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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前途無量的輝煌大道。別說激動的工人們,吉姆自己都緊張起來了,勞動模范可不是只在工人里選拔,他們這些管理層也有機會。他這種出身小家族庶子的人,前途頂天了也就是混成治安隊里的隊長。如果能夠得到那位領主大人的認可,成為他的下屬……當夜,許多人一夜無眠。“咦?我們也有份選拔?”石屋里,散會后跑到妮娜房間里玩的莎莉驚訝地說道。“……親愛的,剛才會上伯爵大人說了那么多,你到底聽進去了幾句?”坐在梳妝臺前梳理頭發的妮娜無奈地說。“誒?那就是說,我也有機會站到馬車上游|行?”莎莉捏著小拳頭緊張地問。“那得你被選上了才行……”妮娜女士嘴角開始抽搐。“哇,好棒!我還沒有這么出風頭過!太好了,我一定要穿最漂亮的裙子去。莉莉絲夫人送我的那條項鏈可以戴出來了,太棒了。等等,我得去把它找出來才行……”莎莉自顧自說著,自己就激動了起來,像個彈簧一樣從沙發上彈起,風風火火地就沖了出去。“我是說,你得選上了才行??!聽懂了沒有?!”妮娜追到房間門口,莎莉已經跑得不見影兒了?!啊冒?,但愿你這傻姑娘能如愿?!睂τ诤糜训拿摼€十分無奈的妮娜女士,哭笑不得地叉著腰嘆氣。伯爵大人的房間中,付友光瞪著死魚眼,捧著信件的手氣得發抖。“這節奏特么的不對??!你的大管家溜達出去就不回來了??!順道去拜訪隔壁領地的老朋友是什么意思?順的哪門子的道?他不是在領地里視察的嗎?!”眼巴巴地數著日子期待著帶走了一批識字人才的大管家回來的付友光,收到了那位貌似靠譜的老先生的發回來的一點兒也不靠譜的信件??赐炅诉@封信,滿懷期待的伯爵大人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吼我有什么用,用你們那兒的話來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從……”西格·弗蘭迪翻著白眼懶洋洋地說。“還能更坑爹一點嗎!莉莉絲來信說城堡里的女仆甚至不夠維持正常運轉了!我去哪兒找那么多識字的中層管理??!”付友光把信甩在了桌子上,氣急敗壞的樣子讓西格頗為愉悅。“……游|行后借勢招人吧。反正你也應該開始聯絡一下愿意向你靠攏的小家族、收點兒馬前卒了?!蔽鞲駴]有流瀉出半點兒幸災樂禍的樣子,他是不會為了一時的快意自找苦吃的,“賓利的磨礪也該夠了吧?讓他開始做點兒本職工作吧?!?/br>“哦,對內還是對外?”付友光似乎瞬間冷靜了下來,挑了挑眉。“……對內?!备杏X不妙的西格立即轉換口風。“算你丫機智,敢說讓那個豬隊友脫離我的視線去外面搞風搞雨,我特么一定讓你好看?!痹箽膺€沒消的付友光罵罵咧咧,“不要冷不丁的給我挖坑行嗎?雷恩那事兒你就讓我栽跟頭了。安普城的居民現在都把我當惡鬼看待了吧?招個人我得費多少事?讓我過點舒心日子行不行?”“除了雷恩,還有其他人可用嗎?震懾一下那些賤民,對你有什么損失?我可是夠配合你了,不要得寸進尺?!蔽鞲褚稽c兒也不覺得自己哪兒干得不對了,他沒義務替付友光考慮得面面俱到吧?自己思慮不周關他什么事兒?“得了吧,是誰讓戴維斯對我警惕得跟防賊似的?知道那家伙多久沒開口說話了嗎?那貨現在都成丹尼爾第二了??!”“……你特么的把一位高階施法者使喚成了陀螺,還有臉來怪我?”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無辜中槍的丹尼爾:……泡在浴桶里差點睡著的戴維斯:阿嚏、阿嚏!感謝阿白的地雷,么么噠☆、第47章第一批吃螃蟹的人海因農場用牧草換牲畜糞便的消息悄悄在上層階級流傳開來,大人物們還在衡量利弊時,探聽到蛛絲馬跡的中產階級坐不住了。唯一的嫡子被抓走的亞爾弗列德家族向來非常關心海因農場的動向,得到這個消息后,老亞爾弗列德立即與妻子交談了半夜。一方面是思念兒子,另一方面,也確實是希望能跟城堡體系攀上關系,相對來說沒有大人物們那么多顧忌的中產階級們,在老亞爾弗列德的牽頭下碰了一次頭。中產階級間的廝殺不見得比上層階級溫和多少,老亞爾弗列德仔細地考慮過后,將家中有子弟被抓走的人家挑選出來,發出了邀請函。這些人家中只有半數回應赴約,酒過三巡后,老亞爾弗列德拐彎抹角地說出與領主大人的牧草交易時,出聲附和者愈加寥寥。牧草交易并不算特別讓人心動,借此與城堡體系攀上關系才是重中之重,但關鍵在于,領主大人在海因農場施行“巫術”,對他們這些人家來說不是什么秘密,這種觸犯教廷逆鱗的事兒,弗蘭迪伯爵有底氣去干他們可沒有,所以雖然這是向領主大人示好的絕好機會,但更多的人家還是謹慎地選擇了暫時觀望。最后,愿意“富貴險中求”的人家一共有三家,除了老亞爾弗列德,另兩家一個是他的岳家,一個是資金周轉陷于困境、看似依舊風光其實已在破產邊緣的戈登·索爾男爵。大費周章一番結果除了自己的岳家只尋求到一個破落戶的結盟,老亞爾弗列德頗為郁悶。但箭在弦上,也只能自壯底氣干下去了。與自己的妻弟及戈登·索爾男爵密談后,老亞爾弗列德給薇薇安女士發了一封拜訪函。再怎么被盛傳為敗家子,政治智慧上不算特別白癡的老亞爾弗列德,依然懂得選擇在農場前期采購中打過交道的薇薇安女士,而不是自以為是地冒昧向領主大人提出拜訪請求。得利于道路修好后通暢的交通,老亞爾弗列德當天就收到了薇薇安女士的回函。次日一大早,三位先生就坐上了馬車,前往海因農場拜訪薇薇安女士。他們乘坐的是亞爾弗列德家族的馬車,老亞爾弗列德頂著個子爵的頭銜,雖然近幾十年家道隱約有些衰落了,但仍舊能夠使用子爵爵位的制式馬車。領主大人新修出來的大道寬闊而平整,馬車行駛得四平八穩,但是一想到自家的兒子就是修路的苦工之一,老亞爾弗列德就怎么也高興不起來。同車的戈登·索爾男爵同樣臉色不怎么好看,他的兒子不是那種敗家子,相反來說,還很有可能是家族振興的希望。誰知道在那個該死的“黑暗日”里,埋頭鍛煉的小索爾只是上街透會兒氣就撞上了如狼似虎的治安隊呢。在索然無味的等待中行駛了一個多小時的馬車,漸漸接近了海因農場。老遠地,那幾乎連著天際線的紫花苜蓿田就刺瞎了三位紳士的狗眼。阡陌縱橫的農田,挖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