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個出色的女兒，伊內茲女士?！卑⒌吕锇舱嫘膶嵰獾膶藸査闺哪赣H說道，至于對方知不知道他到底指的是什么，那就無所謂了。

    只是小小年紀就如此具有心機就如此不擇手段，到底是好還是壞呢？阿德里安思索了片刻后隨即笑著搖了搖頭。這當然是好事，有野心才好控制，如果都像莎拉那樣肯為家人豁出一切的話，反而不容易完全的掌握在手中。不過話又說回來，像莎拉那樣的女孩才值得用心去呵護——哪怕這用心也只是一點點——而克爾斯滕……看看再說吧。

    如果她知道自己早就存了找她出演的心思的話，會是一副什么樣的表情？這樣的念頭忽然從阿德里安的腦海中冒了出來，他頓時忍不住輕笑了兩聲。

    早在試鏡名單上看到克爾斯滕的名字后，阿德里安就已經開始打起了主意，安妮·賴斯那本的改編權也早就捏在了手中，剛好又在的派對上得到了克魯斯的許諾，電影已經開始了前期籌備，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始甄選演員。

    阿德里安這次依然屬意原人馬制作，導演自然還是本屆奧斯卡的對手尼爾·喬丹，他自己今年打算好好休息下，所以制作一部電影就夠了；萊斯特就不用說了，已經得到克魯斯的承諾，他應該不會拒絕；路易斯這個角色肯定還是布拉德·皮特，去年的讓他很受人關注——阿德里安本想讓丹尼斯試試的，不過考慮到不要讓他在靠外形的路上走太遠，所以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因此主要角色就缺克勞迪婭。

    只是他沒有料到克爾斯滕·鄧斯特會參加的試鏡，更沒有料到她會是這樣一個女孩，才見了兩次面就給了他不小的震撼。因此，作為獎勵，他最后提供了兩部電影以供對方選擇，除了之外就是簡·坎皮恩的那部，在明年奧斯卡上獲得了包括最佳女配角在內的8項提名的！

    因為阿德里安的緣故，博思沃斯影業在獨立電影圈中有著不小的名號，因此坎皮恩找他們希望為自己的新電影拉到投資，而始終關注著獨立電影這一塊的，并且知道取得的成就的阿德里安自然不會拒絕，于是這部電影很快排上了日程。

    雖然他今年不會參加奧斯卡的角逐，但不代表他不會將自己和一些重要獎項鏈接起來，比如兼著、以及的制作人——哪怕最后那部只是個掛名。奇跡導演所帶來的光環相當不錯，應該繼續保持下去才是，否則已經從新澤西搬到洛杉磯的克爾斯滕，又怎么會千里迢迢的趕來紐約來試鏡？還狠狠的賭了那么一把。

    “我忽然覺得這個女孩很不錯了?！笨吭谝巫由系陌⒌吕锇侧卣f了一句，那純真而又帶著誘惑的臉蛋仿佛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說起來，這還是第二次有女性在初次接觸時就挑逗他的，除了巴里爾摩，無論是凱特、莫妮卡還是茱莉亞、查理茲，都是他挑逗對方?？藸査闺奶舳弘m然還很青澀，卻比巴里摩爾留給阿德里安的印象更深，她可還是個小女孩！雖然阿德里安不算是蘿莉控，但面對這種洛麗塔式的誘惑，依然感到了禁忌的快感與沖動。

    “弗拉基米爾，你真他媽的是個老混蛋！”他嘟囔地罵了一句，起身活動了下。等心情平復之后，看著門口的眼睛閃了閃光，然后才叫助理讓其他女孩繼續依次進來。

    阿德里安和剩下的女孩只是泛泛地談了些東西，反正剩下的事情只有一件了，不過他很會掩飾，沒有露出心不在焉之類的模樣，很快就剩下最后一個了。

    “希望這次沒有怠慢你，娜塔莉小姐?！笨粗谧约好媲白碌男∨?，阿德里安微笑著說道。相比公寓大廳的那次，今天的娜塔莉稍微打扮過，上面是淡藍色的體恤加絲質外套，下面是深色的長褲和帆布鞋，棕色的長發微微卷著柔順地披在肩膀上，稚嫩的臉蛋上依然帶著自信微笑，那種清秀的純真的氣質頓時凸顯了出來。

    “你可以叫我娜塔莉，導演先生，這樣我也可以叫你阿德里安了?！蹦人蛐ξ挠幂p快的語氣說道，絲毫沒把他的那點揶揄放在心上。

    “好吧，娜塔莉，坦白地說，你是我見過的，為數不多的既可愛又直率又成熟的女孩?！卑⒌吕锇颤c頭說道，心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克爾斯滕剛才的挑逗，如果那樣做的是眼前這個女孩，那又會是怎樣的一副情形。

    覺察到自己的思緒有些歪了，阿德里安心里微微一驚，然后迅速調整過來。還好娜塔莉這時正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并沒有覺察到他的變化。

    “這里不準備攝像機嗎？”她睜大眼睛地問道，帶著詢問的神色就像個小精靈。

    “你剛才已經參加過第二次試鏡了，這里主要是我想和試鏡的女孩們做一個簡短的交流，然后以此印象去觀看第二次試鏡的錄像帶以決定人選，這也是為什么你們試鏡的時候我卻不在那里的原因?！卑⒌吕锇埠唵蔚亟忉屃讼?。

    單手托腮一字不漏的聽完后，娜塔莉點了點頭像個小大人一樣挺起胸膛：“好吧，有什么問題就問吧，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滿意？阿德里安不由挑了挑眉，但隨即輕輕吸了口氣，露出認真的神色開始問了起來。

    “個問題，你認為馬蒂爾達是個什么樣的女孩？”

    “你認為她和里昂的感情是怎樣的一種感情？”

    “如果是你的話，處在她那樣的境地又會怎么做？”

    這些問題都對所有女孩都問過，這倒不是為了省事，而是阿德里安想要借此觀察女孩們的反應。雖然他已經在心中定下了角色人選，但不妨礙他從這些反應中琢磨女孩們的性格。

    說實話，在第二次試鏡的十個女孩中，回答得最好的除了克爾斯滕外只有娜塔莉了。她不僅總結了馬蒂爾達的性格，還將里昂以及大反派斯坦的性格也分析了一遍，即使因為拿到的劇本不完整加上年齡稍微小了點，分析得不怎么全面，甚至不少地方還有些南轅北轍，但她完全不在乎，只是一心一意用這種方式來表現自己。

    “不得不說，相比你的同齡人，你要有想法得多，娜塔莉?！卑⒌吕锇渤了计毯?，微笑著鼓起掌了，“我想我不用再看二次試鏡的錄像了?！?/br>
    “謝謝！”一直保持著自信而平靜的笑容的小女孩，在聽到這句話后也不由微微露出興奮的神色。

    “好吧，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再問兩個問題嗎？”阿德里安此時又道。

    “當然可以?！蹦人螂S即做個請的手勢。

    “首先，你為什么想要得到這個角色？”他把雙手交叉在一起，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在此之前，你似乎沒有過任何表演經歷?！?/br>
    “我有過，阿德里安，我在學校出演過一些話劇?！蹦人蝾D時抗議地說道。

    “是嗎？”阿德里安微笑地看著她，語氣里帶著不置可否。

    娜塔莉的臉蛋頓時紅了紅，她也知道這點表演經歷實在不足為道，但她很快調整了情緒，思索了下后才又回答了起來：“我很喜歡這種內心成熟卻又不完全成熟，帶點叛逆帶點青澀的女孩形象，我很想試著扮演這種角色?！?/br>
    即使女孩說到這里就完了，但阿德里安多少還是把握到了對方的一點心思——畢竟這是他的專長——眼睛里隨機閃過一絲光亮。

    “看起來，你似乎看過不少，具有深度的書?！彼χ@樣問道。

    “是的，比如……”娜塔莉想也沒想的就回答了出來，等她意識到什么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收回了。呆呆看了阿德里安一眼，她的臉蛋再次紅了起來，低下頭去有些驚慌地捂住了嘴巴又轉了轉眼睛后，娜塔莉才看著阿德里安小心地說道：“請別告訴我的父母，尤其是我的父親，好嗎？我是偷偷看這本書的?！?/br>
    “我想這沒問題?！卑⒌吕锇侧嵵氐攸c了點頭，同時借這個機會讓自己平復下內心。

    又是，又是洛麗塔，那低頭時的嬌俏模樣和之前的自信以及表現自己的模樣比較起來，誘惑力竟然比之前克爾斯滕的挑逗還要強烈數倍，雖然會讓他有這樣的感覺，和克爾斯滕之前的種種不無關系，可那又怎么樣？

    我要她！阿德里安在心里重重地說道。雖然在遇到凱特、莫妮卡、茱莉亞以及查理茲的時候，他都在心里說過這樣的話，可從未像現在這樣有著如此強烈的欲望。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娜塔莉?！卑⒌吕锇舱f著站起身來。

    “你不是還有問題嗎？”娜塔莉眨著眼睛問道。

    “不用了，我想我們會合作得很愉快的?！卑⒌吕锇参⑽⒁恍?，他本來還想問問她，她對自己的感觀如何，不過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了，因為他已經分享了她的小秘密。

    百九十七章剩下的事

    的選角活動終于落下了帷幕，雖然劇組進行得很低調但到了后面還是吸引來了不少記者，畢竟阿德里安的奇跡導演的名頭擺在那里的。

    不過阿德里安并沒有和這些聞風而來的記者進行過多的接觸，這些方面的事情基本上全部都丟給劇組的其他負責人，他要做的事情多著呢，可沒功夫跟記者們耗在一起。再說，這只是新電影的選角，也不是和什么大牌明星合作，新聞價值并不是很高，雖然報紙上的消息寫得很吸引眼球，比如“奇跡導演新電影瞄準殺手”之類的東西比比皆是，可只要一翻就會發現，這些至少都在五、六后面去了。

    選角結束之后的件事就是去娜塔莉家拜訪，她現在畢竟只是12歲不到的小女孩，即便選定了她也得監護人同意才行。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阿德里安第二天就去了，還在娜塔莉家中用了晚餐，經過一晚接觸之后他才明白，為什么娜塔莉會特別強調不要把她的事情告訴她父親，以及經紀人桑迪會告訴他最好取得娜塔莉父母的信任。

    娜塔莉的父親艾夫納·赫拉格大約三十多歲，是位……嗯……研究生殖器官的醫生，阿德里安對他的印象是，好像看到了自己那位古板而固執叔叔站在面前。雖然艾夫納是面帶微笑的和他握手，但他的直覺卻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仔細思考和觀察了下，阿德里安很快明白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因為制作的緣故，他對猶太人的習俗多少有些了解，從房間的布置——比如光明節用九燭臺以及門框上麥朱扎等等——就可以看出這是個怎樣的猶太家庭，用餐前后的祝福詞更是表明了艾夫納作為一家之主的地位。

    會這樣保留族群傳統的人大多都顯得有些保守，他們都有自己的信念要堅持，阿德里安的叔叔如此，而娜塔莉的父親也是如此。不過艾夫納顯然要比安德森更會與人相處，他很有幽默感也喜歡開玩笑，很少在妻子女兒面前顯示家長的權威，看得出他還是很愛她們的。但同時他對于自己的某些觀念從不改變，無論理由有多么充分，比如——

    “為什么你會想要設計一個這樣的劇情呢，阿德里安？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的甚至幼小的女孩的……感情故事？”艾夫納曾這樣問他。

    既然已經定下了由娜塔莉出演這個角色，那么完整的劇本自然要讓她以及她的監護人過目，而艾夫納對某些片段非常不滿，比如一些從文字上看的里昂和馬蒂爾達比較親密的戲份。不過他并沒有用質問的語氣以及過激的詞語，就連“愛情”這個詞也被換成了“感情”。

    “你說得對，艾夫納，感情的故事?！卑⒌吕锇猜柫寺柤?，微笑的模樣從未改變，“這是個關于殺手的童話，兩位主角其實都還是孩子，他們都因為身上發生的重大變故而封閉了自己的內心。但也正是因為這點特質，于是當他們遇上的時候就撞出了讓人驚訝的火花。這是感情的火花，而感情有多種，這其中夾雜了親情、友情以及一點點的朦朧愛情。你是醫生，艾夫納，雖然你沒有研究過心理學，但多少應該明白這其中的緣由?！?/br>
    艾夫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看在眼里的阿德里安在心里輕笑了聲，然后若無其事的繼續說下去：“請放心，艾夫納，我知道要怎么掌握鏡頭以及處理某些情節，如果你愿意的話，也可以經常到片場來看看。再說，你不認為應該讓孩子勇于嘗試她感興趣的事情嗎？”

    說到這里他抬頭看了一眼坐在餐桌前和母親說著話的娜塔莉，而女孩這時剛好也把腦袋轉向了這邊，四目相對之后，她隨即給了他個暗含感激的微笑，顯然，她一直都聽著阿德里安和自己父親的對話。

    作為一個保守的猶太人，艾夫納并不愿意自己的女兒去拍電影，不過身為藝術家的謝莉卻支持女兒，而且娜塔莉自己也有著強烈的愿望。艾夫納也不是那種一定要孩子按自己意愿行事的父親，所以才有了之前和阿德里安的一番交談。

    “那么，就這樣吧，我會讓謝莉守在劇組的，希望你不要介意?！卑蚣{最后如此說道。

    “怎么會?！卑⒌吕锇残χ鴶[了擺手，然后再次看了眼娜塔莉，她已經捏起小拳頭興奮地對敲起來。這次拜訪還是值得的，他又獲得了不少具有價值的信息，再和記憶中的種種結合起來，他的把握更大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在離開娜塔莉家的時候，最早出現過的那種不對的感覺再次從心里冒了出來。

    拜訪了娜塔莉家將角色談妥后，阿德里安本應該按計劃去麗芙家的，不過因為克爾斯滕的事情他只能再度延后，畢竟克爾斯滕現在住在洛杉磯，不可能在紐約長時間呆下去。

    不出阿德里安所料，克爾斯滕在拿到通過快遞公司送來的兩個劇本后，最終還是挑選了這部電影。一來，那個女兒角色依舊是個普通的小女孩，最多就是背景換到了維多利亞時代；二來，的克勞迪婭是個心理35歲而外表只有十一、二歲的女孩，這正符合她想要飾演與眾不同的角色的要求，加上這本一直很出名，所以她選這部電影基本上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這樣的結果讓阿德里安也在心里多多少少也松了口氣，如果克爾斯滕真的選了的那個女兒角色還真有些麻煩。這部電影雖然是博思沃斯影業出資的，但更大程度還是屬于獨立電影的范疇，想要讓克爾斯滕通過坎皮恩的試鏡非要花些手段不可。

    反正那個克勞迪婭和她的形象很般配，再說有些事情并不是改變不了的，而且還有不少不錯的改編權還在手上呢，比如——。因為阿德里安的先知先覺，不少未來出色的改編自的電影都被他早早地抓在了手上，至于那些尚未出的暢銷，別忘了他的出公司是做什么的。

    除了某些特殊的暢銷，比如系列（總共七本，實在有些長了）又或者（沒有丹·布朗的專業素質，很難完整的復制出來）之類的外，一些諸如條件不是那么苛刻的倒是可以給個大綱讓簽約作者寫出來。甚至簽約作者的能力不錯的話，一些出色的適合改編成電影也可以提前寫成出。

    “很高興你選擇了這，我相信你會發揮得很出色，不過現在還在籌備當中，可能要等到五月底才有可能開機，所以在那之前也許你可以考慮出演另一部電影?！痹趯⒖藸査闺约八赣H伊內茲約出來的咖啡廳里，借著伊內茲離開的機會，阿德里安支走了身邊的查理茲后對克爾斯滕這么說道。

    “是什么？”享用蛋糕的克爾斯滕頓時停下了手，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阿德里安。

    “一部關于美食和人生態度的電影，一個患有厭食癥的女孩角色，一部以商業為目的的電影?，F在就差女孩那個角色的演員人選，我認為你可以試試?！卑⒌吕锇埠唵蔚卣f道。

    “是嗎？”小女孩的微微皺了起來，似乎有些不太情愿，然后嘟起嘴角露出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對阿德里安搖了搖頭。

    “你要明白，琪琪！”阿德里安笑了笑，不僅對她的拒絕不以為忤反而還叫起了她的昵稱，“展示自身價值不能單靠那些讓人印象深刻的角色，另外還有電影的票房，一個女演員可以只出演一些藝術電影來博取名聲，但她想要更上一層樓就必須要有拿得出手的高票房電影，哪怕她在其中只是個配角——我認為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br>
    漂亮得如同洋娃娃的小女孩眨了眨眼睛，一絲笑容隨即從她的嘴角蕩漾開來，純潔得宛如小天使，只有阿德里安能看到那對明亮的淺藍色眸子里閃過了什么。

    “好吧，那我答應了！”克爾斯滕拿起紙巾優雅地擦了下嘴角后，那美麗的笑容似乎從來沒變過，“你肯定不會騙我這樣一個小女孩的，對嗎？”

    “當然！”忍不住心里贊嘆了句的阿德里安挑眉說道。

    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下來，回來的伊內茲回來之后對阿德里安的邀請除了表示希望盡快看到劇本外也沒有發對，事實上，她更希望女兒出演這種角色而不是的克勞迪婭。不過因為阿德里安的勸說加上克爾斯滕的表演，她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我會盡快讓他們把劇本送過來，不過你們可能要在紐約多呆幾天了?！彪x開咖啡館的時候，阿德里安如此說道。

    “沒問題，阿德里安，我們在新澤西的波因特普萊森特鎮還有住所?！币羶绕濣c了點頭。

    “我可以表示感謝嗎，阿德里安？”依偎在母親身邊的克爾斯滕忽然用稚嫩的語氣說道，略略低著腦袋一副害羞的模樣。

    “哦，當然！”阿德里安保持著微笑。

    “那么可以請你俯下身來嗎？”克爾斯滕抬起頭來看著他。

    雖然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阿德里安還是依言俯低了身體，跟著脖子一緊，小女孩踮起腳尖環住了他的脖子，輕輕吻在了他的臉頰上。

    百九十八章剩下的事

    看著載著克爾斯滕和她母親離去的的士，阿德里安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臉頰上剛剛被吻過的地方，小女孩那柔軟的唇瓣似乎還貼在上面，似乎還能感受她臉蛋的清香。

    該死的小妖精！阿德里安雖然在心里這么罵了句，但那種異樣的感覺還盤旋在心中。居然在街道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樣的舉動，她還真是膽大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