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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捂住自己的嘴,搖頭道:“呸呸呸,老師老師你聽錯啦?!?/br>他可曉得這三好學生要牛老師推薦的;牛老師年輕著呢,黑頭發,牙也沒掉,他這一說不就是在罵他啦。他死不承認他說過了這話,見顧英不回話,他怕他真的生氣趕忙轉移話題。“牛老師呀,喝茶喝茶?!?/br>顧英哭笑不得,他不該較真的。也罷,他愛怎樣就怎樣吧。顧英將掉落在桌的茶杯放于一側,拿了個新的給他。茶杯雖沒破,但到底是小心的好。顧嶼非想著轉移話題,可想了半天還是好奇阿英到底是誰;他糾結了了很久,終究還是問出了口,他道:“老師,阿英是誰啊?!?/br>顧英瞧著他迷糊的樣子,到口的話語說了一半又改了口。他說道:“...你..弟....曾經最好的朋友...”顧嶼非眼睛一亮,隨即又覺得苦惱?!芭笥??可小豆不認識這個人啊?!?/br>顧英笑了笑,笑容苦澀:“他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你不記得他了?!?/br>“哦?!鳖檸Z非似懂非懂,只道他的朋友走了,覺著有些遺憾,但并未在多想;他固然覺得可惜,但終歸沒有那個記憶,亦無法感同身受。他抿了口茶,等了會,見老師仍舊不提三好生相關信息,便決定自己來開頭。他將茶杯放于小幾上,沒頭沒尾的說了起來:“老師,您常說一分耕耘,一分收獲?!?/br>“自入校以來我成績優秀,思想積極,品行高尚,熱愛班級、學校。學習積極努力,熱心為集體服務,遵紀守法,又講文明,懂禮貌,有愛心,學習更是學習勤奮,刻苦努力”顧嶼非像模像樣、頭頭是道的背著他提前記好的稿子,瘋狂的夸著自己。“品行高尚,思想積極”他不曉得是什么意思,以他理解大概就是做個好人吧。他就覺得他都做到了,你看,他對大魚多好,這么好吃的粥舍不得吃留給它呢??!這三好學生獎沒理由不給他啊。他繼續說著,說出了這一長串話后的總結:“所以,老師,這次三好學生一定會推薦我的吧!”顧英:......他眼巴巴的看著顧英,顧英被他硬補了一腦子的三好學生概念,聽的他腦瓜里嗡嗡的響,只得匆匆點了點頭。顧嶼非高興的直樂呵,立即就想奔出去找大東,告訴他這個好消息。“你去哪?”顧嶼非不管不顧就想走,顧英難得抽出時間過來一趟,沒呆幾分鐘想見的人就要走,那怎么行。顧嶼非高興之下都忘了牛施老師還在,他一拍腦袋立馬折了回來。他人回來了,可心像是飄了,琥珀色的眼眸里霧蒙蒙的,看東西都不對焦,顯然是魂飛天外了。顧英道:“你過的可好?”顧嶼非對著墻角發呆,下意識的道了聲:“好?!?/br>顧英說:“吃的可好?”顧嶼非:“好?!?/br>顧英:“身體可好?”顧嶼非:“好?!?/br>顧英:“你....”顧嶼非:“好?!?/br>顧嶼非魂不守舍,顧英倍感無奈,一問一答了幾句只得隨他去了。顧嶼非歸心似箭,準確無誤找到駱東升的房間,“咚咚咚”敲著他的房門。房門久拍沒動靜,“咚咚咚”持續敲響下,房間隔壁的李工聽到動靜好奇開門看來,卻剛打開又關了回去。李工如同驚弓之鳥,他背靠著門,一瞬間里氣都有些喘不順;他現在是看到顧嶼非就想起那天漫天飛舞的鹽霧,那把把鹽花是他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噩夢。李工深呼吸了幾次,順手拿起一邊剛換下的衣服擦了擦腦門上不存在的汗。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將手上衣服丟到了一邊,偷偷拉開條門縫,似是想要確認什么東西。在看去時李工才發現顧嶼非居然是獨自一人。李工有些懊惱,懊惱于安時的擅離職守;剛陶教授從顧少爺房間出來就將他們都遣散了,安時自告奮勇看守照料;如今看來安時怕是食言了。顧嶼非敲了會門有些手疼,他另一手捂住發紅的五指放到嘴邊吹了吹,然后繼續,執著的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大東~大東~”大概是他動靜太大,引得顧英都尋聲尋來。顧英有些不悅,向下兩層均是員工宿舍,顧嶼非喊了這么久遲遲不見人來,整個屋里的人像是消失了似的;他倒還不知道他的哥哥使喚個員工這么困難了。他本從不會主動去使喚人,因為底下的人都會自發替他辦了,所以顧嶼非只身一人離去他并不擔心,不然他請了這么多員工有何用呢。但以現下的情況來說可能是他想多了。怒火騰的涌起,顧英生氣了。一旁的李工見顧英表情不對,也管不了噩夢了,立刻拉開門走了出來,他低低喚道:“顧先生?!?/br>顧英沒有朝他發火。團隊團隊,領頭羊帶領得團隊,他什么樣,他身后的團隊就是什么樣,這股怒火是對陶教授的。顧英滿滿低氣壓,李工低頭一時說不出話;他是有些畏懼顧英的,說來奇怪,顧英不過剛成年;他比他大上不少,本不該這樣。他在來這里前,雖早就有聽聞他手段狠辣,剛在顧氏上任就讓諸多不安分因素掐滅于萌芽階段,上下整頓的井井有條,可見手段高明了得。可傳言終究是傳言,他作為吃瓜群眾,只當是夸大其詞;畢竟媒體這行業只要他們想,死了都能說成活的。但真正接觸才真切明白,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有些人生來就注定不凡,無關年齡。因此,縱使天高皇帝遠,他們對待顧嶼非總是小心翼翼的,這并不是職位cao守,而是懼怕于顧英,以及他身后龐然大物般的顧家。李工至今還記得當初發生的事。那是他第一次見識到他的手段。其在他們剛來不久時就給他們上了堂殺雞儆猴的課。宅子里剛開始做飯的其實并不是張叔,而是另一名從顧家老宅調過來的廚子,那名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