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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他接了這記直球:“我只是想娶綺羅小姐為妻子?!?/br> 這其中有多少感情成分不談,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連他自己也不信的東西,自然不會拿去欺騙別人。 綺羅看他:“你是不是想娶了我,然后就可以庇佑的場家族?” “如果綺羅小姐是我的妻子,我同樣也會保護你,這無關于責任?!?/br> 他狡猾的避重就輕:“當然現在我還是一樣會盡我最大的能力保護你?!?/br> 綺羅問:“你以前是不是見過我?” 的場靜司頷首:“也許無意見過,不過那時我接受委托除妖,因此也不確定那時是否真的見過你?!?/br> 有些事情只得隱瞞,但他也不能違背良心的說謊話,三言兩語的帶過去:“今天怎么忽然想起要問這個?” 綺羅搖頭:“沒什么?!?/br> 她笑著遮掩:“我看你最近忙的很,除魔界有什么最新的新聞嗎?!?/br> 的場靜司也沒瞞:“有的。綺羅小姐知道安倍晴明的存在吧?!?/br> “知道,難道他死而復生了?” “那倒不是,”他笑她異想天開,拂開桌上的文件,抽出一份請柬,這是一份生日的請柬。 “安倍的正統早就不再是以姓氏劃分了,真正的陰陽術以及血緣的傳承在土御門這一脈,但是在近代安倍家族也出了一個天賦異稟的,甚至超過了土御門的直系?!?/br> “不過那時我還小,也只是聽說過他的一二傳聞,只知道那個男人很厲害,用最短的時間就掌握了最難的陰陽術,甚至可以召喚來神明泰山府君……這是最難的秘術,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十年,我聽說能掌握這個秘術的人似乎也只有這一個?!?/br> 人死歸地獄,神死歸泰山。這一點沒有什么神明能夠避免,除非是女媧三清之類的神祇,不過綺羅也覺得奇怪,泰山府君那么一個隱世不出的神明,管轄的地域竟然還包括了日本。 隔著地區限制一般召喚不到異地神明的。 的場靜司似佩服:“雖然我是除魔師,但是陰陽術也涉及一二,自然知道他有多厲害?!?/br> “同樣在我幼時,殺生石起過一次動蕩,安倍先生以一己之力重新封印了殺生石,不然里面的九尾狐妖破界而出指不定會帶來多少的麻煩和災禍?!?/br> “在過幾天就是這位老先生的八十大壽,所以這幾天我會抽空去東京拜訪,聽說他身體現在已經不太好了?!?/br> 九尾狐妖,綺羅想起來:“你說的九尾狐妖該不會是玉藻前吧?” “是啊?!?/br> 玉藻前原身為妲己,其實本來也不是什么妖怪而是青丘涂氏的狐貍,只不過他自甘墮落,受了女媧的任務又陰奉陽違的做事,小聰明敗落后又急走別國,想要借地區的封印來逃避追殺。 綺羅問:“你見過玉藻前嗎?” 說沒見過,好像有點兒丟份,但他確實沒見過,的場靜司說:“我見過玉藻前的畫像,確實漂亮得不可思議,不過比綺羅你的話還是差的遠了,畢竟狐媚之術不堪大用,能欺騙人眼,卻欺騙不了人心?!?/br> “不,”綺羅充滿惡意的解釋:“我只是想說玉藻前其實是個男的,公狐貍精就算化作人也還是公的,被他騙的人全是基佬?!?/br> 的場靜司說:“……哦?!?/br> 她補刀:“而且玉藻前是攻?!?/br> 那還真是很棒棒哦。 他忽然想起一事:“我有個不情之請?!?/br> 綺羅嘖嘖:“你要是不知道該不該說那就別說了?!?/br> “我一定要說?!?/br> 的場靜司僅剩的一只眼在燈光下宛如剔透的琥珀,綺羅猜測:“你想要我幫你恢復你的眼睛么,這好說,只要把原來的妖怪殺掉就可以,你告訴我它什么時候會來?或者老巢在哪里,我就去幫你殺了它把眼睛奪回來?!?/br> 的場靜司的祖先曾經和妖怪有個交易,為了獲得更強大的力量就貢獻自己的右眼,但是最后拿了力量又不認賬,不肯把自己的眼睛交出去導致妖怪十分憤怒,于是每一代家主的眼睛都會被這個妖怪取走作為報復和利息。 綺羅并不覺得這個妖怪做錯了什么,除了遷怒對付這些它打得過的人,這一點實在登不了臺面,如果這妖怪真的有本事,那就應該把騙了它的人千刀萬剮,而不是拿小輩開涮。 的場靜司摸到被眼罩罩住的眼睛,輕輕地笑了一聲,聲音低沉動聽,像大提琴的音質。每次他這么說話,綺羅就忍不住心悸,她差點以為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或許從前兩個人真的認識,不然她不會這么熟悉這個聲音。 就為這個,綺羅也愿意給他比別人多一分的寬厚和耐心。 的場靜司慢慢摘下眼罩。 他的右眼有一個極其丑陋的疤痕,從眼睛上方一直貫穿到眼皮下,這么嚴重的傷痕眼睛大概早就瞎了,但是他的眼珠并沒有像盲人的那么渾濁,依然是赤色,像一顆漂亮的水晶珠。 “這么多代家族下來,我是第一個沒有被取走眼睛的人?!?/br> 每一代的家主,為了彌補祖先犯下的過錯都不惜主動將眼睛供奉給妖怪,就希望妖怪不要因此而動怒。 即便身之發膚受之父母,眼睛更是重要的器官,但也沒有任何辦法。 他們并不是不想封印妖怪,但是妖怪的實力強橫,又過了這么多年,吸收了每代家族眼睛里蘊藏著的力量變得更加強大,他們越來越對抗不了妖怪的實力,因此不得不將眼睛獻出,這就成了一個沒辦法解脫的循環。 好在這個妖怪也還守諾,并沒有再多取走其他的東西,可是也防不住它越來越膨脹的欲望。 的場靜司沒有想說自己是如何作為,但是綺羅看著樣子也大概猜得出來他是怎么做的。 沒有辦法對付妖怪,就只能在自己眼睛上下手。 這個男人對別人狠,但是對自己更狠,為了達到目標毫不容情的傷害自己。 綺羅曾經很欣賞這一類人,但不知道丟失的記憶里到底有過什么東西,她現在居然對他不太感冒,反而對傻白甜更有好感一些。 的場靜司淡淡的把家族過往提起,很快又放下,他拿起眼罩又打算帶上去,綺羅傾過身體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三,二,一?!?/br> 她松開手。 眼睛上的傷痕已經沒有了。 的場靜司沒有照鏡子。 他在綺羅的眼睛里找到自己,那雙眼睛反映出來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可怕的傷痕,金色的陽光將他籠罩住。 約莫是發現自己發呆的太久,的場靜司咳了咳:“謝謝?!?/br> 綺羅盯著他:“有沒有人說過,其實你還長得挺好看的?!?/br> “……沒有,你是第一個?!?/br> 平時不茍言笑,嚇跑了不少的人,還嚇跑了不少的妖怪,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