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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還帶著一身的香水味和女人的頭發,叫肖帆情何以堪???”景瑞明大呼冤枉,自稱自從和肖帆在一起就沒有做過任何對家庭安定團結有害的事情。肖帆冷哼著說:“就知道你要抵賴!”景瑞明蹙眉思索,忽然拍了一下桌子,說:“我想起來了!我那一晚上沒回來,還不都得賴你?你那幾天不是那啥不舒服沒去上班,結果就趕上稅務局下午打電話來說第二天一早要來查賬,還要罰款。我就代你召集了財務部四五個人將所有賬目全部理了一遍,結果就搞到了第二天早上,好歹是將稅務局給對付過去了。至于你說的那什么香水味,是不是小劉啊,她小姨在賣香水的公司上班,兩人弄了個淘寶店在網上賣香水小樣掙點零花錢,那一天她們和我開玩笑拿了個小樣朝我噴了一下,就弄得一身的香水味,最后可能氣味沒散完就恰好叫你給聞到了。至于你說的那什么長頭發,可能是小錢,她那些天得了神經官能癥,老是失眠,還一把一把地掉頭發,也許在對賬目的時候挨得比較近,落了幾根在我的西服上,正好我那天穿的是一套格花妮的休閑西服,比較愛沾頭發啊灰塵什么的東西?!?/br>高遠和舒飛聽得一愣一愣地,說:“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原來都是誤會?!?/br>肖帆頓時覺得很沒面子,這家伙太能忽悠,可惜無憑無據現在也只有任著他說,搞了半天泥煤的變成了都是我在捕風捉影呢。不行,得祭出殺手锏來!肖帆說:“那你說前次琪琪生痘痘的時候,我給你打七八個電話你都不接,最后是一個惡心得要死的女人接的。你完全把女兒丟手不管,流連在那種地方,和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在一起,你又有什么可說的?那總不是我栽贓你吧?虧你還好意思說什么‘沒有做過任何對家庭安定團結有害的事情’?!?/br>景瑞明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口否認說:“沒有,絕對沒有。這兩個多星期,我就沒接到一個你的電話!要知道是你的電話,我還能不接?倒是我一天打好幾個電話給你,你什么時候接過?要接也是琪琪接的?!?/br>肖帆咬牙切齒地說:“抵賴不過你。媽的,當時我怎么沒把電話錄下來,才好叫你無從抵賴!”說著,肖帆就掏出手機翻閱通話記錄,指著某一天的記錄給大家看,說:“是吧,就是這一天,我打了十個八個電話給她,最后是個不要臉的女的接的,說景總忙啊,忙啥呢,就忙男人愛忙的那些事唄,還問我要不要過去玩?玩什么呀,老子還怕得艾滋呢,氣死人了?!?/br>景瑞明黑沉著臉說:“別胡說了,沒有的事?!币娦し瓪鉀_天,又兼言之鑿鑿,景瑞明心里也很納悶,便搶過肖帆的電話,看了又看那幾條記錄,再對照著自己的手機的通話記錄,蹙眉不解地說:“奇了怪了,我的手機上根本沒有你打過電話的記錄,但是你的手機上確實有?!?/br>肖帆嗤之以鼻:“你就裝吧你,肯定是你自己事后刪了的?!?/br>景瑞明一拍腦袋,說:“我想起來了。對,這一天我是帶了幾個人在某某ktv玩,叫了幾個陪酒女,中途出去了一會兒,手機擱在茶幾上沒拿走,也許你就正在那時候打進來的,就叫別人接了。那么說的話,確實是有可能。不過,我只為了招待那幾個人,我自己可是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沒干過?!?/br>肖帆嗤之以鼻,說:“是,你什么出格的事都沒干過,人家嫖娼的時候你就在旁邊看著,哄誰啊,誰信???”舒飛扯了扯肖帆的胳膊,不許他再胡說八道下去,想了想,委婉地說:“不管怎樣,在那種聲色場合流連是不對。就算你現在還沒做什么,保不定以后會有把持不住的時候,要不怎么有句古話‘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腳’?”高遠連忙幫腔,說:“就是。珍愛家庭,就要遠離誘惑?!?/br>景瑞明無奈地說:“我真不是那種人,但是,當時我是非去不可。肖帆,你還記得我二哥的兒子小峰嗎?我以前和你提到過幾次的,就是最調皮搗蛋,老是給家里惹禍的那個小峰?!?/br>肖帆不知道他為何忽然提起小峰,愣愣地點了點頭,馬上又說:“這和你找陪酒女有關系嗎?不要妄圖轉移話題?!?/br>景瑞明只好將家丑公布出來:“就是你給我打電話的前幾天,小峰來了這里。一進市區就撞死一個老大爺。那一天我正說死皮賴臉也要接了你和琪琪回家的,結果就給耽誤住了。然后,事兒還有些復雜,其實小峰是為人頂包的,但是,他當時不能不頂,而他又沒滿十八歲,是無照駕駛,若是我不幫著他料理,弄得不好不光是被關進局子拘留,坐牢都有可能,所以那些天我光是跑他那事兒去了,律師、法官、交警,還有一大堆人都要應酬。那幫人就好這一口,我能怎么辦?還能不陪著???總不能看著我親侄兒被關進監牢里去吧?”舒飛和高遠又聽呆了,說:“哦,原來是這么回事啊,那確實就只能陪著?!?/br>肖帆沒想到是這樣,還真是驚天大逆轉,當時面上就有些訕訕地,支支吾吾地說:“你怎么不早說???”景瑞明一攤手,說:“我是想說來著,你給我機會說沒有???再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誤會到這一層了?!?/br>肖帆面上抹不開,想反駁他,又找不到反駁的話,最后悻悻地說:“你就是會強詞奪理,什么都是你的對,不對也是對的,總能叫你找到話說?!?/br>景瑞明沉冤得以昭雪,一下子得意忘形,便聳聳肩,說:“這是實情,我只是實話實說。怎么樣?最后還是你冤枉我了吧?這下子沒話說了吧?”肖帆一下子就被激怒了,像個被挑釁的公雞一般,氣咻咻地怒視著他。景瑞明說:“搞了半天,都是你誤會我,還推我出門,叫我在外面等了一夜,現在你倒還有理了似地?還瞪我!”肖帆氣得一拍桌子,怒道:“跟你扯不清!我走了!”舒飛急忙扯住他,說:“誤會都說開了,還走什么走!坐下!”肖帆正在火頭上,用力一掙,舒飛倒是被他帶到了地上,差點摔了一跤,幸虧高遠眼疾手快地扶住,將老婆攬進了懷里,還一個勁兒地問:“沒摔著哪里吧?我看看,我看看!”那種小心翼翼的呵護的姿態叫肖帆看了只覺得眼睛漲:媽的?看看人家,再看看他!這真沒法一起過!肖帆跳了起來,在余下的三人反應過來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之夭夭。三人面面相覷。景瑞明本來是為著和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