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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長驅直入,一次沒入最里面。舒飛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蘇瑜勝順應著身體的本能開始急速地抽插起來,盡管身下的男人沒有綿軟的胸部,沒有女子嬌柔的曲線,卻是另一番滋味,尤其是那緊密相連的地方,又緊又熱,像一張嬰兒的小嘴兒一般緊緊吸吮著他的寶貝,底下那人還不時地發出細細碎碎的呻吟,不同于女性的嬌吟婉哦,卻叫蘇瑜勝聽得越發亢奮,渾身的熱血全往下面涌去,男性雄風招展……直把身下這人翻來覆去調換著姿勢做了整整三四個小時,饒是自詡風流的蘇瑜勝,也從來沒有堅挺如此的愉悅體驗。而舒飛呢,則跟遭遇極刑一般,被那粗大的利刃反反復復進進出出,被折磨得由起初的尖叫哭喊到后來的神智喪失,最后陷入時昏時醒的狀態中。每一次從痛苦中醒來都還是被男人死死地抓著,隨著男人的狂野進出而顫抖得身子似乎被熱水淋了一般。滿溢在內里的紅紅白白的濁體順著股溝流淌,五臟六腑似乎被男人大力的抽插弄得移了位置,叫舒飛下意識地咬緊嘴唇,似乎不如此,五臟六腑會被他抽得從口中飛出去……唯有頭頂的吊燈在舒飛殘存的一點意識中轉啊轉啊轉,似乎永無止境……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瑜勝最后一個深頂,將一腔灼熱得驅使他發狂的東西全部拋灑到了舒飛的體內。于是,整個世界終于安靜了。……分割線……舒飛早就昏了過去,破碎娃娃一般凄慘萬狀地躺在雪白的床單上,身下綻開了一朵血花。蘇瑜勝已經完全恢復了神智,饒是他也算經歷過一些不尋常的事,卻是手足無措,最后給舒飛蓋上了一層被子,遮去那駭人的景象,然后顫抖著手指點燃了一支煙,蹙著眉頭回思一切怎么會變成這樣的。要知道,就在前幾天,他蘇二公子和一群朋友在夜店里玩,一個身材火辣的小妞硬是脫光了在他面前跳艷舞他都把持住了。而這時候他一個身上帶傷的人,半夜里睡得好好地,怎么會夜半發情,還去強暴一個土里土氣的男人?只有一種解釋,他被人家下了春藥,才會失了常態??墒沁@藥是誰下的呢?既然蘇瑜勝沒有和其他人有過接觸,那么下藥的人毋庸置疑就是面前這個小子。可是,蘇瑜勝又疑惑了起來:這小子不光是模樣清純青澀得像個才出校門的學生,言談舉止也是是規矩誠懇,不像是個鴨子假扮清純、故意逗引他玩這種強上制服的情趣游戲???蘇瑜勝的頭都快想痛了,終于找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小子還是個賣的,只不過他不是一般的小鴨子。他算是一個大公司的公關人員,為了簽大單而施行性賄賂,所以,第一次見面他就曖昧地說什么“您的任何需求,我們都能滿足?!币驗檫@樣的公關不同于夜店的鴨子要天天開張,所以這小子青澀得很,極有可能是第一次招徠生意,沒經驗所以把藥下多了,結果害人害己。為自己做了足夠的心理建設之后,蘇瑜勝不再覺得有什么愧疚之感,而是當即打算離開此地,免得多生是非。蘇瑜勝收拾好自己的儀容之后,猶豫了片刻,然后走到床邊,俯視著床上還處于昏厥狀態的舒飛,見他一張臉慘白得失了全部的血色,濕漉漉的睫毛微微顫抖,下唇被咬出了斑斑血痕,整個人呈現出一副被完全摧毀的可憐模樣,卻有一種驚心動魄的脆弱之美,叫蘇瑜勝不禁心生憐惜:也罷,就算是他咎由自取,也算是遭了大罪,再者,剛才他的身子確實,就多少給他些補償吧。蘇瑜勝取出錢包,抽出厚厚一疊錢幣,放在床邊的床頭柜上,然后快速離開,手握上門把手的時候,蘇瑜勝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床上的舒飛,折返了回來,將就賓館為客人準備的便簽紙和鉛筆,刷刷刷寫了幾個字,放在那一疊錢幣的上面,才轉身離開。第6章不知道過了多久,舒飛醒了。雙目呆滯,眼神空洞,舒飛的整個人跟傻了一般,還沒有從沖擊中醒過神來。四肢好似麻痹了一般,好像連血液都凝固了,似乎從頭到腳都在竭力回避那一個噩夢般的事實:我被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強暴了!可是,空氣中彌漫著血和的氣息,還有舒飛試著微微動彈一下身體的時候身后那個羞恥的地方傳來的鉆心般的疼痛都提醒著舒飛那一切都是真的。舒飛扶著床頭慢慢地起來,盡管他的動作遲緩得如同老邁之人,但是,由那一點升騰而起的尖銳的疼痛還是迅速席卷全身,似乎連手指尖都是痛的。還有隨著起身的動作“嘩“地一下奔流而出的液體。舒飛捂著臉又倒回了床上。可是,不正面事實是不行的,舒飛今天還要上班,還有非常辛苦的撤展的工作任務。舒飛終于一步步挪進了浴室,每走一步都是鉆心般的疼痛,不像是在走路,倒像是在滾刀板一般遭受酷刑。洗澡則是另一種酷刑。疼痛的感覺是如此的鮮明,那地方似乎還包含著男人的粗大rou刃一般閉合不上,還帶出了一小截軟rou,舒飛只得忍住羞恥之心,緊咬著牙關作了清理,并用手指把那帶出的軟rou又送了回去。做完這一切,舒飛覺得自己都快要虛脫了。再回到房間,舒飛才來得及看到先前的一切,雪白的床單上一大團突兀的血跡,最邊上有一大疊鈔票,鈔票上放著一張寫了字的便簽紙。舒飛拿起那張便簽紙看了一眼,紙上端端正正地寫著“對不起”三個字。呵呵,“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我不要“對不起”,我只要時間退回到我沒有撿回你來的那一刻。————————————分割線——————————————這一天是展會的最后一天,下午四點展場開始閉關謝客,然后參展的公司開始撤離,所以是極其忙亂的一天。舒飛沒有為自己傷春悲秋的時間,他必須忍著巨大的痛苦堅持工作??墒钱吘谷瞬皇氰F打的,舒飛行走活動都不方便,怎么可能還和他平時一樣滿場跑動,為公司賣力,為同事跑腿呢?到了午休時間,舒飛根本沒有胃口,只是慶幸自己終于可以休息一會兒了,腰酸得幾乎跟斷了一般,展場內渾濁的空氣叫舒飛想吐,盡管屁股一沾上椅子就疼得他幾乎要跳起來,舒飛還是慢慢地調適著自己坐穩了,然后將頭埋在桌子上,昏昏沉沉地陷入了半睡眠狀態。可是,有人偏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