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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簡單的和金老爺子說了一下洪儒文想要過來求見的事情,但他并沒有提議讓金老爺子給兩人解開血契。這是墨言和金參商當初在青云門的時候,對于白漣的最后歸宿的討論。如果白漣不死,洪儒文當然是金老爺子最滿意的歸宿。當金老爺子再次聽見洪儒文在外求見的時候,終于看在墨言的面子上,肯見他一面了。金參商聽說了洪儒文的來意,并不打算松口,洪儒文懇求半晌無望,終于也心灰意冷,不求要回白漣,更不敢奢求就此解開血契兩人橋歸橋路歸路,他只懇求能夠在臨走前見白漣一面。金參商對洪儒文的這個要求沒怎么為難,他命人招待洪儒文吃了一頓后,就讓白漣的一個表哥帶著他前往囚禁白漣的地方。待洪儒文走后,金家的三子金若水不忿道:“父親難道忘記了那姓白的小子,是如何吃里爬外,竟然想要偷入仙園,偷出血果的嗎?”金參商沉吟不語,半晌之后,他聲音微顫,道:“就算是他有千般不好,終究是我的骨rou。我給他最后一個機會,他若有半絲悔改之意,就放他一馬吧!若是他依舊執迷不悟,那……隨你處置吧!”金若水不明白金參商這句話的意思,他還記得一個月前白漣偷偷前來,勾引了自家的表侄,借機跑到仙園中去,還未靠近血果就被抓到的事情。他看向自己的父親,卻見到金參商似乎又年邁了幾分,修仙之人竟然長出白發。金若水想到“隨你處置”四個字,心念微動。他就此告辭而出,送走了墨言和蒼冥后,就帶了金家其它子侄,悄無聲息的朝著囚禁白漣的囚室走去。金家仙園的囚室中,白漣身穿紅色錦袍,頭發松松的在腦后挽了個髻,這里說是囚室,倒與其它的房間布置無異。寬敞的大廳,干凈的床榻,以及四壁擺放的古玩珍器,將這個囚室裝點的比凡間富戶的寢室更加堂皇。白漣坐于桌前,凝眸看著大門處那一道淡淡的金色屏障。他曾經數次想要出去,但卻都被那屏障所阻隔。白漣嘆了一口氣,對于這樣的結局實在是不甘心。自從那日新婚之夜,被洪儒文撞破自己在海邊的丑態后。洪儒文對白漣的態度就變得異常惡劣,任憑白漣怎么委婉奉承都沒用。非但如此,甚至洪儒文還會在氣惱至極的時候,出手打他。白漣算是徹底的明白,他沒有辦法再在昆山生活下去了。他想過數次要逃跑,但無奈兩人已經定下血契,如果自己背叛,就會渾身爆裂而亡。思來想去,白漣只有一條路可走——前去金家仙園,冒險偷盜血果,解開血契后另尋出路。白漣對于此事幾乎已經十拿九穩,他在金家仙園的時候,曾經有個看守仙園的表侄對他流露出些許意思,但是那個時候白漣心高氣傲,一心想要和洪儒文共結連理,怎么會理會那個看門的表侄?如今的白漣偷偷返回金家仙園,在外面等待不多日,就已經同那位金家表侄接頭。交易的內容更是赤裸裸的讓白漣都覺得羞慚。那位表侄將其帶入仙園,而自己給他睡一夜。但白漣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剛剛踏入仙園,就被金參商發現,囚禁于此。他內心中幾乎已經陷入絕望,但表面上半點也瞧不出來,依舊是一副清高脫俗的公子模樣。清風徐來,白漣散落在頸窩肩頭的發微微拂動,他拉了拉自己的外袍,忽聽見外面有聲音響起:“表叔,表叔你在嗎?”白漣精神一震,朝著門口看去。只見門口處一個矮小肥胖的身影躲躲閃閃,一雙三角眼在黑夜中顯得尤為醒目。白漣看了那門外的三角眼許久,聲音變得些微低沉傷感:“金羚,只有你記得來看我?!?/br>金羚正是金家諸多子孫中的一人,因為長得形容猥瑣,道法也低下,在眾多子孫中并不得金老爺子的寵愛。他被發配去如同一個仆人一般的常年看守仙園,如今已經四十多歲,卻半點仙骨也無,就如那些凡間的中年猥瑣男子一般相貌。金羚自從白漣進門的那一刻,就被這個表叔的清高脫俗所震撼,但可惜一直有賊心沒賊膽,便是有了賊膽也沒機會。但他萬萬想不到,竟然會有一天,這個清俊如同謫仙一般的表叔,會主動向自己示好。只可惜好事尚未做成便被抓住,金羚遺憾了許久,但今天卻意外的被金家三子金若水召見,并且讓他前去將白漣放了,讓他離開。金羚在門口拿出金若水給的解鎖靈石,插入門外的凹槽內,門口處的金色屏障消失,金羚跨入房中。他看著坐在房中的白漣,一身紅衣顯得清俊淡雅之中多出幾分風流,滿頭青絲垂落直直的撥亂人的心腸。金羚吞了口唾沫,按照金參商的吩咐,笑道:“表叔,我偷了靈石,放你走的,你快走吧!”白漣看了金羚一眼,面前的男人比自己還矮半個頭,一張臉上的五官都被擠到了一起,兩只三角眼中,正對自己射出貪婪的目光。白漣橫下心來,對著金羚微微一笑:“我來就是為了血果,東西沒拿到,我怎么會走?”這一笑風情萬種,愣是把金羚給看傻了。“我知道你有進入仙園的鑰匙,你帶我去,我拿到東西之后……咱們當日的話還作數?!卑诐i進一步說道,為了表示自己信守承諾,白漣的目光又多了幾絲柔媚。金羚心中一橫,為了這等美人,死了也值!他去將房門關上后,刷的一下脫了褲子,露出半軟的那東西,斬釘截鐵不容商量的道:“也行!但是白哥你將來翻臉不認人,我可要吃虧!咱們先做了,再來幫你去仙園!”白漣看到金羚滿臉油光只感到一陣惡心,但機不可失,在這里做雖然有些不太安全,但卻比拿到血果之后再被金羚糾纏要好的多。他微微咬唇,對著金羚看了片刻,終于橫下心來,慢慢蹲下。呻吟聲和舒服的滿足聲響起,金羚抓著白漣的頭發,把他的嘴往自己半軟不硬的東西上用力的套去,一邊套還一邊指點:“啊……白哥兒你弄得真舒服……啊……啊,就是這里……”白漣弄了半晌,忍著陣陣惡心反胃也只弄得半硬,他被金羚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