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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跡部景吾仿佛看見不欠扁版的越前龍馬。 如果不是門外一片慘叫,跡部景吾真的就要被這種笑容迷惑了。 跡部景吾問:“綺羅現在怎么樣?” 阿姊居然把名字都告訴他了誒。少年滿不高興的坐到地面,和跡部景吾面對面。 半天沒等到回答,他有些心急:“綺羅現在到底怎么樣了?” 少年想了想,說:“我不知道,搞不好現在已經死了吧,誰知道呢?!?/br> 跡部景吾差一點就真當真了,他還打算問點什么,就看見少年從口袋里摸出了個手機,按了幾下之后就對準他,攝像頭的紅外線一閃一閃。 他的上半身幾乎未著寸縷。 少年對準了焦連拍幾張,跡部景吾突然反應過來:“你拍我做什么?” 像素高,拍出來的照片很清晰。少年點開微信,打開聊天組 [我的meimei不可能這么可愛] ,一次傳了九張照片。 跡部景吾很清楚對方大概是把剛才的照片上傳了,他有點無力:“你是誰?到底想做什么?” 微信叮咚叮咚的響了起來,少年沒空抬頭理他:“霸下?!?/br> 想起未來說不定要多這么一個弱兮兮的男人當哥哥,霸下仿佛覺得日了狗。他不遺余力的在聊天組里吐槽,同時隨著照片一發出去,原本安靜如雞的微信群依然安靜如雞,過了好一會兒才冒出一個潛水的。 [好望:老六這肌rou練得還不錯啊,這rou是rou塊是塊的] 這夸的敷衍,而且還夸錯了對象,霸下不能忍,正打算懟回去才發現自己只拍了身體忘了拍臉,他對準跡部景吾舉起手機拍了個短視頻。 跡部景吾想撇過臉去卻奈何動不了,只能閉上眼睛減少一點羞恥。 霸下特別標注:“敵人?。。。?!” 微信群沉寂了幾秒之后整個炸了。 [臥槽,看看這白斬雞一樣的身材??!一點看頭也沒有,一看就不可靠!] [看看這臉,豬八戒都長得比他俊些,眼睛那里怎么黑黑的,該不會是熊貓精吧?] [哪里有好的眼鏡店?老五年紀輕輕怎么就瞎眼了……] 看到兄弟們終于統一了口徑集體對外,霸下這才滿意起來:“我也覺得他配不上五姐?!?/br> 跡部景吾只能辨認出他們是在說中文,深吸了口氣試圖讓沉迷手機的霸下注意到自己:“可以先放我走嗎?綺羅現在……” 霸下正好在按語音,跡部景吾的聲音被錄著發了過去,手機屏幕上一條接一條的信息冒了出來,清一色都是—— [不行,這聲音怎么這么流氓,一聽就不是個好東西!] 兄弟幾個的脾氣都比較暴躁,哥哥里只有老三好望稍微好點:“別這么生氣嘛,看人要看內涵啊,我們要以老五的幸福為準?!?/br> 霸下覺得三哥說得不錯,又看見他發了一條信息:“兄弟們,幸福的基準是什么??” 一堆老司機立馬上線:“沒有性福,何談幸福!” “老六!趕緊扒了這個男人的褲子!居然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 “是不是真男人,脫了褲子見真章!” 跡部景吾警惕的看著霸下,對方看過來的眼神忽然變得十分危險,而且視線不斷下移,瞄準了他的……褲襠:“你想干什么?” 霸下以手化爪,面露迷之微笑。 *** 派出去的人一推一批消失不見,而且還有去無回,不清楚上司麻生三郎已經死掉的混混剛走到監控室,背后劇烈一疼,他還沒來得及轉身就倒地不起。 身后跟著一臉愧疚的伏特加,琴酒走進了監控室。 調出了所有地方的監控,伏特加不用問也知道大哥到底在找誰,琴酒是睚眥必較的個性,有什么事情他一定會報復回去,更何況是剛才受了這么大的屈辱。 伏特加想起包里有定時炸*彈:“大哥,那個東西不能在這里用了?!?/br> 不然他們待會去的地方怎么辦? 琴酒無所謂的冷笑,臉上狠意無限,修長的手指拂過屏幕:“找到了?!?/br> 他送自己這么大的驚喜,怎么說都不能這么讓他空手而歸。 反正麻生三郎已經死了,藥也到手了,就算把這個樓炸掉也不算很麻煩的事情,既然他敢對自己下手就應該想到這個后果,琴酒倒是想看看對方的皮到底有多厚,經不經炸。 琴酒說:“樓上有汽油,你知道自己該做什么?!?/br> 他自己則起身,打算封了所有安全通道。 這個讓他備受屈辱的地方,沒有任何留下來的價值。 要讓那個男人付出應付的代價。 *** 綺羅憑著感覺去找跡部景吾,可遺憾的是她的感覺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準。 眼看找茬的主動找了上來,綺羅小心的避開他們,隨便找了一間房子躲進去,她現在的力氣實在不多,能多省一點就是一點。 門外的人罵罵咧咧。 “你這臉是怎么回事?怎么被一個小毛孩打成這個樣子,簡直丟死人了……” “誰知道是這樣啊,打的人換作是你你就知道厲害了,站著說話不腰疼?!?/br> 外面的人越走越近,快到進這里的時候卻突然壓低了聲音:“這間房子里到底是什么,老大從來不讓我們進去,會不會裝了很多財寶?” “快走吧,別想著這里面有什么東西了,小心你有命看沒命拿走,有去無回那可是得不償失啊?!?/br> 兩個人討論著走遠了,似乎對這里面的事物諱莫如深。 綺羅這才想起自己剛才進來的時候,門上貼了個立入禁止,而且還放了把大鎖,不過對她沒什么用。 這個房間的采光有些差,綺羅打開燈一瞬間亮起的光有些刺眼,她閉上眼睛,適應了一會兒睜開,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住了。 數不清的女人像被晾咸魚,身上的rou被無數根細線穿過,掛在半空。 這些人和線在半空中晃晃蕩蕩,鮮血將原本潔白的棉線染了色,瞬間連線滴到地上,白瓷磚的地面有一條條細線的血痕。 數不清的細線穿過了她們的四肢,穿過了她們的皮rou,那些女人就像真正被擺弄的娃娃一樣被吊在半空,她們身上的細線被集成一束,卡在鐵扣里,只要拉動那個鐵扣外的細線就能夠讓這些女人的肢體動起來。 這些女人身上穿著的衣服大多都是校服,各種學校的,甚至還有冰帝的,就是最近從各個學校里失蹤的女學生,數量剛好吻合。 有一種信仰方式的獻祭,就是用針將線插入rou里,然后再將線拉出來,以此表達自己對神的忠誠,不管是什么痛苦都不害怕,不畏懼。 可是神又怎么會喜歡咸魚干,這種場景只會引起人的不適,更別提神了。 綺羅伸出爪子,想把線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