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就幫他掏出來,扶著尿一回又怎么了,舒飛面皮薄,事后肯定也不會說什么,再說自己還占著點道理的,可是,高遠就是不忍心做出叫舒飛不樂意不情愿的事情了,在拉下褲鏈的時候觸碰到舒飛內褲里那微硬而凸出的一團時高遠強壓住自己的綺念,輕觸即止,乖乖地出去了,體貼地為舒飛掩上門。這次很快,舒飛很快就叫了高遠進來,高遠本來還想著幫舒飛再把褲鏈拉上,誰知他已經自己拉上了,這時見高遠看他,自己就吶吶地解釋說:“這種褲鏈拉下來有些困難,拉上去很容易?!?/br>高遠“哦”了一聲,心里略有些小遺憾。舒飛卻會錯了意,尷尬羞惱之意從心底一直蔓延到了臉上,就好像一層油沁潤紙面一樣,紅艷艷地一片。高遠忽然就笑了。舒飛忍不住發火:“笑什么笑!我這是中國男性的標準長度!”高遠先是驚異地挑眉,隨后哈哈大笑,他比我還能想呢!都想到哪里去了?實在太有趣了!高遠拉著舒飛出了衛生間,又把他安置回了床上,才含笑看著舒飛因為郁悶而擰起的眉眼,說:“我沒笑話你那個,我很知道,中國男性的特點呢,就是看起來不大,其實膨脹起來還是很可觀的?!?/br>舒飛的臉上幾乎是二度燙傷的熱度,忍不住呵斥說:“還說!”這樣別扭著發脾氣的舒飛是高遠從來沒見過的,印象中的他總是笑沐春風,禮貌得有些虛假,像今天這樣紅著臉、撅著嘴罵人的小模樣實在是太萌了。高遠忍不住去摸舒飛的臉,說:“你自己摸摸,臉上燙成什么樣了?我笑,是高興,你才出病房出來的時候臉白得跟紙一樣,現在有了血色,說明你身體機能很好,恢復得很快,所以,絕不可能是你擔心的什么胃癌?!?/br>舒飛這才恍然,又是欣喜又是感激,看著高遠的俊臉就在自己的上方,溫柔而含笑的目光垂下來籠罩著自己的全身,手則輕輕地婆娑著自己的臉。舒飛沒有躲開他的手,只是臉更紅了。高遠的心里柔情更甚,忍不住貼在舒飛的耳邊輕輕地說:“跟你商量個事兒?!?/br>舒飛的耳朵乃至耳側的這半邊臉上拂過高遠口中的熱氣,癢癢地,像有好多條蟲子在爬,叫他聲音都微微發顫:“什么事?”高遠說:“舒飛,那一天,我說,我愿意退而求其次,只做你的朋友,可是,我現在后悔了?!?/br>舒飛的聲音迷茫中帶著一絲激動:“什么意思?”高遠將他放在床沿的一只手握緊了,貼在自己的臉上,才說:“你明明懂了,卻還要裝糊涂!意思就是: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要追求你!我想要和你交往!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這一連串的話幾乎將舒飛炸昏了,望向高遠的眼睛滿是驚喜和懷疑:“你……你到底喜歡我什么呀?真是……”高遠將他的手牽到唇邊,在手背上吻了一下,說:“舒飛,你在我心里是最好,永遠不要懷疑這一點?!?/br>舒飛挺不好意思的,想縮回手來,怎奈他不僅緊抓著不放,還又加了一只手,兩只溫熱厚實的手掌就將舒飛的那一只沒插針頭的手包得嚴嚴實實地,一股子暖洋洋的暖意從他的手傳遞到了舒飛的手,并順著那一只手蔓延直上,似乎將那一股暖意帶入了心房,叫舒飛的心亦為之顫動不已,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來。誰不會順著桿兒往上爬?高遠見舒飛這樣的情態,哪里還忍得住,便直起一半身體,一只手臂撐在舒飛的頭的上方的床板上,輕輕地笑了一聲,說:“我想吻你……”四目相對,高遠的眼里是無限的熱烈和柔情,帶著燒灼的氣息向舒飛逼近。舒飛的心里糾結得不行,可是,他沒有躲開。高遠只是輕柔地將他自己的嘴唇碰觸著舒飛的,見他沒有躲避和別的什么抗拒的表情,才略略伸出舌尖,溫柔地舔舐著舒飛的唇,低低地問:“這樣吻你,喜歡嗎?”舒飛閉上了眼睛,沒有回答。其實,這就是回答。高遠用舌尖細細地描摹著舒飛的唇,情意綿綿,在他的唇畔呢喃著:“其實,你也喜歡我的,是不是?”高遠不再啄吻舒飛的唇,而是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眼睛直視著他的眼睛,蠱惑般地說:“告訴我?!?/br>舒飛故意裝出一副弱弱的口吻,說:“你,這是欺負病人。我要說不是,你不會拽掉我針管來報復吧?”高遠笑得胸腔都震動了起來,擰了擰舒飛的嘴,說:“不許逃避話題?!?/br>舒飛垂下眼睛,說:“喜歡是喜歡……可是,我覺得這事兒太懸了,這樣的喜歡,也許是我要不起的。你家里人不會答應,我不想陷進去以后又遇上許多的阻礙,最后慘淡收場。若是幾年前的我,不需要顧忌睿睿,我能豁出去賭一把,可是,現在這樣拖家帶口地去折騰,我實在是不敢。我不奢望什么愛情,就想找一個寬容大度的愛人,過完這一輩子就好了?!?/br>高遠又開始吻他的唇,一邊吻一邊說:“你都沒試過,怎么知道我家里人不會答應,不會喜歡你呢?實話告訴你吧,我家老爺子早就知道你了,還把你當兒媳婦看,還說要把我媽留下的那些老首飾給你呢,你看什么時候方便,過去接收一下?”舒飛大驚失色,推開他說:“怎么你家老爺子都知道了?”高遠聳聳肩,說:“是啊,我家里人很傳統,我是不隨便和人交往的,一旦決定了對象,就是一輩子的事,所以,要先和我爸報備,還要經過他的考察,他同意了才行。你、已經通過了?!?/br>舒飛驚訝地說:“我什么時候通過的???我……”高遠說:“就在那一天,你遇上我爸的那一天。我爸回家就只說了一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怎么隨手路見個不平,就恰好遇上兒子的對象了呢?你說說,這不是緣分是什么?”舒飛略略放心,又問:“可是,我們兩個男人,怎么結婚?”高遠牢牢地盯著他的眼睛,說:“你只說你愿不愿意吧?”舒飛的聲音變得很?。骸澳愕臈l件這么好,擱誰誰不愿意???不過,我還是不能相信……再說,法律不支持吧?”高遠笑了笑說:“你別管法律如何,你只說你愿不愿意?!?/br>舒飛垂著頭,半日都不說話,高遠也不催他,只是雙手握住他的那一只可以活動的手,同時用自己的大拇指柔柔地婆娑著他的掌心,恰如用一根輕柔的羽毛搔刮舒飛悸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