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6
谷口居然已經圍了不少人,然而,看到這么一大群獵物和兩只龐大的恐獸尸體,大家目瞪口呆,一時不知道說什么,一片安靜。白虎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毛,邁著裝X的高貴淡定步伐躍下了雪橇,李識曛默默扶額,這家伙的毛病又犯了……下一瞬間,玉阿姆干了李識曛從第一眼見到白虎就想干而沒干的事,他一把揪住白虎的耳朵大聲吼道:“你這個混帳小子!死去哪里了?!居然也不跟我們說一聲!”白虎可憐地“嗷嗚”著求饒。這一刻,什么淡定高貴從容冷艷的王者風范……都碎了一地。阿姆們第一反應和玉阿姆一樣,就是關心這幫小子們有沒有安全地回來,只以為他們趁著雪停,為了儀式偷偷去打獵去了。阿帕們的反應截然不同,看著后面雪橇上兩具被啃得面目模糊的rou山,目光都有點發直。央阿帕先激動得不行:“恐獸,這可是恐獸!”等他湊近了一看那些被咬得七零八碎的尸體,一看就是被這些小混蛋們吃掉的!玉阿姆聽到恐獸兩個字,嚇得松開了白虎的耳朵,臉色都有點發白,要知道擎他們去了嚎谷回來,才從恐獸口中死里逃生,這幫死孩子居然自已去接近那么可怕的東西!一貫以睿智長者形象出現的央阿帕挽了袖子去拎白虎的耳朵:“肯定是你這個混帳小子出的主意!那可是恐獸,運氣好能遇到也就算了!你們居然就這么吃掉了!敗家子!”看著老人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李識曛默默地替白虎點了根蠟燭。不過眼看央阿帕就要抽棍子打人了,李識曛還是目前勸了一下:“央阿帕,咱們回去再說吧,先別堵在谷口了?!?/br>大家這才注意到,我靠??!這幫小子們去打獵就算了,居然還帶了個雌性!剛剛一直沒說話的藍阿姆也有幾分責備地看了一眼白虎,拉過了李識曛一路走一路輕聲埋怨李識曛不該由著白虎胡鬧還跟著去了。玉阿姆也贊同了一路,雄性們性子上來勸不住也要拉住,這次是運氣好,要是運氣不好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呢。可憐的李識曛代替白虎被集火了一次,兩位阿姆的數落聽得他頭都大了,尊老愛幼的好孩紙李識曛還不能不聽,好苦逼。山谷里匆匆趕來的擎阿帕和契阿帕倒是和他們在半路上遇到了,一看是兩只恐獸,擎阿帕“哈哈”一笑,拍了拍白虎的腦袋:“小子運氣不錯嘛,儀式上就用恐獸吧!”契阿帕也是三分斥責七分驕傲地說:“你們也真是膽大包天!不過,咳,確實干得不錯?!?/br>兩位阿帕迅速收到了兩位阿姆的白眼,收了聲,不過一路上還是會悄聲問白虎到底是怎么搞到兩只恐獸的。陸續趕來的人們聽說白虎他們出去那么久居然帶回了兩只恐獸都開始熱鬧地打聽起來,山谷中一時沸騰起來。連阿石這幾只小的都興奮地繞在白虎腳邊,眼睛閃閃發亮:阿塔好膩害!好在長輩們還是非常通情理的,埋怨歸埋怨,盤問歸盤問,還是先打發他們各自回去休整了一下,獵物們長輩們都處理慣了,就算是沒怎么處理過恐獸,有央阿帕在也絕對沒問題,孩子們辛苦了這么久還是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到現在為止,阿帕阿姆們估計還以為他們是走了狗屎運,比如遇到兩只恐獸同歸于盡啦之類的,險肯定是冒了的,但他們絕對不會想到白虎的計劃居然那么瘋狂。所以長輩們還算是比較平靜地暫時放過了他們。李識曛和白虎可算是松了口氣,李識曛是接受了一路的教育,話說他絕對是當了白虎的替罪羊,白虎則是接受了一路的盤問,但有的打算他現在卻不適合說出來。所以,能回去先休息一下,兩人都覺得有點解脫的意思。兩人分別洗了澡,換了衣服,先好好睡了一覺,在外面再怎么安全他們也始終崩緊了一根弦,辛苦這么久,勞心勞力,各種驚險疲憊,現在終于可以好好喘口氣了。這一覺兩人都睡得十分香甜,李識曛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旁邊睡著的不是白色大貓,換了張熟悉的五官深刻的面龐,平時讓人覺得過于深邃的藍色雙眼此時閉著,這種感覺對李識曛來說太新奇了,他趴在一側打量著白,居然今天白醒得比他還晚。大概這次領隊出去,這家伙其實是壓力最大的,他雖然一直沒說,也沒表露出來,但領著那么多相信他的同伴去干這樣一件瘋狂的事情,事先的準備,整個過程中的險象環生,頂著那樣大的壓力,冒死著那么大的風險,想想都知道耗費了他多少精力。能讓一貫早起的大貓都爬不起來,這次大概真是累壞了。李識曛托著下巴,看著大貓的臉有點發呆,經歷了一次圍獵他似乎也有點懶懶的提不起精神,雖然睜開了眼睛,卻也不太想起身,好像人雖然醒了,身體卻沒有醒過來。下一秒,李識曛覺得眼前一花,然后整個人立刻清醒了。他現在整個人被白帶得趴到了白的身上,正對著那雙似笑非笑的藍眼睛,早上起來,白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沙?。骸霸趺床欢嗨粫??”李識曛剛剛一個驚嚇雙手撐在白的胸膛,幾乎同白臉貼著臉,此刻姿勢無比曖昧,感覺到身下白結實的身體,guntang的熱量,他整個人都僵硬了。白卻微微一笑,一手攬著李識曛的腰,一手安撫地放在李識曛頸后,緩緩理了一下他略微有些長長的頭發,再輕輕撫過他的脊背,沒有說話。感覺到背后傳來的溫柔安撫,李識曛在這種溫暖放松的氣氛中漸漸放松了身體,或許此時的溫馨實在太有蠱惑力,太能消磨人的意志,李識曛終是將頭緩緩放在白的肩頭,身下的熱量,掌下的心跳,鼻端的氣息,都是那么熟悉,實在讓他提不起半點防備。一時間,石屋里一片安靜卻又有什么溫柔的東西如這一室暖光在汩汩流淌。白輕輕撫拍著李識曛的脊背,第一次在醒時這樣明確地將這個雌性攬在懷中,感覺到懷中溫熱身體漸漸的放松倚靠,白無聲地笑了,沒有被推開、沒有被拒絕,自已終于還是可以將這個雌性擁入懷中。過了半晌,白低頭一看,懷中雌性長長墨色睫毛垂下,呼吸緩慢悠長,竟然再次睡著了。他低頭輕輕吻過李識曛的額頭、眼睛、嘴唇,動作輕盈得仿佛那不是吻,只是用唇輕輕撫過李識曛的臉龐。他的臉頰貼著李識曛的額頭,雙臂溫柔而有力地攬緊懷中人,也緩緩地合上了眼睛。溫暖的石屋內,兩下呼吸交疊,緩緩地仿佛匯成了一個節拍。李識曛再度醒來時,白已經不在石屋里,也不知去了哪里,但桌上已經擺好了他愛吃的水果和裝食物的籃子。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