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她想說什么,但腦里已經一片空白。又聽見他說“在西方,玫瑰之所以被稱為愛之花,是因為它最像女性的yin dao,一層一層包裹,花.蕊深處就是內.核?!彼氖忠呀浗议_了她背后的扣子,“噠”的一聲,有摧枯拉朽的味道,像一根被點燃的引信,在天空里炸出絢爛的火花…… 燒得彼此理智全無。 厲安安將她壓得更用力,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脊背幾乎要被擠壓進了地里去。他輕聲叫她名字,嗓音低沉卻又清澈。 安靜意識散亂,只本能地聽見他說:“我不想再等?!?/br> “我每晚都會做這樣的夢,像現在這樣,一件一件解開你的衣服?!?/br> “別說了?!卑察o有些臊。但其實她更怕他會突然就反悔了,用力一翻身,就將他壓在了地毯下。 倆人的身上覆著一層輕紗,輕紗上是金色的罩衣,其實彼此不算太能看清彼此的樣子。他的手還扶在她背上,她的汗滴下,融進了他的指尖,他的手緩緩移動,替她除下了最后那件小衣。 盡管她身上覆了層層綾羅綢緞,但陽光還是透過紗與綢滲了進來,輕暖的光籠在她潔白無瑕的身體上,她美得晶瑩通透,如披新雪。 安靜臉很紅,眼睛卻亮,水汪汪的看向他,已經要了他的命。她咬緊了唇,手移了下去想替他解開,但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車喇叭聲,嚇得安靜跳了跳,一副像做了壞事被抓到的樣子。 厲安安在見到她臉上表情的那一瞬,那些yu/望與心思就已退去。他知道,其實她還是沒有準備好。輕笑了聲,他說:“乖,起來吧。司機到了?!?/br> 安靜的臉紅得能滴血,她擁著衣服遮擋著自己,就那樣發傻似地坐在地上。厲安安站了起來,從衣柜里給挑了一套銀河藍,帶著閃爍星光的連衣裙給她,說:“靜靜,穿上吧?!?/br> 她依舊是紅著臉,唇咬得緊,安安靜靜地把胸衣穿上扣好,才肯接過他身手衣服。他猛地吸了一口氣,手扣在了她腕間,她扯了扯裙子,他沒有松手。她抬起眸來看他,厲安安看見她的眼睛清澈又純粹,看著他時十分無辜又有點委屈,他連忙松開了手。 等她穿戴整齊,他正要說些什么,就聽見她轉過身去,背對著他說了一句:“我恨你?!?/br> 厲安安聽了忍俊不禁,從后抱住她,說:“靜靜,你腰真細?!?/br> “哼?!彼每蓯鄣男”亲雍邭?。 “你就舍得恨我?”他咬了咬她耳朵。 “哼?!蹦锹暫?,變得嬌媚溫柔起來。 厲安安低笑,知道她氣消了。 “你這個流氓!” “你不就是喜歡我夠流氓?!” “厲安安,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在高中時可乖了!” “哦,那是沒有追到你,怕暴露真面目把你嚇跑了?!?/br> 安靜:“……” 厲安安見她不作聲了,將她扳了過來,裙擺輕晃,搖碎一地星光。他的呼吸要凝住了?!办o靜,你很美?!彼麑⒁鹿窭锏拇┮络R推了出來,安靜看到鏡子里的自己,一身神秘迷離的藍,深邃又奪目,身上閃片閃閃爍爍,是那種輕盈靈動的光芒。 這樣穩重端莊又顯俏皮的裝扮,是很適合去見父母。她不得不感嘆于厲安安的好眼光。厲安安從一邊飾物籮子里取來了一枚同樣是深藍色的,鑲嵌有碎鉆的行星胸針別在了她白色的衣領上,深藍色的小行星與銀河藍的裙子真是般配。 就連這些小配飾都是厲安安親自設計出來和鑲嵌而成的。安靜握著他的一雙手,說:“安安,你的手真巧?!?/br> “為你?!眳柊舶哺┫骂^來,親吻她的指尖。 倆人正在你儂我儂,就聽見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尖叫,厲安安認得,是安靜家司機的慘叫聲。 他扶額,有種不好的預感。 安靜“呀”的一聲,說道:“不好了。不會是安安又咬人了吧?!” 于是,猛地拽起手提包將手機塞了進去,提著高跟鞋,她噠噠噠地跑下了樓。 厲安安送她出門口,正要囑咐她穿好鞋子,就見到那只身形龐大的豹貓,在車里和司機大叔做著搏斗。 厲安安:“……” 憤怒的大貓怒吼:“喵喵喵喵!”就差一步,自己就吃到靜靜了,你憑什么來搞亂! 司機大叔很委屈,一見了安靜大叫:“小姐救命。小姐的貓發瘋了?!?/br> 安靜:“……”猛地拽開車門,一腳將貓安安踹了下去,她連忙和司機大叔道歉。大叔只是憨厚地笑笑,表示沒有受傷,就是嚇著了。 安靜按下車窗,對厲安安說:“安安,我吃完中午飯就回來。你等我?!?/br> 看著車子走遠,厲安安嘆了聲氣,垂下眸來看那只貓。 貓安安也抬起頭來和他對視,兩個安安同時嘆了一聲:“哎……” ** 安靜用鑰匙開了門鎖。 輕輕推開門,家里很安靜。 “難道是mama買菜去了?”安靜有些納悶,自己想早些過來陪陪父母,結果撲了個空。 她換過鞋子,轉過了玄關。 與她想象的不同,客廳里一片狼藉。 安名瀾正坐在客廳對出的陽臺上抽煙,而客廳的大花瓶碎了,尖利的五彩碎片鋪了一地。桌子上的水晶煙灰缸也躺在了地上,裂成了三半,對著她閃爍著晶瑩的光,像一滴滴的淚。 “爸爸,怎么了?”安靜叫了一聲。 安名瀾才回神神來,猛地從陽臺走了過來:“靜靜,別動!小心碎片!”他手忙腳亂的就要去撿那些碎片。 這樣確實不是說話的好時機。安靜避開尖利,到雜物間里取來掃把和垃圾鏟,和爸爸一起,將碎片掃了起來,一一處理好。 安名瀾搶著做了,安靜只好把散亂了一地的雜志與幾本專業書撿起。她看見是律師用的大辭典。mama一直在,她和爸爸吵架了。 “爸爸……” 安名瀾看了女兒一眼,有些無力地坐到了沙發上,雙手抱住了頭。 他陷入了沉默。 家還是原來的樣子,白色的墻,掛著幾幅油畫,其中一幅畫里是燦爛的向日葵,是梵高的真跡。米黃色家具一應鋪開,客廳左角放有一架白色的鋼琴,她的父母都會彈鋼琴,心情不錯時,都會親自為她彈上幾首曲子。安靜最喜歡就是那時的樣子。 如果是爸爸彈琴,mama就唱歌。換了是mama彈琴,爸爸也會學著男高音的樣子唱,,高音上不去,往往逗得她和mama哈哈大笑,連琴聲也亂了…… 安靜搖了搖頭,收回那些四處飄落無處收藏的記憶,說:“爸爸,到底怎么回事?” “靜靜,回來了?”袁茹有些驚訝,女兒提前回來了。她從二樓里走了下來,走到安靜身邊,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