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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林母教育她的話,越發地覺得煩躁,覺得事事不順心。 現實已經夠讓人心煩了,這個破游戲還處處添堵,花了這么多錢,還抽不到一張想要的羈絆! 還給不給人留點活路了! 林小嬌甩了甩腳丫子,腳上的棉拖被狠狠地甩到了地上,然后她拉起堆在一邊的被子,把整個人都裹在棉被里,只露出兩個手指頭泄憤般地戳了戳“戀與制作人”的APP,最后直接點了左上角的叉叉。 網上這么多乙女游戲,難道還怕找不到她中意的,哼! 這樣自我安慰地想著,林小嬌又切換到微博頁面,刷了幾條熱門,眼皮就開始打架,意識也變得迷迷糊糊,她索性把手機扔到床頭,悶著被子又昏昏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抽到ssr的小錦鯉,可以告訴我你們在抽之前都做了什么嗎??? ☆、生日邀請函 戀語市,華銳集團 李澤言面無表情地盯著辦公桌上的生日邀請函,微紅的耳尖透露出他此刻不平靜的心情。 魏謙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暗自懊惱,就不該這么好心,幫香蕉影視公司送這個邀請函,林小嬌到底在邀請函上寫了什么,總裁已經盯著邀請函快十分鐘了。 “總裁......”魏謙弱弱地開口,“要不我去回了香蕉影視公司?!?/br> 李澤言看了魏謙一眼,緩緩才開口:“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先出去吧?!?/br> 魏謙舒了一口氣,得了特赦令,二話不說夾起文件夾,步伐匆忙地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辦公室。 這女人...... 李澤言修長的手指磨蹭著粉色的邀請函,平日里黝黑深不可測的眼眸難得沾染了些許的笑意,顯得平易近人了許多。 他拿起一旁的手機,點進微信,置頂的那個頭像今天卻沒有傳來一條信息,平日里總是吵吵鬧鬧纏著他問東問西,今天卻是安靜得出奇。李澤言瞇著眼,點開頭像,兩人之間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她昨天神神秘秘讓他生日那天來找她的信息。 李澤言反反復復地看了邀請函上“李澤言,我的超能力就是超喜歡你!”幾個字好幾回,才敢確認它應該就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 難道她是害羞了?李澤言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敲擊著桌面,“咚咚”的聲音像極了他此刻的心跳聲。 真是個傻瓜,告白這種事怎么能讓女生先說出口呢?李澤言有些暗惱自己的被動,明知自己對她的心意,還總是口不擇言,言不由衷。 接著,修長的手指又不自覺地點開林小嬌的朋友圈。 ...... 他吐槽了她翻繩的那條狀態不過如此。 他在她半夜餓的睡不著的那條狀態下,留言“現在還不睡,想明天開會遲到嗎?” 他嘲笑了那條她看到膠片機覺得很神奇的狀態大驚小怪。 他昨天還剛發了一條朋友圈,說她是個連咖啡都煮不好的笨蛋。 ...... ...... 李澤言萬年波瀾不驚的那張撲克臉終于出現了一絲裂痕。 還沒到下班的時候,李澤言看著邀請函,打了一個電話。 響了三聲,那邊接了起來,“怎么了?” “有沒有空出來......吃個飯?!崩顫裳杂行┻t疑,不知道許墨會不會是個好的咨詢對象。 “哦?”電話那頭許墨挑了挑眉,對李澤言的邀約有些驚訝,但還是利落地答應了。 “好,地址我一會發給你?!?/br> 掛了電話,李澤言深吸一口氣,開始處理手邊那一小摞的文件。 一小時后,處理完這些文件,李澤言把吃飯的地址發給許墨后,打了內線電話,讓魏謙把處理好的文件拿走。 “總裁......”魏謙尷尬地指著文件里的簽名的地方,“您簽錯名字了......” 李澤言轉頭看了一眼,看到龍飛鳳舞的“林小嬌”三個字,視線一頓,冷峻的臉險些繃不住了:“我知道了,你放這里吧。我明天再處理?!?/br> “是?!蔽褐t哆哆嗦嗦地走出辦公室,心里的八卦之魂,難以抑制。 媽呀,他好想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害怕,總裁不會滅他的口吧..... 另一邊 許墨正在趕往李澤言發給他的地點。 李澤言選了一家日式的居酒屋。這家居酒屋其實是一棟別墅改造的,推開雕欄鏤空的大門,里面是一個小花園,花園的地板鋪著色澤光滑的鵝卵石,角落里有幾株并立的竹子,旁邊散落著三四塊形體各異的石頭,房檐上掛著幾個紅色的紙燈籠,配上紅黑色的門簾,到時的確很有日本居酒屋的風味。一樓的大廳被改造成了一個吧臺,客人可以在這里看到師傅制作美食的樣子,除了大廳,別墅里的房間都改成一個個包間了。 許墨剛到居酒屋的門口,就有一個穿著和服的女服務員穿著木屐踩著小碎步到他的面前,慢聲細語地詢問他是否有預約,聽到了許墨說的包廂號,就領著他到了李澤言定的包間。 剛推開包廂的木門,許墨就看見李澤言端坐在一邊,一張撲克臉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怎么突然想起要約我吃飯?”許墨脫掉風衣外套放在一邊,邊挽起袖口邊問李澤言,“是對項目有什么問題嗎?” 李澤言三年前投資了許墨Evol項目研究,但他很少干預許墨的研究,頂多就是每個月聽聽許墨的進展報告。兩人除了都是evoler,也沒有其他的共同之處,私下里其實沒有什么往來。 服務員送來了菜單,李澤言把菜單遞給許墨,“先點單吧?!?/br> “一份鰻魚飯,一個刺身拼盤吧?!痹S墨只是粗粗地瀏覽了菜單,隨意地選了兩樣,對于一個沒有味覺的人,吃什么都是沒有差別。 “一樣?!崩顫裳詻]看一眼菜單,就直接遞給了服務員,吃飯也不是他的主要目的。 兩人點完單后,許墨喝了一口大麥茶,靜靜地看著李澤言,等著他開口。 李澤言看著他,有些難以啟齒。 許墨何時見過華銳集團的大總裁李澤言有過這種表情,心下有點詫異,面上卻不顯,也不催促著他開口。 緩緩地吐了口氣,李澤言滿臉認真,“我有一個朋友......喜......喜歡上一個女孩,但是他平時總是挑那個女孩子的刺,還說了些言不由衷的話,你覺得該怎么補救?” 許墨:“......” 這個人真的是李澤言嗎?許墨忍不住仔仔細細地端詳著眼前的男人,一向覺得感情是浪費時間的華銳集團總裁怎么會問這個問題? 李澤言握拳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