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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xxx.” 等等!唐白! 她用兩個指頭放大圖片,確定中間確實有唐白這個名字。 “夢姐,把站臺拒了吧,我想參加這個?!彼ь^,眼里有光。 —— 平安夜當天,舒子亦從早上8點開始就興奮起來,開著暖氣的臥室里,微博坐擁千萬粉絲的舒子亦踩在床上歡脫地跳了足足五分鐘才下床洗漱。 啊,時間怎么過得這么慢,什么時候才能到下午啊。 想到今天就能見到小白,舒子亦一邊刷牙一邊笑成了一個傻子,漱口時抬頭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才驚覺“我笑起來怎么這么蠢”! 她趕緊吐干凈牙膏泡沫,洗完臉,對著鏡子擺弄著自己的五官。 嚴肅,要嚴肅。 話是這么說,坐在保姆車上,她還是忍不住傻笑著問夢姐:“我今天好不好看???” 她還沒有化妝,干干凈凈的樣子像個高中生,夢姐本來就不滿意她放棄品牌站臺選英雄聯盟,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看她這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你好好一個女明星,漂漂亮亮的不好嗎?非要參加什么打游戲的活動干嘛?” “哎呀哎呀?!笔孀右嘹s緊握上夢姐的手,“jiejie快消氣,你看我現在的粉絲群體已經很固定了,站臺也就是賺點錢而已,但是打游戲也就不一樣了,正好吸游戲粉??!你知道現在隨隨便便一個比賽直播有多少人看嗎?” 夢姐不熟悉這方面,她質疑地看著舒子亦,往大的猜了個數,“10萬?” 舒子亦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頭。 “100萬?” 再搖頭。 夢姐懂了。 “你看,1000萬的粉絲群體??!”舒子亦趁勝追擊,瘋狂安利著這幾年電競的瘋狂發展,“況且你看現在那個什么電腦品牌電商品牌和那個房地產集團,不是都在做游戲戰隊嗎,很有出息的,夢姐?!?/br> 舒子亦篤定地點了點頭,用上了自己畢生演技。 夢姐將信將疑地瞥了她一眼,沒有再對這個決定提出異議了。 很快到達市中心的場館,這種活動的嘉賓一般都是男生,所以只配了一個化妝師,舒子亦雖然不想顯得太特殊,但是真讓主辦方的化妝師給自己化妝上直播,夢姐可能會直接從現場把自己給扛回去,所以她進入后臺的公共化妝間,化妝師還是用的公司配的。 已經稀稀拉拉來了一些人了,解說小jiejie就在旁邊的桌子化妝,剛化完眼影一睜眼,看到旁邊是舒子亦,嚇得手機都差點掉了。 “小梳子?!彼岩巫优驳绞孀右嗌磉?,正好她還只上了隔離,沒來得及涂粉底,“你皮膚真好?!?/br> “你皮膚也特別好?!笔孀右嘈χ此?,眼神真摯。 “謝謝你!”解說小jiejie很開心,要不是化妝師催她回去畫眼線了,她還想跟舒子亦再說幾句話。 舒子亦畫到口紅的時候,后面進來了幾個穿著隊服的男生。 唐白走在最后,他正跟另一個隊的中單毛毛說話,突然看到毛毛看一個方向眼睛都看直了,他跟著瞟過去,就看到了舒子亦。 她安靜地坐在那低頭玩手機,頭發還沒梳,有幾綹碎發散在耳邊,顯得慵懶迷人,化妝師正在給她涂口紅,一點一點,從淡粉到嫣紅,他說不上那是什么顏色,但就是好看。 唐白突然有點明白,為什么隊里那些有女朋友的人都喜歡給女朋友買口紅了。 13、第13章 ... 舒子亦刷微博小號刷得起勁,化妝師在她臉上輕掃余粉,隨后放下化妝工具,“好了?!?/br> 她相信化妝師的技術,在鏡子里粗粗檢查一遍就算過關了。 等等。 舒子亦瞥到鏡子里,自己旁邊的那個人。 本來坐著解說小jiejie的座位現在屬于唐白,他的頭發被化妝師用發卡夾上去了,露出光潔的額頭和高聳的鼻梁。 舒子亦呼吸一滯。 因為要上鏡的關系,化妝師幫他打了個底,本來還想修飾一下其他地方,可面對一張近乎完美的臉,她感覺自己毫無用武之地。 他的皮膚足夠好,盡管每天熬夜,但一個痘也沒有,只是眼下有黑眼圈,需要稍微遮一下。 唐白閉著眼,舒子亦也不敢出聲,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 化妝師很快完成手下的工作,帶著工具去給其他人化妝了,唐白一睜眼,就看到鏡子里的舒子亦。 她被他當場抓包,立馬把身子轉了過去,僵硬地坐在位置上。 過了一會,她還是不甘心,可憐巴巴看向他,聲音很輕:“小白?!?/br> 這一年,舒子亦直面過無數媒體的鏡頭,走過很多場秀,可是她所有偽裝出來的自信和驕傲都在唐白面前潰不成軍。 唐白沒有應,只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隨后離開化妝間,去找自己的隊友了。 好在舒子亦現在已經習慣這樣子的唐白,她閉上眼呼吸了幾下,很快做好心理建設,亦步亦趨跟在唐白后面。 唐白感覺到自己身后的小尾巴,他回頭,眉間染上一絲不悅,“你跟著我干嘛?” 舒子亦沒想到他突然回頭,直直撞上了唐白的背,她摸了摸撞疼的額頭,展顏一笑,指著前面的嘉賓休息室,“我也是嘉賓啊?!?/br> 什么,你說我為什么之前還在比賽后臺哭,現在就這么堅強? 難道年僅18歲(誤)的我就不能為愛流一次眼淚嗎? 她昂起頭,像一只充滿了斗志的小公雞。 唐白懶得管她,自顧自在毛毛身邊坐下。 毛毛看到她,“噔”地站起來,“小梳子!” 看來唐白低估了舒子亦對于宅男的殺傷力。 “你好,毛毛,我看過你的比賽?!笔孀右喑浞职l揮了自己平易近人的優勢,一邊跟他聊天,一邊不動聲色地在他和唐白中間擠出一個空位來,輕撩鬢角的頭發,坐下了。 她沒有噴香水,但是發間總有股獨特的清香,這味道唐白再熟悉不過。 他不動聲色地擰了眉頭,似乎是在懊惱自己不安的情緒。 “毛毛,你和我們一個隊的嗎?”舒子亦想到這兩人都是打中單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