴看著自己。“真得這么痛,真是比女人還嬌氣,這么多次了還一付半死不活的樣子,再這樣下去,本王可真對你一點胃口都沒有了,”夏琨說得是實話,他怎么會對一個整日病怏怏,有氣無力不能縱情狂歡的人感興趣呢?“侍候過本王的小官男孩子多的是,哪個不是把本王服侍的舒舒服服的,本王都還沒留他們呢!本王的如夫人雖不少,可還只有你一個小子呢?”風流云垂著頭,夏琨擰著眉頭瞅著他。“幫本王著衫,”夏琨看著他眼中滾來滾去的淚水,心中也越來越迷糊,這小子倒底是怎么回事。風流云掙扎著爬起來幫他穿衣,手忙腳亂地扣盤扣,誰知越忙扣不上,夏琨冷冷地盯著,一聲不發,兩人臉兒相對不過數寸,氣氛愈來愈詭異,風流云手尖直打顫,“哼,蠢貨?!毕溺荒_把他踢下床去,自己扣著扣子,把腳伸到了他面前,風流云怔了一下,這才勿忙拿來他的鞋襪替他穿著。夏琨手指敲著床沿,看著他驚惶失措的神態,一抹惡意的微笑浮現在嘴角,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玩,本王陪你玩下去,玩死你。毫無預兆地一把扯過風流云的長發,把他的頭臉按在自己的跨下,風流云嚇得怔住,手仍抓著他的一只鞋靴子不放。“本王還沒爽夠?!毕溺淅涞匦?,再扯得風流云的臉抬起和自己對視。風流云傻傻地看著他,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啪!”夏琨立刻給了他一記耳光,力道不是太重,但五道指印還是很快在風流云瘦消蒼白的臉頰上浮了起來。“既然你下面的那么沒用,侍候不了本王,那就用你上面的吧?!毕溺匠蛟接X得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