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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子,比他在國外見到的那些洋娃娃似的外國小孩更可愛,像個小天使一樣,只一眼,他就迷上了,從此越陷越深難以自拔。“小九,你不是想要個弟弟嘛,從今天起,小白就是你弟弟了~哦呵呵呵~~”他老娘如是說。他固然是家里的獨子,但像他們這樣的人家終究是大家庭一起過的,他上頭八個jiejie,家里一堆女人,獨他一個兒子,小時候一直想要個哥哥弟弟什么的,長大后有了朋友這種心思也就淡了,誰知時隔多年又被舊事重提。不過,這個孩子還真對了他的眼,有個弟弟也不錯吧……他們兩家是世交,自己在一眾太子黨里人品能力都是數得上的,再加上他老娘和慕姨又是閨蜜,在他的刻意安排下,小東西很快就被打包塞給了他。其實他那會兒還沒有那種心思,就是喜歡把個小東西帶在身邊,圖個高興罷了。誰知這一處就處了十幾年,這種感情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呢?這個問題連他自己都回答不了。唯一印象深刻的是,小東西十五歲生日那年,他給他辦生日,來的都是京城太子黨里門當戶對的少爺小姐們,大家胡鬧慣了,完了就有人起哄要給小子“見世面”。喝了點酒的小家伙大概是被哪個色.女惡霸欺負了,嚇得直往他身上撲。十五歲的肖慕白漂亮得雌雄莫辯,一身細皮嫩rou跟剝了殼的白煮蛋似的,一幫子嘴賤的狐朋狗友就調戲他,說他像個小娘們,年紀小的更是直接給他起綽號叫小白臉、白斬雞。把個小東西氣得夠嗆,那天晚上喝了不少酒,醉得跟灘爛泥似的。害他被老娘臭罵一頓,說他沒分寸,給未成年人喝酒。那時他還忍不住腹誹,心說喝酒算個屁,別人家的兒子這年紀開了葷花天酒地的海了去了。劉浪給他收拾了弄上床,誰知那小子爬起來發酒瘋,又打又罵的,劉浪無奈,只能耐著性子任他打罵。誰知他末了竟蹦起來嚎叫,“老子哪里像小白臉了?哪里是白斬雞了?cao他媽,等老子長高了,練一身的肌rou,男的全部打趴下,把你們的馬子全部搶走,女的全部收入后宮,叫你們笑話我,叫你們笑話我!”說完又扒衣服讓人看,說自己明明有肌rou,白又不是他的錯,憑什么叫他白斬雞。完了死拉硬拽著劉浪讓他評理,讓他鑒定鑒定是不是有肌rou。“嗯,還是有點肌rou的,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過一兩年變化會很大的?!眲⒗丝谑切姆堑卣f著。手摸上那小胳膊小腿的就拿不下來了,像被吸住了一樣,著了魔似的一路摸下去,身體像過電了似的,酥麻酥麻的,下邊可恥地硬了。二十五歲的他,靠著雄厚的背景與不俗的能力,正值事業有成春風得意的時候,又是交游廣闊敢闖敢玩,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沒玩過?可是卻從沒有一個人叫他這樣沉醉其中難以自持,他控制不住自己,將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家伙抱在懷里,忘情地親吻撫摸。肖慕白呆在他身邊多年,他很清楚,這小子在這方面非常晚熟,不但身體沒長大,連這方面的需求都尚未開發。所以,當小東西在他嘴里哭叫著第一次出.精的時候,他自己都驚呆了,反應過來后恨不得狠扇自己兩巴掌,好在對方神志不清沒太多反應。他逃也似地躲進浴室,本想給自己冷靜冷靜,結果身體像著了火似的,無論如何都冷靜不下來。滿腦子都是那白生生的身體,漂亮的小臉上那又痛苦又快活的表情,身下堅硬似鐵,硬到發疼。忍不住呻吟出聲,他用手捂住臉,靠著墻壁滑坐到地上,想象著肖慕白情.動時的樣子,自.慰著達到了高.潮。那一年,二十五歲的他清楚地意識到有東西發生了改變,從此以后,那種純粹的兄弟之情就再也回不去了……再然后,肖慕白受了刺激,又正值叛逆期,發了瘋的折騰自己,曬得跟個土雞似的不說,還聽人攛掇練什么肌rou。隨著身體拔節長高,脫去了少年的圓潤秀美,肖慕白成了一名名副其實的大帥哥,相貌英俊,身材一流,不消說,從此身邊群美環繞,桃花不斷。但是不可否認,劉浪自問還是最留戀當初那個可愛的孩子啊……好吧,回想完畢,我們繼續來面對之前的對話。劉大少文藝rou麻了一把,那語氣那表情,惹得肖慕白渾身發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那個急呀,就差抓耳撓腮,捶胸頓足了。硬要說對劉浪心底的那種想法排斥厭惡吧,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兒,可是要他跟他搞到一起去,卻又鴨梨山大了。難道直說,哥,我就想你對我好,但卻不想跟你好到床.上去嗎?肖慕白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尼特么能怪誰?要怪就怪你自己吧,這世界上哪有只進不出的好事?憑什么人要對你無怨無悔的付出,你受了就要想到早晚有一天要還的!可是,可是,這一松口就要被爆菊了,可如果不答應,鬧僵了會不會連兄弟都沒得做了?啊啊啊啊啊啊,這到底該腫么辦呀,嗷!肖慕白抓狂了。“你討厭我嗎?”劉大少態度強硬。“不討厭……”可不討厭不代表就愿意了呀>.<“我不是個好人,我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我們今天就把話說明了好了,你要么明確拒絕我,要么就應了我,沒有第三種選擇!你選吧?!眲⒋笊偃ψ∷?,目光如炬,步步緊逼。臥槽,不用這樣吧!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呀,那樣子哪里是讓他選?分明在說你有種拒絕試試!嗷嗷嗷嗷……“我我我我,我怕!”肖慕白縮了下去,他是個沒種的。那樣子,看得劉浪心里一下子就軟了,把他抱起來,低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你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凸!你不吃了我,你要爆我菊花好不好!“哥,哥,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你,你,你別這樣好不好?”“我別怎樣?”劉浪低頭,火熱地氣息吹拂在他耳側,聲音低沉暗啞。肖慕白內牛滿面,心知躲不過去了,干脆眼一閉心一橫,吼道,“老子不要被爆菊啊,嗷!”“……哈哈哈哈哈”劉浪在怔愣了一下以后,忍不住大笑出聲,扛起他,一把扔到柔軟的大床上,撲上來死死壓住,低聲道,“你就只怕這個嗎?那我讓你上也成??!怎么樣?”說著撩起他一縷頭發,放在唇邊輕吻著,眼睛卻一瞬也不瞬地緊盯著他。笑話,他只擔心這臭小子一門心思的拒絕,誰知竟是這種事。床.上那點事,只要打破那層膜,有了第一次,后頭誰上誰可就各憑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