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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有也是騙人的把戲?!?/br>戴維斯用力揉了揉臉,放棄了繞圈子,簡單直接說道:“總之,閣下,伯爵,我想我知道怎么讓你們從同一具軀體里脫離開來了?!?/br>“哦?!”付友光頓時兩眼冒光,壓抑住撲上前抱住這家伙親一口的沖動,“真不愧是魔法師??!怎么弄?”付友光的迫切和激動溢于言表,戴維斯頓時松了一口氣。他的觀察沒有錯,這家伙確實沒有強占著伯爵身體的意思。雖然讓他很不滿,不過這家伙確實是……毫不掩飾對弗蘭迪伯爵的嫌棄態度,讓他這個弗蘭迪的契約者怎么也沒法兒看他順眼:“rou|體是靈魂的桎梏,但另一方面來看,rou|體也是靈魂的最終屏障。脆弱的靈魂是無法獨|立存在的……”“說重點?!备队压鈱嵲谑懿涣诉@家伙繞來繞去的說話方式。戴維斯氣得發抖,這家伙不但對弗蘭迪伯爵毫無敬意,對自己也是全無敬畏??!不但把城堡的規矩弄得一團糟,還理直氣壯地讓自己來給骯臟丑陋的地蟲子弄魔法陣!這究竟是哪個混蛋位面出來的沒教養生物??!“弱小的靈魂必須與rou|體依存才能保持生命,但強大的靈魂,可以脫離rou|體的桎梏。也就是說,當閣下成為四階以上的魔法師時,至少有十幾種方式更換另一個新的身體!”戴維斯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弱??!西格·弗蘭迪淚流滿面撓墻。四階!付友光雙眼翻白,哆嗦著的雙手表達了他失望、憤慨的情緒。“我成為魔法學徒時的精神力是160卡,升到三階用了四十一年。以閣下的天賦,我認為百年內足以沖擊四階。閣下將成為南大陸施法者歷史上的奇跡,足以媲美雪山精靈族大賢者的存在……”戴維斯猶自說著,付友光已經重新瞇瞪起了死魚眼,面無表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戴維斯先生,這個魔法陣幾天內能完工?”“……三天吧?!痹掝}轉得太快,跟不上節奏的魔法師木然地說道。付友光點點頭,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好干,我看好你?!闭f完了還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又沖那具隱形的骷髏比了個拇指,“很帥哦!怪不得都喜歡拿亡靈法師刷時髦值?!?/br>“等等!閣下,你去哪?!”看到付友光往外走,戴維斯淡定不能了。結果付友光一調頭,看起來比他還驚訝,“去工作啊,還有好多事兒要做吶,哪有功夫在這兒閑扯蛋個沒完?!?/br>幾十頭巨龍噴著火焰從戴維斯的心頭呼嘯而過,施法者先生五官扭曲地吼了起來:“剛才的精神力測試你要當沒發生過嗎!560卡的精神力??!超過了二階的施法者??!這種天賦出現在哪兒都會引起地震??!施法者協會的老家伙們都會從法師塔里蜂擁而出??!你不問我關于魔法的事,卻要去做那種飼養蟲子的可笑工作?!”一直表現得溫文爾雅的戴維斯忽然暴走,把付友光嚇得扶住了門框:“誒?你這吐槽功力進化得略快???”“認真點啊混蛋??!”戴維斯瞬間產生了不惜破壞契約也要把眼前的家伙撕成碎片的沖動。“……不要這么急嘛,年紀一把了還這么容易生氣,對身體不好啊。你看,當魔法師什么時候都可以,工作可是一天都不能耽擱啊……”付友光連忙安撫眼見就要精神崩潰的施法者先生,“你都說了升到四階最起碼要上百年,我現在用的可是這片土地領主大人的身體??!先去閉關修煉個百把年再回來管理領地,人都死了好幾批啦。事情總是要分輕重緩急的嗎……”戴維斯努力認真地研究了又研究說著這話的付友光言語間的微表情,甚至把精神力擴散開來形成精神場,很無禮地將伯爵大人全身籠罩起來探查他的情緒波動,在付友光“誒、誒,干什么,很惡心啊”的抱怨中,絕望地發現這家伙是認真的……戴維斯一言不發抱頭蹲到了地上。付友光一看這家伙莫名失落的樣子,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按捺住急于去工作的心情蹲下來拍拍他的肩膀:“好不容易得到個金手指居然這么雞肋,我也很蛋疼的啦。放心吧,咱們辛苦個十幾二十年,海得賽差不多也有解放的希望了。到時候想干點什么不就有時間了嗎?要我現在丟下一切跑去學習魔法,學成了再回來搞領地開發,那和不顧父母需要照顧就借口發財了再讓父母享福后跑出幾千里去混事兒的廢材有什么區別……”卡的精神力也算是雞肋,作者我也是醉了。隨意安慰了失落的戴維斯幾句,付友光拍拍屁股跑去工作了。臨走的時候還丟下讓施法者先生傷心欲絕的一句話:“別忘了繼續畫魔法陣??!偷懶可是會被許多可愛的妹子圍觀嘲笑的哦!”付友光回到飼養室,賓利先生臉色灰敗地跟兩個女性員工一起蹲在地上用切草的鍘刀切碎堆料中的麥稈。同樣戴著手套在忙碌的秘書見伯爵走進來就去察看賓利,連忙解釋:“伯爵大人,賓利先生的手被釘耙磨破皮了,我自作主張給他換成了切料……”“沒事,工作不分種類?!备队压鈱λπ?,走到堆料旁邊拿起釘耙。嗯,果然沾了些血跡。“……異界的我,你真的對成為施法者不心動嗎?我明明感受到了你的雀躍?!背聊撕芫玫奈鞲窈鋈怀雎?。“怎么會不心動,哥們也很向往揮手間天地變色、萬軍之中殺進殺出、一個禁忌魔法下去驚天動地的威猛造型啊?!睌嚢柚蚜系母队压鉂M臉蛋疼地回應了自己的共生者,“560卡,跟雪山精靈那個老賢者一個起跑線啊,是不是說咱也能活個幾百上千年什么的?碉堡了啊?!?/br>“可是現在不行啊,攤子剛剛鋪開,想做甩手掌柜還早得很。事情總得分輕重緩急,你看我記憶里那些歷史上的名人,哪個身居高位的把私事擺公事前頭最后能成功的?我很向往施法者,但這比不上海得賽的解放來得重要。個人的事再大,也比不上集體的小事。更何況,咱們現在要干的是足以影響一整個領地的大事。丟下工作跑去干私事,跟我黨的綱領相背啊。這種自絕于人民的事情我要做得出,我也就不算是黨員了?!备队压鈬@息著緩緩地說道。施法者這玄幻玩意在這個世界來說簡直威武霸氣,他不動搖那是假的。能夠擺脫與西格共生的尷尬現狀,對他來說吸引力也相當地大。但我黨的黨員義務里明確要求,要堅持黨和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個人利益服從黨和人民的利益,雖然現在他沒法子聯系黨組織看似天高任鳥飛了,但人民利益還在呢。西格再次陷入沉默。他也對自己這種態度覺得納悶。他應該嘲諷的,應該鄙視的,應該譏笑這種無聊的、愚蠢的、不懂得自我利益至上的白癡行徑??墒?,現在的西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