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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結,我沒事,打兩天針就好了,過幾天,等我好了,你和老大再陪我上山?!?,大婆拉了拉我的手,然后讓我吃旁邊桌子上放著的水果。 我搖搖頭,然后盯著大婆的眼睛。 “媽,這次還是別去了吧,你身體又不好?!?,二舅媽看著大婆說道。 大婆也搖搖頭,然后看著窗外說道:“這次一定要去,我一定要去……” 等mama她們回來后,又跟大婆說了很多話,反正很多我都聽不懂,但是,我感覺大婆會好的,因為我有預感。 出了醫院大門后,mama回頭看了二樓一眼,然后看著我說道:“等大婆出院后,你就好好陪著她上山吧?!?/br> 我看著mama,認真地點點頭。 回到家里,我又開始為大婆抄經書,因為我覺得只要我抄得越多,大婆的福氣就越多,這樣她的身體就能好起來了。 大婆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就出院了,她出院那天我們沒有去醫院,等到晚上我們一大家人才去鎮上看大婆。大婆似乎很高興,一個勁兒地看著我們笑,還把她住院期間別人送給她的東西全部拿給我,說我正在念書要多吃東西補身體。 我偷偷看了看二婆和mama的表情,我感覺她們也很高興,沒有一點兒擔憂的樣子,我的心也隨著安穩下來,我覺得肯定是老天爺已經看到我抄的經書了,所以才把福氣送給大婆。 這之后,我天天躲在家里不停地給大婆抄經書,我覺得這個太神奇了,我在心里又感謝了阿婆一遍,因為是阿婆教我認識經書里面的字,然后又將里面的故事給我聽,還把她的經書全部送給我。 mama還是一如既往地忙,她要不就是忙家里的田地,要不就是跟另一個阿姨一起幫別人家干活掙錢。我跟mama說我可以幫她一起去干活,但是mama不讓,她說我還小,可我覺得我不小了,所以我總是跟著mama去田地里,然后做自己能做的事,mama見我堅持,也沒說什么,只是看著我笑笑,然后低頭干活。 我覺得在家里真好,因為我每天都很開心,而且心里那個可怕的念頭也從來沒有跳出來過。我一直覺得自己病了,所以才會有那個念頭,才會做那樣的傻事。在家的這個幾個星期,我從來也沒有過那樣的念頭,所以我覺得我的病已經好了,我已經痊愈了。 大婆出院后一個星期,我又跟著大婆和姨媽一起去如是庵,只是這次大婆卻走得很慢。我想去扶大婆,可她說她要自己上山,我就沒敢去牽她的手,而且姨媽也一直跟我說大婆自己能走,讓我別擔心。 這次,我們走了兩個半小時才到達如是庵。我還是沒進去,只是趴在庵門口的石頭旁邊看著地上的螞蟻,又時不時地看向庵內。 大婆這次在里面待了很長時間,比之前長很多,等她和姨媽出來后,庵主也跟著一起出來。當庵主聽大婆說我為大婆抄了很多經書后,庵主竟然抬頭看了我一眼,但是沒說話。 如是庵的庵主很奇怪,她的臉上一直都沒什么表情,她好像對其他事物不太關心,但我感覺她跟大婆的關系一定很好,因為每次只要我和大婆下山時,她都會一直站在庵門口看著我們。有好幾次,我邊走邊回頭,都能看到庵主呆呆地望向我們。 回到家,我跟mama說了今天的事,mama只是笑笑,然后說道:“庵主肯定是覺得你很孝順,因為你給大婆抄經書?!?/br> “是嗎?” “應該是的?!?,mama看向對面溫泉村的方向,我也學著mama望向那邊,可是那邊只有層層疊疊的大樹、藍藍的天空和輕輕的白云。 第182章 不怨篇:02 第二天,田曉跑來找我說她要去鎮上找張峰玩,問我去不去,我不想去,然后就沒有答應。 晚上田曉回來后,她就一直跟我說她和張峰他們一大群人打籃球的事。我一直認真地聽著田曉詳細地講述著那些我覺得有點無聊的事,不過我感覺田曉很高興,所以我也很開心。 不知道是那天,表弟他們一家又來二婆家,冰冰跑來叫我去聽表弟彈吉他,可我不想去,我現在不喜歡吉他了,我也不想聽吉他的聲音了,我覺得那些稀稀拉拉的吉他聲其實一點兒也不好聽,所以我沒去,一直躲在家里看書和抄經書,我覺得我現在的生活超級愜意舒服。 到了拿成績單那天,我也沒去,我跟田曉說我生病了,讓她幫我拿,反正田曉肯定又是和張峰一起去學校,我不用擔心她一個人不安全。 田曉回來后,光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她這次考得肯定不太好。 田曉看了看成績單,然后讓我下學期幫她補課,我就提出現在幫她補,可她卻說她要玩,等開學后再補也來得及,我不好說什么,只好隨她。 我很喜歡現在這樣的日子,我不想開學,我不想去學校,但田曉卻天天盼著開學,我知道她其實是想見張峰,但我也沒說破。我雖然不理解田曉的行為,但是,我也說服不了她,所以,只好保持沉默。 直到開學那天,我都一直覺得日子肯定不對,因為除夕夜的鞭炮聲似乎還在我的耳邊回蕩著,我實在想不通怎么現在就會開學了呢? 我又磨磨蹭蹭了好半天才出門,mama和二姨還一直問我是不是病了,我只好說我想在家里多陪陪她們,冰冰和表妹還一直笑我,說我都上初二的人了,還老想家老纏著mama。 我又跟冰冰和表妹說了好長時間的話才朝學校奔去。田曉老早就走了,我讓她別等我。 等我岔到小路上時,小路上的學生不多,都是三三兩兩隨意地聊著天。我一直跟在他們后面,等到了水泵房那里,我還是停了下來,然后看著對面大路的方向,在水泵房旁邊的田里翻田的一個阿姨還好奇地杵著鋤頭看了我好半天。 我笑了笑,然后騎上單車朝學校走去。 我剛跨進教室后門,第一節晚自習的鈴聲響了。 我現在已經能很好地掌握自己到校的時間了,所以從上學期的后半學期開始,每周日晚上我都是踩著鈴聲走進教室,然后又踩著周五下午的鈴聲邁出教室大門。 “白緹,你怎么老來這么晚???”,田曉把椅子往前面挪了挪,然后拉了拉我的書包。 “我騎車慢?!?,我把書包掛在椅子背后,然后掏出。 “唉,白緹,你是你那腦子到底是什么構造啊,你天天捧本課外書,可還幾乎每科都是滿分,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趙曉波的聲音。 我知道趙曉波又在翻看我的筆袋,但我沒抬頭,因為書里的人和事比現實生活中的人和事要有趣得多,而且他們也不會一直對著我說個不停。 “趙曉波,這個啊,沒辦法的?!?,何銳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