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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啤酒配點小菜。「來來來,我們喝個痛快?!?/br>喝到興頭起來,鐘理也不拘束了,兩人一來一往地劃起酒拳。杜悠予這種人居然也會劃拳,技術還不算太差,真是令他意外。鐘理更是覺得杜悠予這個人可雅可俗,相當對他的胃口。兩人也玩得頗熱鬧,杜悠予一直是笑微微,劃拳都能劃得一臉清爽,實在少見,鐘理興致勃勃的,劃著劃著,酒不知不覺喝光了。沒酒可喝,又有了醉意,腦袋發熱,罰的就變成脫衣服,輸了就脫一件,不拘上下。「多少該跟個美女玩吧?!圭娎磔數袅松弦赂m子,便嘟噥著。杜悠予笑了:「怎么,在女孩子面前,你會脫得比較爽快嗎?」其實這種無聊把戲,恰恰是鐘理他們那群大男人聚在一起常玩的,還玩得相當起勁。倘若真跟女孩子在一起,反而不好意思這么來,覺得太下流了。一群男人反正也無所謂露多少,就算輸到脫光了裸奔,也沒什么吃虧的,圖個痛快熱鬧就行。兩人有贏有輸,彼此脫得旗鼓相當,杜悠予還穿著長褲,光了腳,姿態優雅地斜坐著,裸著上半身的樣子倒也很好看。鐘理輸得多一點,長褲已經下去了,只有四角短褲碩果僅存,只好抱個抱枕在身前。「哈,你又輸了?!?/br>杜悠予笑著往后一躺,仰在沙發上,鐘理立刻憋紅了臉。「呃……」「你不會是想耍賴吧?」「嘿,這個,我有的你也有,沒什么好看的?!?/br>鐘理紅著臉,感覺有點奇怪,兩人獨處的時候,不知怎么的就有點不好意思,這種事情果然是要人多熱鬧才反而放得開。「是沒什么好看的。但是愿賭服輸哦?!?/br>「……」鐘理還在跟羞恥心做斗爭。「難道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杜悠予笑著,雙手枕在腦后,「是……沒長大?還是……」鐘理被他一激,立刻就把短褲剝了下來,而后滿臉通紅地僵了一會兒,心一橫就把抱枕拿開。「怎么樣?」看見杜悠予忍著笑的表情,鐘理只覺得惱羞成怒:「有、有什么好笑的!」「嗯……」那意味深長的聲音實在傷害了男人的自尊心,鐘理發惱地說:「有什么不對嗎?我的還好吧!」杜悠予只是笑。「喂,你少看不起人啊。我那些朋友也差不多是這樣啊?!?/br>杜悠予挑挑眉:「呃……這要看跟什么人比了?!?/br>「啥?」鐘理大怒,「那你也拿出來給我看看??!」「哦……」杜悠予又挑一下眉毛,站起來,真的慢條斯理地解開褲子。鐘理回家的時候腳底直發軟。近距離之下認真地看到同性的裸體,這種沖擊還是不小的。以前打完球,大家一起搶浴室洗澡的時候,裸體也見得不少,但眼里就只是白花花一片,只顧著沖水搓背,誰都不會認真去打量別人。而像這次,這么生動清晰地在自己眼前放大的感覺,讓頭皮都發麻了,不知怎么的,胳膊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那家伙的臉跟身體真的是不太相稱……作為男人,杜悠予確實有驕傲的資本啊。鐘理手腳發軟地爬上床睡覺,只祈禱那一幕趕快從自己腦子里消失,不然一閉眼就看到某個場景,他真是要自卑得做惡夢了。注一:Vowinkel2a,吉他制作大師OttoVowinkel設計的弗拉門科吉他,2a只是中等價位,跟1a所差甚遠。質量得到他認可,但不是他親手制作,適合經濟能力一般,但對音質有所追求的人。注二:Kenipp,吉他制作大師IanKneipp的作品,高級手工古典吉他,IanKneipp師承GregSmallman這位經典名師,因此Kneipp吉他很大程度上采用的都是Smallman的設計,號稱有著Smallman吉他的血統,質量相近,但價格和等待時間則要容易接受得多。是那些對Smallman吉他心生向往,但負擔不起的演奏者的最佳選擇吧。注三:Smallman,制作人是GregSmallman,最偉大的吉他制作師之一,每年做不了多少吉他,價格也高,排隊等的訂單無比之長。所以這個吉他,讓人想起鉑金包(Birkin)。非友完整版加番外正文第四章章節字數:8964更新時間:08-03-0921:34幸好夢里沒有出現人體某部位的特寫,足以欣慰。倒是夢到跟女孩子約會,開車兜風什么的,雖然記不太清對方的面孔長相,但感覺很不錯,還有點戀愛中心怦怦跳的感覺。醒來之后鐘理就有些郁悶了,把臉埋在枕頭里,緩沖現實與夢境差距帶來的打擊。夢里他倒是談了場戀愛,可事實上他到現在仍然沒有女朋友,一點女人緣都沒有,他人品不錯,模樣也不是豬頭,怎么就沒人喜歡呢?仔細說起來,鐘理其實長得五官端整,臉頰跟鼻梁的線條尤其好看。從來都是在便宜的理發店里隨便剪的發型,看起來也不會覺得丑。個子又高,雖然瘦了點,但肌rou勻稱。蜜色的光滑皮膚,寬肩,瘦腰,翹臀,長腿,大腿線條緊實。外在是一點也不糟的。十幾歲的時候年輕氣盛,什么行業都干過,也跟著一群追夢的年輕人混,起哄著想去當明星。但他終究不是獵豹之類高貴的動物,只是一條皮毛還算光滑的土黃狗,沒有穿著精致衣服在臺上作秀的氣質,還不如干點體力活,實實在在地賺點錢糊口。迷迷糊糊想著年少的時候,還有人沖著叫聲「帥哥」,都只有跟男人們混在一起的命,現在一眨眼,已經要三十了,「女朋友」這種東西越發地遙遠,簡直就是天際的星星。究竟是為什么得不到女人的青睞呢?鐘理埋在枕頭里苦思冥想。大概因為接觸女性的機會太有限了,弄得他見了女人只能緊張冒汗,來回搓手,半句好話都憋不出來。另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