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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前,說:“大小姐,拜托你看看這個標志好么?!?/br> Versace. “不認識?!?/br> 這是實話,慕暖對服裝品牌從來沒有研究,所以她不明白這一個英文詞意味著什么。 沈晚晚扶額,一副“你沒救”的模樣,但是她耐著性子說,“我好心規勸你,不要走上不歸路。要是你現在扔進了洗衣機,那你今后就要馬不停蹄地趕稿子來還債了?!?/br> “你的意思是,我要手洗?” 沈晚晚點頭。 “不要,天這么冷,水也刺骨,手洗容易生凍瘡?!?/br> “……” 兩人又嘰嘰咕咕地商量了很久,最后…… 慕暖屈服了,接受了沈晚晚的建議。 ************ “暖暖,你這冰糖悉尼燉的火候正好,甜滋滋,簡直就甜到人心坎里去了。不得不說啊,你就是我的貼心小棉襖,離了你,我可怎么生活?!?/br> 此時,沈晚晚正斜倚在門框上,手捧著淡粉色碎花瓷碗,右手拿著瓷勺,舀了一塊幾乎融化的梨放入口中,忍不住稱贊道。 而,另一人,慕暖坐在木頭小板凳上,彎著腰,在袖口那一處沾了黑芝麻糖水的地方沾濕水,倒了點洗衣液,搓洗起來。 既然只弄臟了這一小部分,那她就沒有整件衣服都清洗的義務。 嗯,能偷懶就偷懶。 慕暖屬于那種,能坐著就絕不會站著,能躺著就絕不會坐著的人,這倒不是因為她懶,而是她不喜歡麻煩。 只是,當初她沒有想到,在將來她也會成為某人甩都甩不掉的麻煩,就這樣隨著他一輩子。 誰知……黑芝麻糖水的污漬在袖口暈染開來,將好大一塊白凈的地方染成灰黑色,慕暖的臉色登時就難看起來了。 她不死心地將衣袖浸泡在水中,企圖洗盡那處的污垢……最后,這件衣服被生氣的慕暖嫌棄地丟在洗衣盆里,“騰”地一下子站起來,她濕淋淋的雙手插在腰間,居高臨下地看著那衣服。 “不是說是名牌?怎么手洗都伺候不來?”太金貴了! 沈晚晚沒有說話,默默地捧著她的碗走了。 正巧,原本晚餐只吃了一顆半湯圓的慕暖肚子餓得咕咕叫,她將手沖洗干凈就走進廚房盛了滿滿一碗冰糖悉尼,大快朵頤起來。 只有在吃東西時,慕暖才會和顏悅色。 于是,沈晚晚湊近她身邊,問道:“那,那件衣服你打算怎么處置?”她問得小心翼翼,注意看著慕暖的臉色,還做出助跑的姿勢,準備隨時開溜。 “哦,扔了?!?/br> ???! 沈晚晚不信,等她走到衛生間門前,看見垃圾桶里那一抹白色,差點暈了過去。 這就是傳說中的“有錢,任性”? 她有預感,今后,他們鄰里的相處應該不會很和諧。 “將碗洗干凈后記得早點睡覺。我明天上午還有課,早晨不在家吃早餐,你自己解決吧?!?/br> 叮囑完沈晚晚,慕暖用面紙擦了擦嘴角,邊往房間走去。 “為什么是我洗碗呀?” “……那你幫我趕稿嗎?” “嘿嘿……我洗我洗……您老請吧?!鄙蛲硗硇ξ厮妥吣脚?,心想:等這小妮子交稿定稿后,她一定要狠狠宰她一頓!吃一頓她囂想已久的法國大餐! 上天啊,請原諒她只有如此“偉大”的志氣吧! ************ 昨夜,悄然落了一場雪。 今晨,稀薄的白雪覆了一地,蒼茫大地,一眼望去,白皚皚一片。 出門匆忙忘記戴口罩的慕暖剛出了單元門,一陣風吹來,吹得她根本睜不開眼,幸虧她今天穿得是有帽子的羽絨服,她裹緊了帽子,將系在脖間的圍巾微微向上移了幾分巧妙地遮到鼻尖。 準備沖進凜冽寒風中,倏然…… “慕暖?!?/br> 咦?好像有人喊她……是誰? 在身后尋找了一番,沒有看見熟悉的人影,她抬腳準備離開,卻發現,有輛黑色的車停在自己面前,車窗緩緩下降,露出那人的模樣。 是何理。 這車,就是那天在路上阻礙了交通,差點害得她從座位上“飛”起來的那輛,她印象深刻。 “有事?” 疏離的口吻,語氣平平。 何理有點被冷到了,明明他車里開了暖氣,但是沒有放在心上,笑著說:“你這是去哪里?” “哦,回學校?!?/br> 碧水家園附近相距不遠處有大學城,原來她還是大學生。何理這才了解了對門的這位性格偏冷的小姐。 “正巧順路,我載你一程吧?!?/br> 看了看外面的天氣,慕暖思量了幾秒,而后點頭同意。 等她上車后,發現,后座還坐著一人。 07 請吃大排 狹路相逢……不過,此刻慕暖心情早已平復,她微微一笑,與薄暮琛打招呼,說:“早安?!?/br> 回答她的,是輕微的一聲咳嗽。 所以,問題來了……這算是回應她了,還算是冷淡了她? 慕暖百思不得其解,她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發了條微博—— 如果一鄰居,你和他打招呼說“早安”,他只是咳嗽一聲,這代表了什么? 有人說:從“他”可以判斷是個男人,如果帥的話,這是最為禮貌的回答聲;如果不帥,呵呵他一臉。 有人說:估計是感冒了吧……喉嚨癢。 還有人說:他是想告訴你——我對你沒興趣,走開。 …… …… 這些人腦洞開的有點大,慕暖又默默地將手機塞回口袋里,坐得筆直,兩眼目視著前方,儼然一副小學生上課認真聽講的模樣。 車內的暖氣開得太足,慕暖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帽子還扣著,連忙松開搭扣,用手指理了理發絲,她聽到駕駛座里的何理問,“你在哪所大學?” “N師大?!?/br> “嗯?N師大?那不是后門正對著阿琛他們學校前門?” 幾乎下一秒,慕暖就知道薄暮琛是哪所學校的了,不過……她原先一直以為他是已經踏入社會的工作人士呢。 畢竟,學生黨哪里會買那么奢侈的一件白襯衫。 好吧,慕暖承認自己放不下那件因她而被拋棄的白襯衫,怨念有點深。 “哦?!?/br> “阿琛也是今年剛來念研一,人生地不熟,還要請你多多關照?!?/br> “可以?!辈殴?。 面上掛著天衣無縫的笑容,慕暖隨意地將圍巾解開搭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撐在車窗旁,透過玻璃窗,看著有環衛工人正拿著大掃帚在清掃地面上的積雪。 ************ 七點半左右,道路上的車輛逐漸多起來,由于道路積雪,所有車輛都減緩了車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