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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智慧的大腦與強健的體魄,恰當的謀略和謹慎的反思,彼此之間的信任、合作與默契,還有兩顆年輕跳動的、敢于挑戰嘗試、永不輕易向強者向困難屈服的心,這些才是他們最寶貴的財富!也是他們能夠戰勝一切的根本,勇于挑戰的自信來源。這一刻,一人一虎無比默契地涌起一個念頭,這片大陸上并沒有不可戰勝的強者!縱然未來一片模糊,也許布滿荊棘,也許風浪重重,但擁有這筆財富的他們,一定可以一直走下去。冒險結束,他們也需要在山崖再停留一段時間,把屁股擦擦干凈。畢竟他們雖然成功拐到暴龍蛋、差點成功獵殺一只成年暴龍,也不能掩蓋這次其實已經失敗,他們放走了一只兇猛母龍的事實。不想把麻煩帶回大本營,就要好好收尾。理論上推測,短時間內那只暴龍應該會忙于那幾只蛋,沒什么空來這里找他們碴兒,他們正好可以趁機打掃干凈所有痕跡,從這片山崖神不知暴龍不覺地遁走。草原上預先安放在大樹上的手機在第二天晚上被白虎小心翼翼地帶了回來,李識曛開機看了電量,還好,雖然昨天的暴龍鬧鈴消耗了一部分電量,但還有兩格剩下。他關機后再次收了起來。而山崖下的標槍也被李識曛提心吊膽地收回,所有的獸皮都被他們在山崖下進行了掩埋。而李識曛沒有想到,本來是計劃中的收尾居然給了他這樣大的意外之喜。白虎不耐煩地輕拍著尾巴,不過一叢枯草而已,值得翻來覆去地看這么半天么?它都已經聞到鍋里的香味了。這段時間折騰來折騰去,李識曛都不怎么有心情做飯了,往往他自己煮一鍋地薯就打發了自己一日三餐,白虎只能憤憤地啃著獵物邊懷念逝去的美食,邊轉悠著暴龍蛋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念頭。李識曛是在山崖外面的草叢里尋找標槍時,無意中發現這種非常眼熟的草的。這叢草乍看起來非常像李識曛在現代看到的狗尾巴草,他手上拔起的是其中已經成熟的一株,從頭到尾都成了金黃色,就是那種飽滿的穗狀結構,但仔細一看,這穗卻并不是花而是果,種子粒粒飽滿,長著長長的須。這截金色的穗子李識曛在現代無數徽章標志上都曾見到過,只是相比他原來見過的實物,這截穗子十分小,只有他的半個食指長,估計是因為生在這濕熱之地的原因,又或者是沒有經過人類漫長的馴養育種篩選,它原本的個頭就應該是這么大。如果沒有猜錯,這可能是原始小麥。即使不是小麥,如果這種草真的是某種和小麥相似的、可食用的植物,那他在這片大陸就終于可以吃到久違的糧食了。之前是忙活著收尾的事情,無暇顧及,現在好不容易有段喘息的時間,他在這段休整的時間里,也趁機將山崖下的草種子通通采集了,準備略略處理了帶回竹屋去看看。一場暴雨過后,山谷里漸漸恢復了生機勃勃,仿佛亙古以來就如此安祥。然而山崖上凌亂的痕跡,燒得焦黑的幾截木柴卻似乎在暗示些什么。不久后,草原上的動物很快發現,這處本來可以安靜吃草卻動亂了一陣的山谷,似乎成為了暴龍土豪的血腥屠宰場,大家都自覺地遠離那片無數血腥浸染之地,沒有動物知道,那里最先滴落的卻是暴龍自己的血液。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李識曛:大白,干得不錯?。▼尩澳憬o我亂冒險,看回去怎么收拾你)大白:嗷嗷嗷(太好了,晚上有暴龍蛋可以吃了)母暴龍:媽蛋的,鬼叫什么,你們給我死出來,偷了老娘的蛋敢砸老娘,居然還敢炫耀,叫毛線叫,老娘揍不死你們!【請自動回放包租婆的出場鏡頭】李識曛、大白:抱頭鼠竄中……第二卷:雪原林海☆、36、端倪初現李識曛回到竹屋就投入了轟轟烈烈的小麥研究中,他帶回了至少一書包的這種他暫時命名為小麥的植物。他先是笨拙地將穗上的種子手動擼了下來,忙活了好幾天也只攢了滿滿一捧,效率十分低下。而怎么脫殼真是個難題。他用竹子做了套實驗室里用的研缽和研杵,這兩樣東西做得也十分粗糙,研缽直接用的一根大腿粗細的截斷的竹筒,研杵找的一根比較沉的磨得光滑的木棒。直接將這些好不容易擼下來的小麥種子放到研缽中,用研杵不是磨,而是錘打,其實這就是舂米,不過生長在城市的李識曛沒有見識過,只是憑借做實驗和觀察的直覺用對了這樣一套舂米的設備。看看研缽里差不多脫了殼,他也累得滿頭大汁,打算明天再做個簸箕來看看能不能篩出那些麥殼來。等他研究告一段落,停下來休息的時候,發現白虎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就有些懨懨的。他回想一下,好像好幾天了,傍晚它都沒有像以前那樣下去活動、去水洼邊游泳,而是趴在竹屋時,懶懶地用爪子撥弄著什么,骨碌碌地在凹凸不平的地板上滾來滾去的。他知道自己最近一段時間因為忙于研究小麥而忽略了做飯,大概白虎是因為這種忽視而有些不開心吧。這里生活在一起的就只有他們倆,彼此關心實在是應該的,這種忽視和美食的缺乏大概真的讓白虎心情低落吧。雖然,李識曛更傾向于后者才是它不開心的主因。等會兒再做點兒好吃的,大概這樣可以安撫一下這只像是有點鬧脾氣的大貓。結果走到它面前,又好笑又好氣地發現,它在那兒滾來滾去玩的居然是那幾枚暴龍蛋。要知道這些可都是好蛋,貨真價實的未來土豪,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先是被兩只無道德沒良心人士從老媽身邊被綁架,然后淪為其中一個綁匪的玩具滾滾球,被迫陪玩。白虎無辜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繼續把那幾枚蛋骨碌碌推來推去,撞出清脆的響音。李識曛坐在它身邊,摸了摸它塌下去的耳朵,沒有發燙,是別的地方不舒服?他伸手輕輕地撓了撓了它的脖子,白虎輕輕地蹭蹭他的手,卻沒有像平時那樣積極地“呼嚕?!被貞?。李識曛搬過它的大頭,仔細打量它的眼睛,又掰開的它嘴巴,細細檢查了它的牙齒舌頭口腔,大貓不知道是懶得掙扎還是無所謂,像只大號玩具一樣配合著李識曛意義不明的舉動,但他并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癥狀,即沒有發炎也沒有沒發腫。所以,這可能是心理問題?大貓也和他一樣是智慧生命,大概也有許多他不能理解的煩惱,他也不能像在現代傾聽朋友的訴說那樣聽懂它的煩惱,他能做的,大概只是這樣靜靜坐在一邊陪伴它。他們畢竟不是同樣的種族,也許不僅是在語言上,在許許多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