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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女人胸前,楊哥一邊慢條斯理的穿衣服,一邊掃視房間里其他的女人,緩緩的說道:“都看見了吧,你們老公已經被喂了怪物,你們能活下來就得謝謝我。如果不聽話,下場也就是和她一樣!”那個被拖走的女人已經暈了過去,地上還殘留著因為死抓地面不放而被掰下的手指與十道血跡。相比女人們的戰戰兢兢,文思遠司空見慣的點了一根煙,側身露出一人寬的空間,對著楊哥說道:“我今天帶來了兩個斗士,聽說楊哥您明天要招待客人,想讓他倆明天跟你的寵物們玩玩,助助興?!?/br>“呵,你消息倒是靈通。我正好缺斗士,還想著再找不著,就讓手下不老實的去代替呢?!?/br>文思遠身邊站著的大胡子害怕的抖了抖,僵硬的扯起嘴角,諂媚道:“那這不久有新人了嗎!”說著,大胡子幫文思遠拉開了他后車廂的門,露出車座上躺著的莫澤和陳思夢,一邊訕笑一邊退到了車后。“這是你的貨?兩把黑盒子,加八十顆花生米,不能再多?!睏罡绺糁h遠的搭上眼瞧了瞧,不快的搖了搖頭:“不是我說你,小文你還是太嫩了,抓這種貨色有什么好的?老子這又沒走后門的?!?/br>“黑盒子也夠了,就是花生米得多點?!蔽乃歼h不卑不亢的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故作神秘的拽住捆綁莫澤的繩子,費盡力氣把他提起來靠在車上,像是展示商品一樣的說道:“八十顆花生米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他如果能在你招呼完客人之后還活著,你就把他還我?!?/br>聽罷文思遠的話,干瘦男人像是聽見了一個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大張著嘴瘋狂的笑了起來。“小子你還想給我來仙人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養什么!他能活下來?我看他上臺就得死!到時候還給你就還給你!把他倆弄醒吧,讓我手下先調教一晚上,省的明天表演出差錯!”楊哥突然嚴肅的指著自己,認真的拍了拍旁邊一張桌子上的黑色步槍,得意道:“明天來的人可是大頭,要是你的斗士能讓我沾光,我不光把人還給你,我還多送你兩根竹竿!”“那好??!我今晚就住這了,倒要看看明天的那個大頭到底是個什么來路!”也許是之前被莫澤劫持怕了,這一次文思遠綁兩人的繩子系的很緊,而在剛才提起的那一下時,更是因為莫澤體重過重,繩子經過莫澤身上相對嬌嫩的部分時,就這么磨出了一小塊連開放性傷口都算不上的細小擦痕。但源等的就是這一刻,大量的白血球與巨噬細胞隨著血液涌向傷處,在到達皮膚被磨損的位置時,開始不分敵我的吞噬身體的細胞。而就這么被數千萬張小嘴咬穿的皮膚與血管在瞬間涌出了混雜著大量雜質的粘液。這些粘液是聚集了莫澤兩天里包括嗎啡在內所有的毒素與雜質,在流出的粘液沾濕了莫澤的長袍與腳下的地面時,那個不過指尖大小的傷口也在擠出了數道淡紅的血痕后,緩緩的愈合在了一起。身體內的毒素被排解干凈,還沒睜眼的莫澤就覺得視野似乎有些偏暗,明顯自己已經不在軍區里了。呵,就知道那個家伙不是什么好人!第202章在身體的解毒器官重新恢復工作之后,莫澤很快的就感覺到了頭暈目眩的難受感覺。一股再熟悉不過的血腥與腐臭,也順著嗅覺神經傳遞到了自己的腦海里。眼前是一座巨大的牢籠。二指粗的金屬圍欄連接了地面與頂棚。只能勉強塞進一只手的狹窄縫隙,讓任何一個想要從囚籠里脫身的人都只能打消那種無稽的想法。在囚籠接近正中央的地方,是一個明顯人為砸出來的大洞。圍著一圈的金屬倒刺。五米的高度也是一個讓囚籠中生物難以逾越的距離,就算喪尸能夠跳那么高,那一圈鋒利的倒刺也足以阻擋它們的逃脫。何況牢籠里只有一只看上去餓了許久的普通喪尸,正撿起地上被同類吃剩的殘肢,一塊塊的塞進自己的肚子。這里的人應該都注射了疫苗和血清,否則不會有哪個腦子有問題的家伙會養喪尸來玩。抬著莫澤的大胡子是第一個發現莫澤醒過來的人,他話嘮的性格讓他忍不住對著莫澤幸災樂禍起來:“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惹到上面的人,讓你這種更適合兔爺的家伙來這種地方,但只要來了,就別想走了??匆娔嵌戳藳],明天你就是從那扔進去,喂喪尸的?!?/br>“哦?”被人用繩子綁起來然后提著走的感覺很新奇,在看見了旁邊同樣安然無事的陳思夢后,莫澤也就平靜的問道:“那你們呢?在這里看著?”“誒?你小子有意思??!”大胡子突然感覺新奇的笑了起來,用力的抓住繩子晃了幾下,奇怪的回頭問到:“你居然不怕?之前那十幾個男人連話都不會說了,也就你還能這么鎮定。不會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如果不是特殊原因,明天你們是把我扔進去吃喪尸的?!毙χ鴵u了搖頭,莫澤用胳膊感覺了一下自己長袍口袋里的東西,手機還在,刀不見了。“主人,現在怎么辦?”陳思夢的聲音從腦海中傳出,瞟向陳思夢的方向,他還在假裝昏迷。“如果他們只是把我們和喪尸關到一起,那會非常有趣。不過我覺得文思遠那家伙肯定會再給我找點幺蛾子出來……”莫澤猜的很對,文思遠確實沒有閑著……王杰要求的讓他們承受自己痛苦的一百倍,他可還是記得清楚。他在兩個帶槍男人的保護下,跑到附近的飯店里帶了一籠子餓的發狂的蝮蛇回來。他聽說軍方早在喪尸出現以前就預料到了這種怪物的出現,還有研究說它們會在吃了其他的生物后,發生類似的變異。如果今晚讓喪尸把這些蛇吃了,它們明天會不會變成其他的樣子,把那兩人活活咬死呢?當然,這一籠蛇,還是得先孝敬了那個長得跟一只大老鼠似的楊哥。那晚上,廚房傳來了蛇羹的香味,至于剝下來的蛇皮和內臟,都扔進了關著喪尸的籠子里。而十多顆猙獰的蛇頭,則是被姚萍帶回了自己的車上,用以前學過的方法,取了整整一酒盅的淡黃毒液,用注射瓶裝好之后,帶在了身上。莫澤和陳思夢沒有被關起來,只是綁在了一根鐵桿上??雌饋硎怯脕斫ㄔ斓勾痰倪吔橇?。房間里沒有鐘,沒有燈,只有一支蠟燭。莫澤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只知道這里的地形很復雜,一個房間連一個房間,走廊和樓梯口也是犬牙交錯的詭異形狀。如果不是安排的人刻意為之,就是畫圖紙的人沒帶腦子。莫澤和陳思夢都很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