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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阿帕無奈地看了看自已的好友:“回去吧回去吧,你以后就抱著那些東西去見圣靈吧,真是的!”穆阿帕“哼”了一聲,一邊嘀咕著“就你cao心事最多,一輩子cao不完的心”一邊自已回了小黑屋。央阿帕搖了搖頭,也懶得同他辯些什么,只是看著底下一天一個樣的嚎谷和精神的雌性們,微微笑了起來。“好了,來幾個人去找央阿帕要些外傷藥,再來幾個人準備熱水,燙干凈的獸皮,都知道怎么包扎吧?”李識曛安排著雌性們做準備。幾個雌性點點頭,自行按照吩咐安排去了。最先回來的雄性是勇領頭的幾個人,果然他帶回來的消息就是雄性們又獵了一只恐獸,沒什么人受大傷,就是莫他們幾個人一點外傷。不過,勇回來主要不是報信的,畢竟報信的話哨聲中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一切順利。他是回來管李識曛要之前為腕龍小姐鋪設的那個“高速公路”的,不然這只恐獸怕是也不好運回山谷里。李識曛一時覺得有些好笑,當時只是為了營救腕龍小姐而做的臨時物件居然這個時候也當作重要的道路工具了。勇他們領頭去鋪浮橋,李識曛領著雌性們乘著木筏到谷口去迎(圍)接(觀)雄性們打獵歸來。這應該是只暴龍,不是恐獸,李識曛仔細觀察后得出了結論,而且這家伙個頭不算太大,至少沒有李識曛在南方遇到的那幾只成年暴龍那么大,更不如恐獸體型那么夸張。不過看雄性們的狀態,只見興奮不見疲憊力竭,可見整個戰斗過程還是很輕松的,結束得也快。白見到李識曛出來了,一步從浮橋上躍到了他的木筏上。李識曛見他安然無恙,也放下了最后的心事:“你們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又去折騰暴龍了?難道附近一直有暴龍出沒?”白只淡然一笑:“天氣熱了,你往年不都是用這個皮子做的衣服么?正巧后面的林子里有一只,我就領隊去獵了來?!?/br>李識曛有點感動,更多的是擔憂和無語:“這么危險的事,你怎么不說一聲,叫上我?!?/br>白淡淡地揮了揮手:“雄性們都做熟了的,能有什么事?你這邊已經夠忙的了,何必再折騰?!?/br>李識曛腦海中一遍遍回放:“雄性們都做熟了的”……我暈啊,那是大陸霸主暴龍,不要說得跟殺只雞一樣啊,做熟了神馬的,暴龍知道了會哭的好么。不過,為什么你們宰暴龍,腕龍小姐那么激動?李識曛疑惑地問了出來:“腕龍小姐一直在叫,是怎么回事?”白面不改色心不跳:“大概是看到那個血腥場景有點害怕吧?!?/br>李識曛不疑有它,點點頭:“那么大的個子居然還害怕,真是的,拉犁也不成,看來以后還是只讓它吉祥物好了?!?/br>腕龍小姐:QAQ泥們都素壞人!把倫家拴在樹上當誘餌,那么大一張嘴,那么多牙齒,誰不怕啊,嚶嚶嚶嚶。倫家只是叫幾聲腫么啦T^T聽到外面傳來的清鳴,李識曛有些困惑:“這是真的嚇到了?居然這會兒還沒回過魂來?!?/br>白淡笑不語,完全看不出來他剛剛把嚎谷吉祥物物盡其用了那么久,真是……心黑腹黑得讓人嘆服。其實他心里只是在想,別人的儀式用恐獸,他自已的儀式當然更不能差了。☆、第92章-契禮“阿曛?!?/br>“恩?”周圍喧鬧的人群中,白的呼喚讓圍觀的李識曛也回過神來,詢問地看著他。“我們舉行儀式吧?!?/br>李識曛一怔,他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大貓冒險去獵暴龍還有這層意思,早就決定了要在一起的不是么?李識曛一笑:“好?!?/br>白低頭一笑,輕輕地吻在了他的額頭上。這邊白的“求婚”順利得簡直天怒人怨,那邊莫的經歷崎嶇坎坷得真是讓聞者心酸見者……捧腹……“明明說好的!我獵到了恐獸!”“什么說好的!才沒有,我只說除非你獵到了我再考慮!”“你到底要怎么樣?”“不想跟你舉行儀式,就這樣!”“我再去獵一只?”“啊啊啊啊,說了不要跟你舉行儀式??!”莫堅定了自已的想法:“我再去獵一只,你就跟我舉行儀式?!边@不是個問句,是個陳述句。說完,他立刻拔腿朝山谷外走去,顯然向來沉穩的熊族領導也快被阿滿整崩潰了。阿滿傻在那里,看到旁邊那只暴龍龐大的身軀,又看看莫一個人堅定向外越走越遠的身影,相比之下,莫的人形給暴龍塞牙都不夠啊。他大聲喊道:“混蛋??!你一個人獵什么恐獸,你是去送死么?!”旁邊本來看熱鬧的雌性此時也收了笑聲,莫似乎一心一意要再去獵一只恐獸啊,可他身上的傷口才剛剛包扎完呢。阿澈見勇安然無恙,本來正同他說著話,轉頭見弟弟同莫之間的事情,無奈的搖了搖頭,跟勇說:“你去攔住莫勸勸他,我去跟阿滿說說?!?/br>“阿滿,你……”阿澈本來想數落阿滿的,卻發現阿滿居然咬著唇淚水在眼眶里打轉,阿澈止了話語,也略微吃驚。阿滿雖然一直沒心沒肺,卻很少真的為了什么流眼淚。“阿塔?!卑M吸了吸鼻子。“你呀,哭什么?!卑⒊河悬c心疼了,從小到大,家里就沒什么人讓阿滿受委屈。“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好難過?!卑M伸手抹了臉上的眼淚,又委屈又茫然的樣子。阿澈無奈地懷著這個像是永遠也長不大的弟弟,有時候他希望阿滿就像這樣永遠也長不大,每天沒心沒肺樂呵呵的就好,有時候他又希望阿滿可以快快長大,畢竟有的事情沒有人能夠代替他選擇。“阿滿,你喜歡莫么?”“才不喜歡,哼?!卑M恨恨地說著。“不喜歡那你為他流眼淚做什么,雌性的眼淚最寶貴了,永遠只為自已喜歡的人流?!?/br>阿滿怔住了:“我也不知道,就是好難過?!辈恢老氲搅耸裁?,眼淚又流了下來。阿澈替他輕輕地擦掉:“你既然不喜歡莫,那他去獵恐獸再也回不來,再也不會煩你了,你為什么不開心,反而這么難過呢?”阿滿有些委屈地看了阿澈:“我不知道?!?/br>阿澈無奈地搖頭,真是個傻孩子:“好了,別哭了,我讓勇去攔住莫了,你先同他好好認識一段時間好不好,不想儀式什么的,就像認識一個陌生人那樣?!?/br>阿滿想了想,點點頭:“他只要不像之前那樣就好?!?/br>阿澈有些啼笑皆非,這個莫,哄雌性也不會,只是這樣把阿滿交給他,自已也不放心,還是再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