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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玨沉默,心中卻如大海一般翻騰起伏,他也想過讓meimei和離,但那也只是想過而已,meimei拒絕,他自然不會勉強她,所以他也從沒想過要怎樣才能讓謝延和meimei和離。 因為他潛意識里知道,這太難,太難了。 不說謝家不會同意,就是他爹只怕也不會答應。 可是現在,林清婉竟然做到了這一步。 他不能想象,林清婉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查到這些證據的,又是怎么用獄中的謝逸陽威脅謝家的,但,這一刻,他徹底明白了為何他meimei死活不讓林清婉插手謝家的事,寧愿自己一人在謝家報復。 這,這真是太可人疼了。 楊玨握緊了拳頭,抿了抿嘴問,“我能做些什么?” “談和離時需要您在場,且簽署同意書?!?/br> 和離,不是夫妻兩人決定就可以了的。 楊玨點頭,“這個沒問題,還有呢?!?/br> “暫時沒有了,”林清婉笑了笑道:“剩下的讓我來便好?!?/br> 林清婉說讓她來,楊玨還真就插不上手,她一個不出仕的小姑娘,也不知哪來那么大的能量,竟然比他這個在朝為官的人還要厲害。 先是使人集中彈劾謝延,給謝家一種風雨欲來的緊迫感,然后大理寺卿還帶著人提問了謝延。 哦,這是最神奇的一件事,大理寺卿一個三品大員竟然會聽她的意見? 崔大人當然不是聽她的,而是聽崔尚書的。 這位崔大人并出自清河崔氏,跟崔尚書也無親,可崔尚書因為對方同姓,又同朝為官,對他可是幫助良多。 所以崔尚書只是請他帶人去崔家走一趟,問問謝延而已,崔大人還是很愿意效勞的。 不說謝延,就連謝宏都嚇壞了,開始想他到底得罪了哪號人物,對方這是要對他趕盡殺絕? 就在這時候,刑部傳來消息,刑部左侍郎打算再次提審謝逸陽,同時,大林村那邊也回了話,他們是不會屈服于惡勢力之下的,出再多的錢也沒用。 謝宏便知道,謝家這是陷入了絕境之中。 謝逸陽的身體還沒好,再次被拉到堂上,若再受些驚嚇…… 如果說這是關于身體的擔憂,那么還有一件事更讓謝宏煩躁了。 過了這一次堂,再過一次就能判決了。 謝逸陽說了謊誣賴人,又沒得到受害人的諒解,判刑時只怕會重判,而且還不能用錢贖罪。 等他坐牢出來,他還能做一個貴公子嗎? 便在這時,有人給謝宏送來了一疊東西。 謝宏打開一看,立時站了起來,面如寒冰的盯著眼前一身青衣打扮的下人,“你是誰家的人,你主子是誰?” 青衣人淡淡的道:“我家主子說了,謝大人想知道,明日午時之前可到城外的棲霞觀去,她在那里靜候您?!?/br> 謝宏便握緊了手中的東西,平淡的頷首道:“告訴你家主子,在下一定準時到?!?/br> 他倒要看看,這個一直針對他謝家的人是誰? 對方是敵非友,謝宏當然不會自己去,他讓一群家丁護送他過去,結果到了棲霞觀卻發現這里被戒嚴了,里面都站滿了護衛,幾乎十步一哨。 謝宏定睛一看,發現一個都不認識,心中不由更沉,這人來頭還不小。 昨日那青衣下人迎出門,退至一冊笑道:“謝大人請吧,勞煩您帶來的人先在外面歇歇?!?/br> 謝家的家丁們猶豫的看向謝宏。 謝宏便對謝大管家微微頷首,起身跟著青衣下人往里走。 青衣下人直接領著他去了大殿,殿里香煙裊裊,偶爾有誦經之聲傳來,他不由微微頓步,這似乎是超度亡魂的經文…… 謝宏跟著青衣下人踏入大殿,看到跪在中間蒲團上的一個背影,立時瞪大了眼睛。 這,竟是女子? 林清婉閉著眼睛念完這一段經,這才睜開眼睛來看了上面的道尊一眼,磕了個頭才起身,轉身面向謝宏。 謝宏蹙眉,眼睛左右看了看,只見殿內還有兩個道士在念經,不由驚詫問,“這里只有你一人?” 第244章 瘋女人 林清婉默默地看了他一會兒,轉頭看向那兩個道士,輕聲道:“他們在給二郎超度,祈愿他來世能夠康健長壽?!?/br> 謝宏心中一跳,一股不祥的預感抓緊了他的心臟。 正好,兩個道士念完經文,起身遙遙對著林清婉和他微微一行禮,轉身退下。 林清婉就捻了三炷香,點燃遞給謝宏,“您既然來了,便也給二郎上炷香吧,好歹你們也祖孫一場?!?/br> 謝宏接過香,抬起眼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對著道尊微微一鞠躬,上前將香插上。 沒有哪個長輩會給晚輩上香祭拜的,二郎死的時候,謝宏傷心的在祠堂里站了兩個時辰,可也沒給他上香,轉身還得去給謝逸陽擦屁股。 “今早的東西是你送到我府上的?” 林清婉微微頷首,轉頭對著他露出笑容,輕聲道:“本來我是想把這些東西直接交給大理寺的,這樣,所有害二郎的人,包庇兇手的人都得到了嚴懲,我這一生也算心滿意足了??勺蛱焱砩?,我臨交出去前,母親又失眠了?!?/br> 謝宏心中不斷發沉,抿緊了嘴角道:“我們謝林兩家是親家,你這是不打算顧念兩家多年的情義了?” 林清婉扯了扯嘴角道:“這種事情會是我大哥cao心的,我卻不在乎。在我心里,謝林兩家的情義皆由我和二郎的婚事而起,他活著,您是他的祖父,謝延是我公公,謝逸陽是我大伯子;他死了,謝逸陽是兇手,您和謝延卻是包庇兇手的幫兇,” 林清婉沖著他笑問,“你覺得在我心里是我的夫君親,還是你們這些殺人的兇手親呢?” 謝宏看著她的笑容,只感覺到一股惡意撲面而來,他知道,這件事沒有轉圜的余地。 林清婉不是林江,她不會在乎什么家族利益,情誼,更不會在乎朝政利害,她要的只是報仇。 女子到底見識短淺,不可與謀。 謝宏垂下眼眸,可惜她手中的證據太全,她也不是他能隨意拿捏的孫媳婦,她是大梁的郡主,還是林氏歸宗女,根本不在謝家控制范圍內。 當初要是不同意她歸宗就好了,身在謝家,自然得聽謝家的,也自在謝家的控制之中。 謝宏轉而卻又想到,當初要不是同意歸宗,林江也不會讓她嫁給二郎了。 可當初誰能想到她一個才及笄的小姑娘能在沒有父兄幫持的情況下做到現在的權勢地位? 謝宏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怒問,“你想如何?” 既然她沒把東西給大理寺,而是先給他過目,那她必定是想從他這里拿到什么。 雙方的仇恨不可調節,既如此,就不必再費口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