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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慕白不滿地嘟囔,“干什么呀?”再讓你親下去老子怕忍不住把你jian了!“來,我們學點其他的?!?/br>……這是肖慕白的第一次,也是劉浪的第一次,很特別,也很難忘……作者有話要說:推薦好朋友的一篇新文,這是一位很認真的作者呢1919、第十章見光死啊狗男男(一)...肖慕白早上起來的時候浪哥已經不在了,這無疑令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氣?,F在頭腦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昨晚的自己真是……他捂住臉,有種內牛滿面的沖動。不過肖慕白同志在某些事情上終歸是神經粗大的外星生物,只要眼前不尷尬,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說吧,囧。于是,收拾收拾形容,整理整理心情,肖慕白童鞋正式走馬上任了。他分到的工作是倉儲監管,這個工作乍一聽仿佛打雜的一樣并不威風,實際上卻是個極為悶sao的職位。因為在當前這種物資形同生命的大環境下,分管物資毫無疑問是個極富油水的實權部門,能坐上這個位置要嘛是老大的親信,要嘛是手段了得的精英。那么他肖慕白又算是哪一種呢?在肖慕白自己看來,他當然是前者,但除此之外也存了些走后門的嫌疑。對于這點,肖慕白是堅決不承認的,可惜,在某些人眼里他就是一個靠走后門爬上來的無能小白臉。于是,當肖慕白春風得意地去上任的時候,一個照面就碰了個軟釘子。那名本來暫時負責此事的主管莫名其妙成了副手,原本心里就憋著一股子火,之前還有些擔心新派來的上司會是那種人高馬大的變異怪物,結果如今這一看,雖然也穿著那種標志性的黑色帽兜衫,體型卻絕對是人類,甚至比普通男人都矮小些。在這種危機四伏朝不保夕的時期,人們本能的崇尚力量,所以,這一照面,主管心里就不禁生出些許不屑來。之前聽上頭的意思,這人好像是大老板的小兄弟,如今一看,哼哼,不就是個關系戶么?!靶ど?,這邊的事我們都安排好了,沒什么需要您cao心的,您要不先到旁邊坐著休息休息?”哼,這人嘴上說的客氣,但是行為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纯?,明明大家都在忙,下頭的二級主管還都站在不遠處等待命令呢。他好歹是名義上的上司吧,這家伙第一次見面就這樣說話,是不是太不客氣了點?“沒事,我今天來的有點晚,之前辛苦你了,不過以后我會好好擔起這塊責任的,麻煩你把大家介紹一下吧!”肖慕白不軟不硬地頂了回去,話里的意思就是我才是老大,你小子搞搞清楚自己位置。不過,肖慕白這不開口還好,一開口,主管心里的不屑就更上了一個臺階。聽聽,這又輕又軟的聲音,根本就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嘛,這樣的人還有什么好擔心的!他微笑著,笑容里竟透出顯而易見的輕蔑,“肖少,大家都很忙,介紹什么的不如晚一點吧!”“是嗎?”肖慕白好似自言自語般嘟囔了一句,轉身向主管之前指的那把椅子走去。見狀,主管心里越發得得意了,瞧瞧,這根本就是一慫貨!哼,虧他還擔心自己的地位和利益被觸動,如今看來,自己根本不用費什么功夫就能輕易拿捏住這小子。思索間,他轉身瞪了一眼那幾名存著些中立心思的二級主管,見那幾人悻悻然地走了,頓時在心里冷笑不已。這倉儲隊伍幾乎都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了,就這幾個人,仗著有靠山,竟不怎么買他的帳,讓人著實惱火!呵呵,你們不是盼著新上司來為你們出頭嗎?看到了吧,憑誰來這倉儲一塊都是他說了算!你們這幾個不識相的家伙,就等著好看吧!思索間,他面帶得意地上前幾步,走到肖慕白身邊,打算趕緊地把他糊弄過去了事,這種人,他都懶得費工夫跟他磨嘰。肖慕白向四周仔細環顧了一下,竟沒發現李朋和牛楠兩名小弟,照說,昨天跟他們說好的在這里碰面的,怎么會沒來呢?“你有沒有見到兩個叫李朋和牛楠的人?”“哦,是有這么兩個人來過,當時忙不過來,就讓他們到外面幫著搬東西去了?!?/br>“你不知道他們是我帶來的人嗎?”肖慕白依舊心平氣和,溫溫柔柔的。哼,就是知道是你的人才特意支走的,要不然難道還留著給你撐場面么?笑話!“哦,真是不好意思,我當時太忙了,就一時沒注……”意字還沒出口,迎面就是一拳,力道不算大,但對方手上不知帶了什么東西,又尖又硬,一下磕在鼻子上,頓時一陣劇痛,慘叫一聲,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主管是個典型的文職行政人員,論身手充其量也就一普通的三十幾歲文弱男人。他擅長的是笑里藏刀兵不血刃的職場戰術,哪里能料到這軟綿綿的小子前一秒還溫溫柔柔地與他講話,下一秒就毫無預兆地拳頭相向,一下子就被打懵了。“你竟敢動手打我?”肖慕白尖銳地叫道,抬腳就將還沒回過神來的倒霉蛋踹翻在地,“你他媽算什么東西,竟敢打我?”說著cao起旁邊的椅子,劈頭蓋臉地向對方要害處狠命砸去。肖慕白的體力不行,沒砸幾下就氣喘吁吁的,力氣更是沒幾兩,但敵不過那不銹鋼的椅子實在呀,砸在身上那是一砸一個洞,砸哪斷哪。主管被打得慘叫連連,初時還想還手,嘴里惡狠狠地威嚇道,“cao你媽的小白臉!老子是曾哥的人,你敢打我,曾哥不會放過你的!??!來人……來人,救命啊,救命??!”見狀,立刻有不少人包圍上來,面上卻帶著些猶豫,不敢真的直接往上沖。“誰敢上來,我保證你們死得比他還要慘!”肖慕白冷笑著撂下一句,繼續用力地往下砸,沒幾下就將人砸得鼻青臉腫鮮血淋漓,只剩慘嚎著滿地打滾。滾你媽的曾哥,春哥來了都救不了你!老子今天就他媽砸死你,你有冤就上閻王那里申去吧,小爺在這等著!見對方死狗一樣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了,他才氣喘吁吁地扔掉椅子,上前用腳踹了踹,見對方真的沒了動靜,才蹲下來按了按他的脖子,確定真的沒了氣才算放下心來。……他從來就不是個好人,經過這段日子的生死磋磨,他更加認清了眼下的處境。他太脆弱了,憑這樣的身體條件不是死就是淪為別人的玩物。別他媽跟他說有誰會保護他,是,浪哥會保護他,他也相信他絕對不會害自己,但他的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