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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遠琛死了,他的玉到了我手里,夢魘便由著我的思念在玉的滋養下幻化成路遠琛的模樣! 如此推理了一番,又覺得哪里不對,為什么夢魘會突然從燕邢身上消失? 想起那天在seven club時,他長久的沉默,以及不斷強調自己吸收了太多負能量。 難道是燕邢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因此,我便提議去婚紗店試婚紗,為的就是能夠見到一直以來躲著我的燕邢。 燕邢卻有點讓我失望。 他不斷提起路遠琛刺激我,沒想到我不為所動,他卻被我惹怒。 看他的樣子應該還不知道玉的作用,想到這,我氣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光顧跟他打嘴炮了,忘了問玉的下落了! 這時候再去找他,他也不會理我了。 我剛準備回去,葉南寧的電話打過來,他最近也焦頭爛額,他跟葉媽交代了沈念珠的事,并表示非她不娶,葉媽被他氣得揚言要跟他斷絕母子關系。 “怎么了?”我接通電話。 他焦急道:“念珠不見了!” 他讓我幫忙找人,其實是想讓我從葉媽嘴里套些話來。 我突然發現,正如燕邢所說,在電視劇里,我就是專門拆散王子與灰姑娘的惡毒女配。 被自己的想法逗樂,嘆了口氣,這惡毒女配還真的不好當啊。 我委婉的跟葉媽提了提葉南寧的事,果然我道行還是太淺,幾句話就被葉媽識破了,再加上我也高估了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直接被下通碟,這是他們母子的事,我一個外人,少插手。 要是擱前幾年,突然聽到葉媽說話這么重,我免不了要掉幾滴眼淚,只是現在我卻無所謂,也挺認同。 但是認同她歸認同,作為葉南寧的狐朋狗友,該幫的忙我還是要幫。 我調動程家在z市的一切力量,來尋找沈念珠,一個人真想藏起來,找起來,還是頗費力氣。 我走到街口,對面商場的大屏幕里正放著廣告,當紅小鮮rou拍得鉆戒廣告,“一生只愛一個人”。 小鮮rou實在太帥,我忍不住瞄了幾眼,這一看不打緊,小鮮rou脖子里掛的玉好生眼熟。 廣告只有一遍,我想仔細看,已經沒了機會。 我回到家上網搜了小鮮rou的那支廣告,再三確認后,才認定是同樣的玉,只是有沒有刻字,我無法辨別。 我搜了搜小鮮rou的資料,他叫何川,是名演員,今年二十五歲,出道五年。 有個meimei,叫何悠。我一在瀏覽器里輸入何悠的名字,立即跳出一堆八卦—— 何川的meimei何悠到底是不是燕氏的小三? 何川是靠meimei上位的嗎? 我關掉網頁,這事情有夠錯綜復雜,燕邢的小情人的哥哥居然還是個明星。 我接了葉南寧助理的電話,顧不得再去深究里面的彎彎道道,拎著包跑了出去。 去見葉南寧時他正在江邊,拎著幾瓶白酒,江風獵獵,吹得他的襯衣圓鼓鼓。 他頂著一張愁苦的臉,他問我:“我們都重歸于好了,你說她為什么還要消失?” 我答不上來,我不是她,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想到那夜葉南寧出事,她淚流滿面的臉,我覺得她也不像是絕情的人。 只是人不可貌相,世事難料。 我勸葉南寧:“要不我們先回去?” 他不肯,拼命往自己嘴里灌著白酒,我伸手去奪:“你別再把自己送醫院了?!?/br> “這回要是再出事兒我可不管你了!” 葉南寧,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竟然趴我肩上嚶嚶哭了起來。 我不知道說什么好,想起大人哄小孩子的模樣,學著在葉南寧背上拍了拍,說:“好了好了,別哭了,咱先回去?!?/br> 葉南寧猛地推開我,“嘔”地吐了一地。 我遞給他紙巾:“擦擦?!?/br> 我在想,那些女孩都有什么魔力,能讓葉南寧燕邢之流魂不守舍。 太陽隱藏進烏云里,風吹皺江面,我看到一艘船朝著我們這邊駛來,甲板上站著一個姑娘。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作者沒有話。 ☆、chapter10程憶 我瞇起眼睛,仔細看,那人是沈念珠。 葉南寧還在一旁嗷嗷地吐著。 船離我們越來越進,沈念珠看著我們,面無表情。 我保持靜默的姿態張望著。 葉南寧在船靠岸時,終于發現了沈念珠。他狂喜地扔掉酒瓶,大聲喊著:“念珠,我愛你!” 沒有人回答,他的聲音被風聲吹散在江面上。 沈念珠從船上走下來,葉南寧步履不停地奔向她。 他伸出雙臂去擁抱她。 沈念珠側身一躲,葉南寧撲了空,他疑惑地說:“念珠,你怎么了?” “啪!” 葉南寧臉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沈念珠語氣冷漠,如同冬天的冰渣子:“葉南寧,怎么死的不是你!” 我大吃一驚,難道發生了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 葉南寧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蒙了,過了半晌,他才說:“如果我死了,你會開心么?” “會!”沈念珠瞪著他。 他后退幾步:“好?!?/br> 說著江水里走。 我見狀趕緊去拉葉南寧,費了好大勁才把他拉住。 “葉南寧,你就這么想死嗎?”我吼他。 “阿憶,我好痛苦?!彼劭敉t。 我眼淚跟著流下來:“路遠琛死了,我都活得好好的,你為什么這么傻,為了一個女人,你就把我們這些親人朋友棄置不顧?!?/br> 他不說話。 我回頭朝著沈念珠喊:“他這么多么年怎么對你的,你如果有心,應該能感受到??墒悄憬裉斓脑捥钗沂?,你根本不值得他愛,我后悔那天把你叫過去了?!?/br> 風聲呼嘯而過,陰云層層堆積,我們三個站在廣袤的天空下,卑微渺小。 我攙著葉南寧往岸上走,沈念珠在我們背后號啕大哭,她說:“我能怎么辦啊,本來我爸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