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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時間不見,景哥兒的性格變化很大,至于上次回來的事情,當時他并不在家,所以他并不知道鐘景輝的變化不過是這段時日而已。也是因為他的親人不關心他的緣故,不然某人變化如此之大都沒有覺察出來,可見這所謂的親人,也不過如此。“景哥兒,當年阿父阿么都是為了我,假如你有什么怨恨的話,沖著我來得了,阿父阿么他們是無辜的?!辩娋瓣柲樕隙祭⒕蔚纳袂?,他知道這個阿弟曾經受了很多苦,而他目前的日子也過得緊巴巴的,甚至自家夫郎都快要生了,所以他也明白,自己說出來的話算是有心無力鐘景輝懶得和這個記憶中的阿哥說那么多,或者他是真的心疼原身,但相對于自家夫郎,很明顯就知道傾向于誰,否則的話,就不會有后來的事情發生。他們明明知道鐘景輝嫁的漢子有可能有去無回,卻偏偏還要把人送到火坑里面去,可見眼前之人的良心也是被狗吃了,“是不是無辜,他們都是心甘情愿為你這個長子付出,假如你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先走了,我家漢子還在等著我呢?!?/br>此時的他不想和眼前的人說那么多,他的道歉對自己沒有絲毫的作用,畢竟原身都已經不在了,應該說,原身會絕望的死去,和親人的對待有很大的關系。鐘景陽蠕動著嘴唇,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卻發現景哥兒已經走遠了……“那不是你的阿弟嗎?”這個時候一個大腹便便的夫郎走過來,眼神有些不善的望著牽著牛車走遠的夫郎。鐘景陽微微點頭,“是的,阿弟他……”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已經被打斷了。“我警告你,鐘景陽,把你那些無所謂的愧疚心收起來,目前你要想的是怎么賺銀子,我們的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辩娋瓣柤业姆蚶杉饴暤恼f道,他對這個姑哥兒非常的不滿意,明明都已經嫁出去了,結果卻像是夢魘一樣的纏著當家的。鐘景陽看向自家夫郎的肚子,笑著說道,“嗯?!奔热痪案鐑阂呀浾业綄儆谒男腋?,那么自己也應該把心里面的一些東西放下了。鐘景輝覺得晦氣,怎么來個鎮上都可以碰到娘家人,“當家的,我們回去吧?!?/br>鐘石頭笑著點頭,隨后在自家夫郎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走向牛車,“我來駕駛吧?!睆木案鐑籂恐;貋?,就知道他并不會駕駛牛車。“嗯?!辩娋拜x回應了一聲,隨后就跳上牛車,夫夫兩人很快就向城門使去。明天應該是回門的時候,本來鐘石頭讓自家夫郎買一些東西去娘家,可后者卻打算給幾個雞蛋算了以及一斤rou。“這……”鐘石頭聽到他家夫郎的建議,臉上多少都有些猶豫。鐘景輝無所謂的說道,“他們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他們,至于你,也不需要去,我自己一個人回門就行了?!彼闫饋?,他也算是第一次回娘家。他家阿么一看就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所以他不打算讓自家漢子去受罪,倒不如自己解決所有的問題,大不了就斷絕關系。“景哥兒,這樣子好嗎?”鐘石頭也知道眼前的景哥兒為自己著想,畢竟目前他的雙腿不適合移動。鐘景輝笑著說道,“這有什么不好的,這件事情就聽我的?!蹦壳八覞h子最重要的就是把腿傷給養好,以后干活也方便很多。就算他們的身上有銀子,但這坐吃山空的事情并不是他所希望的,至于目前的狀況,還是先把漢子的腿傷給治療好,幾個月之后就是冬天了,他們的新屋子也要建造好,到時候可以用暖棚種植一些反季節的蔬菜,肯定可以打賺一筆。于是第二天的時候,鐘景輝直接帶著一斤rou,以及八個雞蛋就走路去宏村。宏村距離鐘家村有一定的距離,走路也要兩個時辰的樣子,因而當鐘景輝來到的時候,太陽早就高高的掛在天上了,本來他是可以駕駛著牛車來的,但是他并不會怎么駕駛牛車,所以最后用十一路公交車了。“景哥兒,你回村了?”其中一位老麼麼笑著招呼道,其實宏村的很多人都不知道鐘景輝已經改嫁,畢竟他們都沒有通知娘家人。“是的,麼麼,我先走了?!辩娋拜x臉上掛著笑容,宏村相比于鐘家村,可是落后很多,看看村里面的屋子就知道,很多都是茅草房來的。鐘景輝站在青磚大瓦房門前,望著正蹲坐在門口的老漢子喊道,“阿爺?!彪S后看到一個老麼麼出來,“奶麼?!?/br>他家阿么就生了三個孩子,一個哥兒,應該說他這個哥兒在家里面最沒有地位,甚至可以說,很多雜事都是他一個人做的。鐘元山有些渾濁的視線看向鐘景輝,“怎么只有你一人?你家漢子呢?”對于鐘景輝沒有通知家人,擅自改嫁的事情,他們都不同意,甚至覺得景哥兒的翅膀硬了,不然怎么可能做出這樣子的事情。還沒有等鐘景輝出聲的時候,一旁的老麼麼已經說道,“這畢竟是不光彩的事情,先進屋子來說吧,難道要整個村里面的人都知道景哥兒守寡一年就嫁了嗎?”他的語氣里充滿了鄙視村里面也有守寡的夫郎,但是他卻一輩子都不嫁人,守著孩子過活,在老麼麼的心中,這“寡夫”就應該守著漢子一輩子,像是鐘景輝這樣子急著嫁人的性格,覺得給他們家丟臉,幸好村里面的人都不知道,不然他肯定是不會讓這個敗壞家門的哥兒回家。鐘景輝抿著嘴唇站著腳步沒有走進去,聲音有些冰冷的說道,“既然奶麼覺得我丟人的話,那么我就不踏進這個家門了,免得說我沾染了污穢給你們?!毕訔壸约?,大不了以后都不來往。也許在很多老人的心中,這寡夫就活該一輩子都不嫁人,可他本來就是嫁給一個“空”漢子,就算是真的和漢子同房了,他來之后也不可能給人守寡,憑什么呢?他和鐘弘毅也沒有絲毫的感情,更加重要的是,婆家如此對他,給他守一年多算是極限了,還想做什么?其實他也知道,他不能責怪思想老舊的人,畢竟是這個時代和社會造就成這樣子的思想,既然改變不了他人,只能改變自己。此話一出的時候,老漢子冷聲說道,“景哥兒,你這是什么態度?”之前兒夫郎說景哥兒變了他還不信,現在看來,兒夫郎說的是事實。鐘景輝冷淡的反駁道,“難道我說錯了嗎?”他并不認為自己做錯了,畢竟這屋子的建造,恐怕還有他之前出嫁的銀子呢。“真是反了,反了……”老夫郎的聲音非常尖銳且大聲,引得正在里面干活的林山跑出來了,當他看到鐘景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