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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在暗處之中的每一個人都在仔細的盯著這二人。畢竟不是自己的人,自然是會擔心泄露出去這個消息。 “這樣,也瞞不了多久?!鄙蚴祥L長的呼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去派遣所有的能夠用的人,整個京城一家一戶的給我找。一定要盡快的去找到你們夫人?!?/br> 沈氏現在真的是有點心力交瘁,丈夫病者,孫子遠在邊關,如今好不容易的悉心培養的一個孫媳,也被人給擄走不知下落。這些,遠比當年的大房的變故給她帶來的壓力大。 畢竟是以前年輕,還能夠承受的過來,如今的自己還真的是要感覺到自己老了。不然的話,怎么會這么的經不住事情呢?想到了這里,她想到了和自己相當的沈家的老夫人鄧氏,雖說這自家嫂子鄧氏是占著這家主夫人的名分,但是卻真真的是一個含飴弄孫的老封君的模樣。而自己呢?即便是權力已經交出去了,可是這里里外外的,哪有一件事情能夠讓她省心的呢? 果然,這人比人氣死人。 沈氏此時似乎是連妒忌鄧氏的時間都沒有了,因為她如今要時時刻刻的關注這這府中的里里外外不能夠傳出什么風聲來??墒撬齾s有擔心這擄走明安的人,故意放出風聲,到時候沈家找上了們來,那可就糟糕了 而就在此時,城外的一個景色秀麗的莊子上,房中的女子甜甜的睡在那里,一旁的一個男子正在給她處理手上的傷口。 先前,他是讓侍女做這件事情的,可是卻見侍女的動作實在是沒輕沒重的,所以還是自己動手了。 不知為何,此時的女子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她應該是做夢了吧?應該是夢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吧?在夢里她會夢到什么呢?一旁的人輕輕的給她的手上了藥,然后靜靜的看著她,想道。 外面的景象依舊,房中香爐之中的安神香一直在燃著,她這一次應該還是會接著睡上一段時間吧。 若是能夠這樣的靜靜的守著他也算是一種享受吧,周邵望著眼前的人,有短暫的失神。當他回了神之后,發覺自己如此似乎是對眼前的人的褻瀆。 想都這里,他輕輕的給她侍弄好了帳子,順便檢查了一下香爐之中燒的正好的香,而后才放心的離開了。 周邵出門之后,一直的在庭院之中靜坐,衣袖上還殘留了剛剛不小心染上的血跡。 沈明安,你應該是認出我了吧,他看到了血跡低聲的喃喃道,若是今日之人,不是我,你會怎樣呢?這結果,他不敢去想。 ☆、心涼 周邵不知道自己在庭院之中獨自的待了多久,暮□□臨,他亦是感到了這身后的腳步聲。 “你醒了?!?/br> “都睡了那么久了,當然是要醒來了?!币驗樵谧约簳灥沟臅r候偶,已經聞到了周邵身上的味道,所以明安是知道帶走自己的人是周邵的。 在醒來之后,發現了自己身邊的婢子,以及自己所在的地方,明安也就更加的篤定自己內心之中的想法了。這自己既然是到了別人的地方,如果一直的裝睡也不大好。是了,明安子安方才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的,但是這眼睛也之中稍微的瞇了一條縫隙,隱約看到了衣服的一角,然后就接著放心的睡了下去。所以也可以說這是明安的第二次醒來。 “你知道是我?” 周邵聽到明安淡然的聲音之后,只留給明安一個背影似乎也變得不大的合適了,便轉過身來。面色本來是帶有笑意的,卻在看見了明安稍微蒼白的臉色之后,輕輕的皺起了眉頭。 “如果,不是我。你將如何?”不知這心里是怎么想的,周邵先試探的問道。 “如若不是子將的話,那么他們得到的應該是一具尸首了吧?”明安笑道,“不過,我知道是子將的?!?/br> 明安答的隨意看,讓人有一種超然的感覺。沈家近些年的嫡系一支,早就已經開始深諳玄學,不僅僅是沈家外院書院的子弟是這樣,即便是明安這個深閨女子,也有所沾染。早就已經看淡了生死的。 周邵聽明安說著,也不曾問她是如何知道是自己的。卻在聽到了明安說若不是自己她便死的時候,有一絲絲的害怕和擔心。這若真的不是自己的話,也許自己就真的會失去她了。 在房檐上掛著的銅鈴在一陣輕風吹過的時候發出了清脆的響聲。許是這里太過安靜,所以才會聽得那么的真切。往日沈府也有鈴鐺,尤其是在明安窗子的旁邊,是上好的翡翠做成的,只要有微風吹來,就會被察覺到,及時的關了窗子。當然,沈府的鈴鐺發出的聲響,像極了女子釵環碰撞的聲音。倒是沒有這里的好聽。 “今日之事,是我唐突了,沒有來得及和韞平商量?!敝苌壅f道,面上帶著愧疚的顏色,“傷到了你,就更加的對不住了。沈府的人,現在應該也差不多回府了。你放心,她們毫發無傷?!?/br> “這件事情本來也沒有什么能夠商量的機會,難道還要沖進馬車里面商量???這里的景致還算是不錯,子將有心了?!泵靼部戳搜壑車沫h境說道。 “韞平不怪罪,那就最好了?!?/br> 周邵說著,然后就被讓人帶著明安去了書房,這剛剛鈴鐺已經響了,這里有風,自然不適合明安待太久了。剛到書房,就有人給明安點上了上好的金絲炭,焚上了香之后,侍者便退了下去了。 “自上次一別之后,竟然還有機會喝上子將的茶,真是榮幸?!?/br> 明安坐下之后,沒一會兒的,就從自己的面前逸出了淡淡的茶味,味道很好,是明安愛喝的茶。 “我說過的,韞平若是喜歡,邵愿意經常的為韞平烹茶的?!?/br> “這,可就當不得了,畢竟這日后尊卑有別?” 明安呡了一小口的茶,笑著說道。 “你就不擔心嗎?” “擔心?”茶盞落到了桌子上,留下了淡淡的一道水痕,“其實,明安相信的并不是子將,而是相信自己的眼光?;蛘哒f是相信自己的身份?!?/br> 燈燭搖曳,周邵輕輕的起身,拿起了剛剛侍者放在案邊的銀針,輕輕的撥動著一邊傾斜了的明燭,透過了燭光,看到了明安在茶盞邊恬靜的面容。 “你就絲毫的不擔心,自己這一次可能不會全身而退?” “因為明安背負了沈氏之名才會有這么大的用處,若不是沈家的身份,恐怕也沒有機會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