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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疼不疼?”湯小年問。湯君赫搖搖頭。“家里又不冷怎么會發燒???都這么大了體質還這么弱……”湯小年嘴上念叨著,出了房間走到大廳找溫度計。剛一出門,正撞見從房間出來要去洗澡的楊煊。湯小年下意識住了嘴,腳下的步子朝一邊偏了偏,看也不看楊煊,直接走向儲藥柜。一測體溫,37度6,湯小年捏著溫度計:“有點低燒,留不留鼻涕?頭疼嗎?”見湯君赫只是搖頭,她蹙起眉,“什么感覺都沒有?那怎么會發燒,要不一會兒吃完飯我帶你去醫院看看?”湯君赫趕緊又搖頭:“嗓子有點疼?!?/br>“那你剛剛說不疼,”湯小年嗔怪地看他一眼,“先吃點消炎藥和退燒藥吧?!?/br>湯小年給湯君赫找出了藥,看著他就著水吞下去,才走出房間。家政阿姨已經過來了,正在打掃楊煊的房間,見楊煊洗澡回來,她指著墻角堆起來的地毯問:“小煊,這個要洗嗎?”“嗯,”楊煊說,“一會兒我送樓下干洗店就好?!?/br>“昨天看還是干凈的,只臟了一點的話我幫你刷刷就好了嘛?!卑⒁虩嵝哪c地提議,說著去扯著地毯看。楊煊阻攔不及,只好解釋道:“昨天灑了牛奶上去,還是干洗一下吧?!?/br>聽他這樣說,阿姨便沒仔細看,松開地毯說:“那我一會兒走的時候幫你帶上?!?/br>“一會兒我也要出去,我帶上就行,”楊煊說,“不麻煩您了?!?/br>湯君赫剛鎖上浴室門打開花灑,湯小年就緊跟著過來敲門:“發燒了一大早洗什么澡?不怕著涼啊你?”“昨晚睡覺出汗了?!睖詹豢铣鰜?,隔著門說。“你房間也不熱啊,怎么出那么多汗?”湯小年沒辦法沖進去將他揪出來,只能咕噥著走開。湯君赫想將楊煊留在自己身體里的東西弄出來,但剛一觸碰到后面他就不敢下手了,那里緊緊地閉縮著,連他自己的一根手指都不肯容納,不知道昨晚是怎么闖入楊煊的東西的。他下了狠心才咬著牙忍痛將手指伸了進去,將里面清理干凈,花灑開到了最大,澆到他頭上,他的臉上全是水,他將手沖干凈,抬手抹開臉上的水。楊成川一早就出去慰問鄉下群眾,此刻電視上正播著他那張寫滿了親民的臉?!靶履甑谝惶?,副市長楊成川帶領一行人來到棲山鎮慰問鎮子里的孤寡老人,為他們帶來了棉被、棉衣等生活必需品,楊副市長說……”湯小年走到茶幾旁,拿起遙控器換了一個播放電視劇的頻道。湯君赫洗完澡,剛一出淋浴間,就看到楊煊的半個肩膀閃了過去,隨即是門合上的聲音——楊煊出門了。湯君赫回到房間趴在床上,臉上一片迷茫。他們昨晚做了,這也的確是他希望發生的事情,可是以后怎么辦?要繼續這樣做下去嗎?也許楊煊會跟他做的,可是這有什么意義呢?湯君赫這才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原來做不做跟喜不喜歡并不是一回事——楊煊跟他做了,但這并不代表楊煊喜歡他。湯君赫悶悶不樂地從抽屜里拿出昨晚撿回來的那個煙盒,看著背后的英語單詞。他記東西很快,只查了一遍,就將那些單詞的意思全都記下了。這東西要怎么辦?直接交給警察?可是警察會管么?他記起當年他報警周林跟蹤他的那幾次,警察都借口“沒有造成實質性傷害”和“沒有實際證據”把他支開了。誠然,潤城市區的警察看上去比市郊的那些人要更加負責敬業一些,可是他們會因為這支煙而大動干戈地調查來源嗎?這支煙到底算不算得上毒品,引誘他人吸入的話會不會造成犯罪?還有,如果警察拿到這支煙之后,直接去找了馮博,被他否認了又該怎么辦?沒有直接而有力的證據,他很有可能會像以前那樣被糊弄著打發掉……***半小時后,楊煊出門回來了。湯小年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聞聲并沒有回頭。但沒想到的是,楊煊無視了她直接走到湯君赫的門口抬手敲門。一顆瓜子抵在兩排牙之間,湯小年愣是遲遲沒磕下去,呆若木雞地看著楊煊敲自己兒子的房門,一時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湯君赫抱著自己的枕頭趴在床上,正對著手中的煙盒出神,聽到有人敲他的門,他趕緊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將煙盒放了進去。聽著敲門聲,湯君赫先是沒作聲,推測門后的人是誰——湯小年白天通常不會敲門,她會直接推門進來,即使敲門,也通常伴隨著她的聲音。而至于楊煊,就更不會敲他的門了,他根本就沒有進過自己的房間。也許是楊成川?湯君赫這樣想著,回頭出聲道:“請進?!?/br>門被推開了,湯君赫睜大了眼睛,竟然是楊煊……“這么吃驚?”楊煊走進來,將手中的袋子放到床上,“做什么呢?”湯君赫從床上翻過身坐起來:“哥……你怎么來了?!?/br>楊煊側身坐到他床邊,伸手探向他的額頭:“來看看你,發燒了?”湯君赫的表情像是不敢相信似的:“有一點?!?/br>“我上網查了一下,應該是發炎了,”楊煊從袋子里拿出一管細長的藥膏,一只手擰開蓋子,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腰,“趴過去我給你上藥?!?/br>“涂哪里……”湯君赫怔怔地問。楊煊似笑非笑:“你說涂哪兒?”湯君赫如夢初醒,反應過來后握住楊煊手里的藥膏結巴道:“我、我自己來……”楊煊并不松手,只是不為所動地看著他。湯君赫只能轉過身背對著楊煊,臉埋進枕頭里。他感覺自己的睡褲被楊煊扯了下去,勒在大腿根。一根沾了藥膏的手指觸到他身后,清清涼涼的,涼到他打了個哆嗦。“疼?”頭頂傳來楊煊的聲音,湯君赫的后腦勺搖了兩下。湯君赫感覺到那根手指又伸了進去,將藥膏涂在內壁,很奇怪的是,楊煊的手指伸進去并不像他自己伸進去那樣疼。明知道是在上藥,但他還是不爭氣地起了反應。后面很疼,但又好像不止是疼,心里有點委屈,但又好像不止是委屈。湯君赫將臉偏過來對著楊煊,小聲地說:“哥,昨晚好疼啊……”楊煊的動作頓了一下,過了幾秒鐘說:“疼么?那以后不做了?!?/br>“我不是那個意思……”湯君赫一聽便急了。聽到楊煊微乎其微地笑了一聲,他才意識到自己又被逗弄了。湯君赫不喜歡被逗弄,他是個做什么都很認真的人,他紅著眼角看向別的地方,輕聲道:“哥,我是說,你下次對我溫柔一點好不好?我也沒跟別人做過,跟你是第一次……”楊煊沉默了一會兒,將上完藥的手指抽了出來,擰上藥膏的蓋子。湯君赫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