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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 唔……那他是不是應該重新找回自己的賬號了? 29 排在慕暖麥序前面的幾乎都是女生,由于時間關系,每人僅能提出一個問題,所以……前面四十八個問題,累積起來,讓所有人更全面的了解了淇奧SAMA。 比如,目前在N市; 比如,除了愛吃芒果,還喜愛吃草莓; 比如,平日里很少玩網游…… …… 緊接著,第四十九個問題——“君上SAMA,那新年頻道里的聯歡歌會你會帶夫人一起來嗎?” 公屏上應和聲齊齊刷起來,所有人都表示贊同這個問題問得好,甚至還有人要求男神在當日抱夫人上麥講話,讓她們都聽聽夫人的聲音。 過了近二十秒,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淇奧會拒絕時,卻聽見他說—— 當然會啊。 會? 端坐在電腦面前的慕暖呼吸一窒,手一抖,咖啡從杯口傾灑了些許落在手背上,眼眸盯著褐色的咖啡漬出神了片刻,聽到幾聲熟悉的話,“第五十麥的同學,你在嗎?” 清冷中透出磁性的男聲喚回了慕暖的神智,她黯淡的眼眸驟然褪去,隱沒在漆黑的瞳孔里。 “我在的?!?/br> “嗯,那么你有什么想問的呢?或者,你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 如果,她能問他,是不是薄暮琛,他想,他一定會如實相告,很坦然地回答她——是。 同時,他很想聽她說,她喜歡他。 薄暮琛手中隨意的捏著一顆巧克力,剝開最外層精致的錫箔紙,咬了一口,絲絲沁甜順著喉嚨滑進肚中,她的心意,他感受到了。 慕暖:男神,冒昧問一句,如果將來你要結婚,會發微博告訴我們所有人嗎? 這個疑問,盤桓在慕暖心中許久,究竟有多久呢?就連她自己都道不清楚。 是在第一次聽見他那首帶著點小腹黑小傲嬌的? 是歌會時,得知他患有感冒,稍后還要去掛點滴,卻強撐著唱了兩首低音歌獻上生日祝福? 是……聽到他說那句——千萬不要因聲音而深度迷戀一個人而喪失自我,或許,那個人并不值得你如此做。 當時,慕暖被深深地震撼到了。 曾經一度,慕暖有點八卦,整天流連于小粉紅,一八卦論壇上搜索關鍵字,而后津津有味地看著蓋起層層高樓的八卦帖。 她這才發現,原來網配圈、亦或是古風圈或多或少都有點混亂,并不是她所想的那般純潔無暇、不染塵埃。 當她顫抖著雙手輸入“淇奧”兩個字時,一個回車鍵,顯示出“對不起,您輸入的字詞搜索不到合適條件”,懸著的心這才安然落回肚中。 幸好,沒有。 沒有被人隨意噴,沒有人黑他…… “這個問題,曾經有人微博私信問過我這個問題,我記得,當時我是如此回答的。如果有朝一日我將要結婚,我一定會在微博上,放出一張圖片,而那圖片上是簡單的素描筆幾筆勾勒出的婚紗雛形?!?/br> ——好浪漫……淇奧SAMA,求嫁! ——男神,我要給你生一窩猴子??!好不好! ——我會賣萌會做飯會洗衣服會打掃衛生,SAMA,你家還缺保姆么? ——要是能近距離接觸到男神,我肯定會暈倒過去! ——好羨慕夫人,有如此好福氣!得夫如此,婦復何求! ——嚶嚶嚶…… 是啊,得夫如此,婦復何求。 可惜,她前世積累的福氣不足夠,這輩子才不能遇上這般的良人。 莫名的心酸,手下一用力,紙杯被捏得不成形,杯中的咖啡溢出更多,甚至是潑灑在了她粉色的羽絨服上,心酸之余,她感覺到,不斷往上泛的那種情緒,叫做——嫉妒。 “那么請問君上,夫人她符合你未來妻子的標準嗎?” 符合嗎? 當然。 只是……他不打算告訴她。 防止給她添堵。 吃完一顆巧克力,食指指尖沾到了一點深褐色的巧克力殘渣,伸出舌頭來輕輕一卷,指尖濕漉漉的,盈著水光,亮晶晶。 “說好每人只能提出一個問題,即使慕暖你是最后一位提問者,我也不會破例的,很抱歉?!?/br> 心中“咯噔”一下,“沒關系?!?/br> 說完后,將原先點擊的開麥模式關閉了,她知道,她現在即使說“我喜歡你”這四個字,電腦另一端的人也聽不到了。 要是能早點說出口就好了,但是轉念一想,即使她說出口,也許會被當做玩笑話而被人一笑而忘。 又有點慶幸剛才沒有沖動。 當晚的茶話會活動,淇奧一直與粉絲們閑聊到了夜里近一點,其實,在過了午夜十二點時,就已經有不少粉絲出于關心,半開玩笑著在公屏里刷屏說“熬夜傷腎”“熬夜就說明沒有性生活”之類的話,皆被淇奧輕笑著帶過。 在一點左右,茶話會活動接近尾聲時,管理組公布了今晚搶到麥序的前五十名ID,請將能獲得君上手寫簽名明信片的地址私信紫馬奧利奧。 在慕暖將地址私信完后,看了眼腕間的手表,發現自兮兮她們出去吃晚餐逛街已經很久了,而他們還沒有回來,難免擔憂起來,剛準備打電話時,就進來了一通電話。 “喂,兮兮?!?/br> “暖暖,來吃燒烤嗎?” “燒烤?” “嗯。這里的烤雞翅超級好吃,你要來么?” 隔著電話,仿佛能嗅到電話那端的燒烤香氣,不由得覺得饑腸轆轆,今晚吃的豆腐腦和燒餅這么久也被消化掉了,于是便愉快地應了下來,“好的?!?/br> “那好,我現在就將定位發給你?!?/br> 那端好像是何理還在講著話,隨后慕暖就聽到兮兮在電話那端說“你順便去隔壁叫上薄暮琛”。 叫薄暮??? 這是不打算愉快地吃上一頓宵夜了嗎? 于是…… 出門時,慕暖輕手輕腳地關上房門,將房卡塞進口袋里,兩手插進口袋,垂下眼瞼,理了理頭發,戴上了羽絨服的帽子。 一抬頭,撞進一雙墨黑的瞳孔里。 “這么晚,去哪里?” “幽會?!睕]好氣地應了一聲,聲音悶悶的,剛走了沒幾步,還沒越過那人肩頭,就被拉住了胳膊。 “去吃燒烤?” “明知故問?!?/br> 對上那雙幽深的瞳孔,慕暖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而后抬起腳在那人腳背上,不輕不重地踩了一腳,然而…… 那人紋絲不動。 咦?不是應該痛得松手,她就能趁機溜走嘛? “這雙鞋鞋面比較厚,所以,一點都不疼?!?/br> “……” 面對無賴,還真是毫無辦法。 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