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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的唇。她抿了抿唇,尖尖細細的犬齒咬在了下唇上,顯出了兩個牙印窩窩。 厲安安沒忍住,唇貼了上去,就吻到了她的唇。 這個帳篷里,只有elle在,她為人圓滑,早看出了兩人之間不簡單,但此刻只是側過了身去看電腦里的照片,無視那邊的那些曖昧。 安靜眼眸垂下,離開他一米,看了看他的眉,說:“好了?!?/br> 厲安安的眉毛淡,不是那種黑漆漆的大濃眉。他的發色也是偏深棕,所以她替他選的眉筆色號也是偏淺色的棕色系的,加深了他的眉峰,使得他臉部輪廓更為突出。她想,他在少年時,就是美少年,俊美的五官,深邃的輪廓,確實是適合吃這碗飯的。 “在想什么,嗯?”他單手托腮,似笑非笑望定她。 他一直在撩撥她。 但是安靜早已沒了當初的那份熱情。 畢竟,她已不再是年幼天真的,渴望愛情的少女。 為了配合這次封面大片打造的異域風情,厲安安留長了頭發,剛好及肩。安靜拿起卷發棒再次走近了他,替他一縷一縷地卷起鬢發。 在安靜的一雙巧手下,他的一頭深棕色波浪卷垂在肩上,柔和而自然。在陽光下,發出蜜色的光芒。 她在注視他,而他抬起眸來也看著她。他的那雙清澈的琥珀色眼睛看著她時幾乎透明,帶著少年才有的迷茫。他的肌膚蒼白卻又柔軟細膩,像上好的潔白瓷器,泛著淡淡的光澤,精致完美得像天使降臨。 他此刻看起來,是柔弱的,眼神略帶憂郁,神情恬靜而純凈。只要他肯對你施展魅力,那么他對你就是擁有致命吸引力的。他的臉龐深邃精致得就像最高貴的希臘雕塑,蒼白而俊美,稚嫩又莊重。他有一種難以描繪的中性之美。但其實,他的氣質干凈純粹,輪廓又深,絕不像個女人。 不過是拿好皮相在誘惑她?!皡柊舶?,你以前從不會賣弄半點姿色?!卑察o斜了他一眼,放下卷發棒。 “知道動物界嗎?”成功引起她注意,他笑:“雄性生物要求偶時,總喜歡賣弄姿色?!?/br> “是。公的總比母的生長艷麗。尤其是鳥類?!卑察o無視他:“所以,你現在是一只發情的孔雀?” 厲安安大笑:“安靜,你終于不再叫我厲先生了?” 安靜挑了挑眉,將眉筆輕輕一扔,說:“準備吧!” 最后一組照片,拍得很順利。 厲安安坐在高大的白駱駝上,豐神俊朗,英氣勃勃。 他穿了一件白色襯衣,與黑西褲。襯衣沒有扣上扣子,露出蒼白精瘦的骨骼與肌rou。 他頭上圍了米黃色的頭巾,隨意搭在肩頭。他以頭巾擋著半邊臉部的照片拍了許多張,安靜對準焦距,鎖定了他的眼睛。剛才她已和他講解了眼神表達的內容。他演繹得非常到位,眉眼里充滿了神秘與堅毅。 “拍得很好?!眅lle站在安靜身邊,說:“你和厲安安一早認識。你就是他說的初戀吧?!?/br> 安靜頓了頓,再度按下了快門:“不是。我和他只是同一所中學?!?/br> 相機是直接連接電腦的,出片很快。elle看了眼平板,又說:“他看向你的眼神,充滿熾熱與一種志在必得?!毙α艘宦?,手按在了安靜的肩上:“小心了,你已經成為了他的獵物?!?/br> =========== 一組人搭飛機趕去了摩納哥。 在飛機上時,厲安安很識趣地和安靜保持距離。 elle坐在安靜旁邊。連夜趕的飛機,明早一到了摩納哥就得馬上開始攝影工作。但安靜還在看著下一部電影的導演劇本。 “真是佩服你,像鐵娘子?!眅lle將她的劇本拿開,一副我要和你好好聊聊的樣子。 這讓安靜感到頭疼。笑了一聲,說:“elle,看來你的八卦心被厲先生吊起來了?!?/br> “切,和我這么熟了,居然還裝!厲先生?我看你都可以叫安安了吧!” “滾?!卑察o笑著推了她一記。 “你知道吧,歐洲的各大時裝品牌總監叫他‘美神’,許多大牌向他伸出了橄欖枝。他為迪奧,紀梵希等走一次秀,是天價。亞裔男超模能做到他那個份上的沒幾個。他不缺錢,你該知道。他來拍電影,真正目的,為誰而來,你心里應該有數?!倍潭虝r日,elle已經將厲安安的底給起了個清。 安靜沉默許久,才說:“elle,人總是向世人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而將最糟糕的隱藏起來。厲安安也曾貧窮過,和灰暗過。他不是一開始就站在了那個高度。他的夢想,不是國際超模,更不甘心于國際影帝,而是時裝設計師。他跨界娛樂,最終目的是要推廣他的服裝公司。他這些年所得都投資進了公司里,現在他是負資產。而我需要他來演繹我的作品。我們不過是在互相利用?;蛘哌@樣說吧,互相成就,會更好聽一點。他這樣目的性明確的人,從來不會為任何人而來。他只肯對自己付出?!?/br> 厲安安剛想來找她聊聊最新電影的事,走到她后方就聽到了她的話。 手垂了下來,握緊。厲安安掉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 摩納哥靠海,氣候很好。海風潮濕,吹拂而來時是一種暢快淋漓。不像在沙漠,熱得可以將人烤熟。 拍了許久,從清晨拍到太陽下山,居然沒有一組照片,是能令安靜滿意的。 她赤著腳走進了海水里。 海水是那種很迷人的藍,因為夜色漸深,海水的藍也開始漸變,成為了一種神秘深邃的藍。她站在厲安安身后,說:“你是怎么回事?” 厲安安坐在海水里,海浪一浪一浪涌了過來,他的襯衣下擺已經完全濕透,他的身體也漸漸變得透明起來。 他只是簡單的一身淡綠色襯衣加同色系的三角泳褲。一雙蒼白的長腿,在水波下蕩漾,變得好像人魚的腳,不真實起來。 或許,他長出了修長尾巴,就一頭扎進深海里了。就如當初,他一聲不吭,就離開了她的世界。 他擁有完美身軀,只要他愿意,可以拍出最好的效果。只是顯然,他失了興趣。 厲安安坐在那,想起了昨晚她說過的話。她不愿相信,他為她而來。 “算了。今天到此為止。明天再拍?!卑察o走到elle身邊,有些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啦,你的預算可能要增加一點了?!?/br> “能請來國際影帝和大導演,怎么看,都是我劃算哦!”elle對她眨了眨眼睛。 ======= 那一晚,厲安安在自己的酒店房里走來走去,無法安睡。 最后他拿了兩瓶烈性酒,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第二天,elle見過了約定時間,安靜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