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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覺得這事兒透著詭異呢?”“噢,我已經勸說過光了。明年的海得賽會大面積種植大豆,這些東西流出去,我們的大豆將很受歡迎?!蔽鞲衩鏌o表情地說。——你確定這叫不利己嗎伯爵!“讓獵人協會來干這件事的話推廣到附近幾個領地會比我們快。嘖,估算一下銷量……這次獵人協會有得賺了?!蔽鞲窈懿豢斓匕櫰鹈碱^,讓他白送好處給別人,真是有點兒難受,“好吧,咱們的大豆畝產比別的地兒高多了,至少五年內不擔心有競爭者?!?/br>“為什么會是你!”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停在索爾尼克食品公司總店后門,車上下來的一男一女走進店內后,看清來人的妮娜目眥欲裂,從窗簾后跳了出來。“為什么會是你——雪莉爾??!”臉上喜色猶未散去的雪莉爾看到忽然出現的妮娜,帶著幸福紅潤的臉蛋瞬間唰白,驚詫過度的她張了張嘴卻根本發不出聲音,腳步軟得似乎當場就要倒下。年輕英俊、風流倜儻的亞爾曼·朗費羅同樣面色劇變,這瞬間他丟掉了紳士的風度、也忘記了貴族子弟的涵養,不理會搖搖欲墜的女伴轉身奪路而逃。只是他才跑出去幾步就不得不滿臉絕望地后退,全副武裝的城管們徹底攔住了去路,逼視他的目光如刀鋒般凌烈。一切都被拆穿,還是在妮娜女士的眼皮底下,杰佛里·尼克男爵長嘆一聲,失魂落魄地靠在儲物柜上。臉色不比他好看多少的戈登·索爾男爵邁著沉重的步子從貨物架后走出,想了想選擇坐到杰佛里旁邊。這事兒發生在他們的食品公司里,杰佛里倒了,他也不敢妄想自家能毫發無傷。妮娜喘著粗氣,眼眶泛紅,美麗的五官有些扭曲。雖然一些事兒別人瞞著她,可是不代表她什么都猜不到,姐妹中出現了背叛者——她怎能無動于衷!“唰”地抽出佩刀,指向被城管隊員堵住路退回來的亞爾曼·朗費羅,妮娜的聲音尖利得變了調:“為了男人背叛了咱們——就是為了這個男人!雪莉爾,你真讓我失望!”“不、不,我……我……”雪莉爾難堪地搖頭,卻沒法兒向妮娜撒謊。當她向情人交出自己知道的豆制品知識、當她動用公共資金的時候,她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墒?,這一天來的實在是早了一點……“你怎么對得起我們、你怎么對得起光大人?!”妮娜聲嘶力竭地咆哮,難以抑制地帶上哭腔,“比起我們,外來的男人更值得你信任嗎?!”“不是的、不是的,妮娜,請你原諒我,我……我只是……”雪莉爾精致漂亮的臉孔悵然失色,混亂地喃喃著、語不成句。……我只是羨慕你們,羨慕你們那樣快樂、那樣……光芒四射,可是我也想要放松一下、想要打扮得漂漂亮亮、被人捧在手掌中疼愛……雪莉爾無法將自己的解釋說出口,她隱約知道這種思想是可恥的。她對自己說豆制品公司本來就是屬于她的、她支取的錢本來就是她賺來的,可這種話只能騙騙自己。“對不起,妮娜……”羞愧的淚水從雪莉爾臉頰上滑落,她終究沒法兒說出為自己辯解的話。被城管逼退回來的亞爾曼·朗費羅已是汗流浹背,比起城管們,那個瘋女人給他的壓力更大。這個被稱為“殺神”的女人曾經三天內砍掉了幾百個貴族人家的腦袋,在瑪奇城的上流階級,這個女暴君是比西格·弗蘭迪更具威懾力的存在。妮娜拔出佩刀指向他時,驚懼之中的他意識到一點:這個女暴君不會放過他。他開始后悔為什么要這么心急地跟著雪莉爾過來取錢,可是他確實是很急切——這段時間不知誰暗中動了手腳,他存儲在商行里的錢出了問題,家里正準備開展的事業受到了影響。討好了雪莉爾的他靠著從這個女人身上弄到的資料和資金才在家里站穩腳跟,可惜的是賭場沒有套到獵物就被取締,害得他不得不冒險留在安普城,繼續從雪莉爾這里拿錢——為了討好雪莉爾,這位花花公子幾乎放棄了自尊。在套取到資料和不少錢的現在,他怎么甘心功虧一簣?!拔也荒芩涝谶@里”不甘受制于人的念頭促使溫柔的大眾情人變了臉,他忽然抱住搖搖欲墜的雪莉爾,胳膊環著她的脖子、將隨身攜帶的短匕首橫在她的脖子上:“不要過來!”場中眾人皆是一愣,妮娜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握著刀柄的手都在顫抖:“看到了嗎雪莉爾,這就是你不惜背叛城堡也要追求的男人?!聽著,小子,我絕不會放過你——”“我很抱歉雪莉爾,你的同伴是個瘋子,我不想死。你們都退開!讓我走!否則的話誰也不會好過!”亞爾曼盡可能地讓聲音兇惡,可他控制不了語氣里的顫抖。說到底他就是個只精通吃喝玩樂騙女人的敗家子,哪經歷過真正的生死場合。妮娜咬牙切齒,卻沒法兒無視被嚇傻了的雪莉爾和她脖子上閃著寒光的匕首:“……她可是為了你連城堡都背叛了,你真的要用她來威脅我們?”亞爾曼滿頭是汗,兩條腿都在發顫,被他挾持著的雪莉爾一動不動,可他這會兒顧不上這些了:“我是愛你的,雪莉爾,讓他們讓開好嗎?”“無恥!”城管大隊第五分隊的分隊長亞當忍不住吼出聲,“你還是男人嗎?放開她!”亞爾曼不說話,拖著陷入呆滯狀態的雪莉爾慢慢靠近出口方向,發紅的眼睛瞪著堵住門的城管們。“……讓開,亞當?!蹦菽茸⒁曋p目失神、似乎失去靈魂一般的雪莉爾,咬著牙說。妮娜的松口讓亞爾曼一喜,城管們不甘地讓出入口,而雪莉爾也似乎被這句話召回神智,轉動眼睛對上妮娜的視線。豆制品公司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廠房內工作,雪莉爾的皮膚雖然不如以前精心保養時那么細嫩,但仍舊白皙光滑。能夠被西格看上的她擁有著傲人的美貌,哪怕與妮娜并列也不會失色。她的脖子被拘束著,只能以側面對著妮娜,向她慘然一笑。“對不起……”西格忽然覺得渾身一冷,不滿地瞪向付友光:“你的房間就不能燒個壁爐嗎?”正收拾臟衣服的光哥白他一眼:“這不是燒著鐵爐子嗎?”“就是因為你要燒這種煤爐你的房間里才不能鋪地毯啊白癡……煤灰你就不嫌臟嗎?”西格抱怨。“嫌臟你別來擠我呀……”光哥翻著死魚眼,“你怎么就不想想還有人家連煤爐子都燒不起呢?”“無能的人活該受凍,關我什么事?!?/br>“得了,跟你講這種何不食rou糜的話題算我蛋疼。我去洗下衣服,你別再把酒倒我床上了啊,大冬天洗被套容易嗎?!?/br>付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