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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時不時往窗戶外面瞄,但是門口的家長太多了,豆沙怎么都看不到爸爸也看不到大橙子。葉飛捂著嘴巴,小聲問葉飛道:“豆沙你怎么了?!”豆沙懶懶說了句:“我要回家!”氣氛是可以傳染的,尤其是葉飛也對小學生活沒什么大的向往,他上了一個多月的暑假少年宮了,天天都有語文和數學作業,甚至還學了英語,每天上學很痛苦,放學回去寫作業更痛苦。葉飛也趴了下去,兩個小家伙腦袋湊著腦袋。葉飛甚至還扭過脖子看其他小同學,回身的時候道:“可是其他人為什么都好像很想上學的樣子?。??”豆沙垂著眼皮子,低聲慢慢道:“那是因為他們還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么?!?/br>葉飛聽著更加沒精打采了。家長們站在外面,葉笑天皺眉,轉頭和劉恒道:“你兒子和我兒子說了什么?!怎么好好的趴桌子上去了???”劉恒沒回他,王殷成簡單道:“厭學?!?/br>葉笑天氣不打一處來!怒視劉恒,你兒子厭學為毛要帶著我兒子一起厭學?。?!@葉飛和豆沙的家庭在學校里還算蠻特殊的,開學一般都是家長和老師打招呼的時候,班主任的辦公室里進去了一撥又一撥的家長,王殷成和劉恒好不容易才排了進去。豆沙的班主任姓龔,龔老師今年剛結婚,師大心理學畢業的本科生,人看上去特別有親和力,長得很清秀笑起來還有一個梨渦。看到王殷成和劉恒兩個男人進辦公室的時候心里多少有點數了,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兩個位子道:“你們好,請坐?!?/br>王殷成和劉恒坐下,龔老師一看到王殷成,愣了下,想了想,慢慢道:“你是劉續的家長?!”王殷成淡笑點頭。龔老師又笑著看了看劉恒,隱約發現劉續和眼前這位面孔冷峻皮膚小麥色的男人也有幾分相似。什么都不用說,龔老師就明白了,她老公是學生物醫科的,她對這方面有所耳聞。劉恒沒有開口,王殷成簡單把情況說了一下。龔老師笑道:“我明白了,你們放心,剛剛也有一個孩子的家長和你們情況類似的。我們學校每年都會有這樣家庭背景的孩子入學,學校里都是平等看待,沒什么不一樣。當然畢竟像你們這樣的家庭真的是少數,所以如果未來有一些突發狀況,也請你們務必諒解?!?/br>劉恒道:“什么突發狀況?”龔老師認真道:“比如打架。兩個男生打架,其中一個動手的理由很可能是另外一個孩子的家庭比較特殊,這個理由在家長看來很幼稚,但是在孩子看來卻合情合理。這種突然的情況無法避免,現在社會也很開放,孩子的心理建設和家長在童年時期的培養以及生活的大壞境有很大關系,會有少數家庭的觀念還很保守,所以這樣家庭的孩子難免在心理上會排斥?!?/br>王殷成點頭:“我明白了?!鳖D了頓:“劉續他還有點厭學?!?/br>龔老師笑了下,點頭:“我知道,剛剛我就發現了,孩子沒什么精神,應該是不想來上學,心里上排斥。我問一下,劉續之間有上過少年宮類似的輔導班,出現厭學情緒么?”王殷成道:“他一整個暑假都在玩兒?!?/br>龔老師:“也許是不適應,不過,玩了一個暑假,孩子確實很難適應。據我了解你們還是我知道的第一個讓孩子玩了一家暑假的家庭,當然我不是說不好,但是這樣的行為和溺愛沒有什么差別。作為班主任,我還是希望家長在孩子的學業里多放點心思,孩子的脾氣性格是不能縱容的,適當嚴厲的管教總是有好處的?!?/br>龔老師又說了一些,帶了一點專業術語的解釋,她看出來王殷成和劉恒都是通明的家長,只是可能在孩子教育問題上一直無從下手。龔老師最后親自把王殷成和劉恒送出辦公室,道:“放心好了,劉續在學校的言行我會多留意,如果有什么問題,我會再和你們聯系的?!?/br>“好,謝謝龔老師?!蓖跻蟪牲c頭劉恒:“謝謝?!?/br>王殷成和劉恒出來之后兩人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劉恒側頭看了王殷成一眼,兩人站在教室前的走道上,“在想什么?”王殷成回頭,“我是不是,有點太溺愛豆沙了?!”這是頭一次,王殷成懷疑自己是否給了豆沙太多溺愛,以前王殷成總想給豆沙最好的最多的,什么都給孩子,現在和龔老師一交流,才驚覺自己是否做得正確。劉恒伸手半摟住王殷成的肩膀,湊到王殷成耳邊道:“沒有哪個家長能做到十全十美,你已經很好了,豆沙現在是太黏你了,以后就好了,他畢竟是男孩子?!?/br>王殷成心里嘆氣,但好歹也不晚。豆沙坐在教室里,除了班主任以外的其他幾個老師輪流上去做自我介紹認識新同學。豆沙卻突然打了個小噴嚏,吸了吸小鼻子,他覺得很奇怪,朝外面看了看。豆沙這個時候哪里知道,就在他正式開始小學生涯的第一天,他的大橙子和爸爸就已經在嘀咕著怎么讓他學著不粘人學著獨立了。@與此同時,M市,一個廢棄的廠房內。傅兵頭疼欲裂,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渾身的肌rou酸痛,眼睛一角有很明顯的脹痛敢。周圍的視線漸漸清晰,他也逐漸從昏睡中清醒過來,那一瞬間他后背都是冷汗,嚇得第一反應就是拔腿要跑。然而傅兵雙手被反綁著,腳腕和手腕都綁著粗麻繩,他像個破麻袋一樣被丟在地上。傅兵抬眼看四周,第一眼就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個巨大的廢棄廠房里,廠房四周開了無數大天窗,陽光透過天窗照進來,將整個廢棄工廠照得悶熱。“醒了?!”一個慵懶的女聲問。傅兵覺得聲音又熟悉又陌生,好像在哪里聽過,但是他又一時想不起來。傅兵跟一只蝦米一樣側躺在地上,女人說完話之后就是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的“噠噠”聲,傅兵抬起脖子,想要看清到底是誰。女人走到傅兵面前,低眸垂視躺在地上的男人。女人穿著一身醬紅色的V領長裙,腰間配著一條手掌寬的黑色腰帶,一頭栗色的長卷發,不施粉黛,面孔精致漂亮。傅兵眼角腫著,不太看得清人,他瞇了瞇眼睛,道:“你……你……”“看不見么?”女人笑了一下,微微彎下腰,V領性感的垂下,長發跟著垂落,道:“現在呢?!”傅兵終于看清了女人,瞳孔一縮,道:“你……rose?”rose直起身,笑得漫不經心,眼里都是嘲諷,“老同事,難得你還記得我,我還以為你做了四五年的牢房恐怕已經把我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