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5
詣,性子又貞靜,與柏鈞昊志趣相投很得柏鈞昊的心,夫妻兩人感情好得很,元年十一月完婚轉年開春就有喜了,實在是大楚皇族的幸事。坤元殿里的柏鈞和摟著懷里光溜溜的媳婦饜足地玩弄著愛人的發絲,兩人久別自然是*,付東樓亦是有意迎合,一場魚水之歡竟是讓帝后二人浪得沒邊了,折騰了三個時辰才消停。“卓成……”付東樓身上疲憊酸痛,心里卻是興奮,全無睡意的他不停地找話與柏鈞和說。柏鈞和也不想睡,親了親愛人的黑發懶懶應道:“曦瑜……”“你說……嫂子這個時候懷孕了,我們是不是晚些再遷都?這趟搬家可是夠遠,嫂子禁不起折騰?!?/br>收復了北方自然要還都長安,現在朝廷上下都為這事忙乎著,付東樓亦是想再見盛世長安的風貌??伤斄艘荒甓嗷屎?,行事愈發周全,怎能不替柏鈞昊夫婦考慮。“不需擔心,說是要遷都又不是立刻就動。長安歷經戰火毀損嚴重,皇宮要重修就不說了,各處官衙亦是要重建,還有那些貴胄的府邸,若是不一一修好了可怎生搬過去。等到真的能遷都,至少還要一年的光景,到時候嫂子都出月子了,自是不怕的?!?/br>“說起貴胄府邸,你給師兄找個離皇宮近的地方吧,他和公輸哲現在可是一門雙侯,住得近我們來往方便不說也能顯得他們尊貴。畢竟是寒門出身,不照應著他們倆怕是有人會給他們下套?!?/br>翟夕和公輸哲隨著柏鈞和北征,一個沖鋒陷陣一個改良軍械,都是大功之人。柏鈞和論功行賞封翟夕為毅勇侯、公輸哲為忠睿侯更是親自為兩人陣前主婚,現在全大楚都知道兩位侯爺是皇帝皇后的寵臣,不少人眼紅得很。柏鈞和一笑,一邊替媳婦揉腰一邊道:“你真是cao心的命,他們二人雖辭了實職,可到底是侯爺,誰敢對他們不利?再者他們不要實權就是為了讓自己消停些,沒了權位紛爭只是拿封地采邑的貴族,也就沒那么多人想對他們不利了。你想他們住得近這個好辦,明天我把長安的內城圖拿來,你們參謀著選宅子就是了?;屎蟊菹驴墒切拚L安的金主,誰敢逆您的意思?!?/br>“呸,打仗回來更貧嘴了?!痹诎剽x和精壯的腰身上拍了下表示不滿,付東樓作勢瞪了瞪眼,心下卻道他男人的身材愈發好了,讓人愛不釋手。“我說的可是實情。你燒得那些西域紋樣的青花瓷銷路極好,獲利是以往十倍不止,江南的窯廠如今都是加班加點地趕制瓷器,就是咱們大楚自己都搶著買,朝廷去年的歲入比前年翻了兩倍,可不是你出錢修長安城?!?/br>“只是瓷器而已,瞧你說的夸張勁兒。你收復了北方多了那么大片地方的賦稅,朝廷豈能不多銀子?”將錦被往付東樓身上拉了拉,柏鈞和怕付東樓著涼,摟緊了他道:“北方連年戰亂饑荒,大部分地區都被免稅三年,若不是你的新式織機產的布帛與瓷器給朝廷從西域海外賺了大筆的銀子又繁榮了大楚,去年的歲入只會比往年少。我聽說窯廠最近在研究什么‘景泰藍’‘粉彩’想必又是極好的物件,我真是有福氣,娶了你這個金娃娃?!?/br>“既是知道我的好你可要護著我?!备稏|樓順著竿子爬得快,立刻道,“最近又有大臣提出要選秀,被我爹罵了一通還沒消停,母后發話了他們也不聽,我看還是要你自己去和他們說?!?/br>“好大的膽子!”柏鈞和眉毛一揚冷聲道,“好啊,他們若是再鬧朕就下旨選秀,朕和他們明言朕對皇后以外的人都無能,他們愿意送兒子女兒進來守活寡朕成全他們,不是名門出身朕還不要。若是有哪個起了歪心想給你添堵的,不用審問直接處死,朕看他們舍得!”“你倒真好意思說,什么不行的,也不怕人笑話?!闭f話的人沒事付東樓倒是臉紅了。柏鈞和弄得他的腰快斷掉了,這人要是不行了,天下男人估計就沒行的了。柏鈞和裝腔作勢的本就是為了逗付東樓,見老婆害羞忍不住吻了下他的鼻尖道:“下次再有人說這話你就擺出皇后的架子狠狠駁回去,你是我最心愛的人是大楚最尊貴的攝政皇后,誰敢找你不痛快你就別給他們臉,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君威?!?/br>“至于這一次……他們誰再嚷嚷選秀朕就當那人閑的沒事情做,打發去尋找李倓和令狐純,找不到就別還朝?!?/br>李倓和令狐純至今下落不明,柏鈞和雖下旨搜捕卻也只是做做樣子。天下大定人心歸附,那兩人再怎么折騰也掀不起風浪了。再者說李家能這么容易覆滅定是因為李倓已經死心了,柏鈞和心里明白倒也不是非要趕盡殺絕不可。李倓到底為大楚開國做出過貢獻,事情做得太絕他日史書上也不會好聽,索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找得到就看管起來找不到就算了。“你夠狠?!备稏|樓一挑大拇指,“我估計這樣一來就沒人敢上躥下跳了?!?/br>“樓兒……”柏鈞和忽然雙手撐在付東樓兩側,居高臨下,黑亮的眸子注視著寶石藍的眼瞳,“我承諾過,我會為你開創一個盛世,讓你施展所有的抱負?,F在我做到了,盡情地施展你的才華吧,我將大楚獻于你的后座之下?!?/br>抬手描摹著柏鈞和的眉眼,付東樓淡淡一笑:“以前想的很多,想做的也很多,可經歷了戰爭與分離,我現在只想與你一起好好過完這輩子。瓷器那些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我會施展自己的才華,但你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br>柏鈞和也笑了,緩緩俯□含住付東樓的唇細細品嘗著,唇齒間吐出兩個含混的字,依稀是:“吾愛……”瑞王府里的夫夫倆日子過得亦是愜意,擺了小酒坐在新開花的桃樹下,柏熠一手摟著顧賢感慨道:“兒子能干就是好,現在終于可以享清福了?!?/br>顧賢斟了一杯酒給他:“可不是,總覺得現在的日子好似夢一般,往前數兩年,我以為你死了,整日里想的都是等和兒有今日我就隨你而去,與旁人相比,老天的眷顧真是讓我受寵若驚?!?/br>結縭多年,柏熠怎能聽不出顧賢話后面的意思,安慰道:“彤錦現在過得也不錯。沒了皇位的牽絆和兒昊兒對她都很孝順,眼看著就要抱孫子了,她是有后福的。退一步說,我覺得彤錦在這事兒上比你看得開,你就不要給自己尋煩惱了?!?/br>“是是是,你們都比我看得開,是我閑cao心?!鳖┝税仂谝谎?,顧賢將酒壺一放擺明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