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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是自由之身,并非物件,豈能隨意送來送去?!备稏|樓也不管柏鈞和,自己踱到亭子里坐了靠著亭柱道,“王爺莫不是吃醋了?”付東樓懶散嘲弄的神態好似一只高傲的貓,柏鈞和莫名覺得心里癢癢的,好像被那貓的尾巴尖掃了一下似的。“本王早說過了,你不配?!?/br>“呵呵,王爺放心,我現在還沒本事抗旨,只能老老實實嫁給你。既然是嫁給你了,沒和離之前也不會再去找什么別人,不為別的也要想想我的小命吧。至于配不配……”付東樓打量柏鈞和幾眼,“王爺也就是長相出挑罷了,剩下的,我也沒覺得王爺配得上我呢?!?/br>讀書人骨子里的清高與自負發揮到極致,付東樓根本沒考慮自己是否得罪得起瑞王爺,與那日柏鈞和所言相差無幾的話脫口而出,見柏鈞和臉色立時又陰沉幾分,只覺得心中爽快。細長的黛眉微微挑起,藍寶石一樣的眸子在日光的映襯下透出別樣的光彩,白潤細膩的肌膚毫無瑕疵,兩片紅嫩的唇瓣開開合合隱約間可見那條刻薄的舌頭。柏鈞和說不清楚自己是被氣懵了還是別的什么的,付東樓這副嗔怒的形容落在他眼里反而帶上了魅惑的味道,尤其是話說完那微微一抬的尖翹下頜,竟像是挑逗一般。那一年似乎也是這樣的春光這樣的午后,桃花落了滿地,風中傳來淡淡甜蜜的香氣……“賢兒,我們一起過了這么多年了,可我還是覺得像做夢一樣,我居然可以真的得到你……”父王似乎是從后面摟著父卿,就在這個亭子里,父卿靠在父王的懷里……“可不是,白駒過隙,仿佛上一刻我還揮著鞭子說你配不上我呢……”鳳眸上挑,話音兒里帶著小小的驕矜,嫵媚而溫柔,父卿對著別人的時候從沒有過那副樣子……然后……然后父王是怎么做的……似乎是……付東樓爽勁兒過去了人也冷靜了幾分,心中不由的后怕起來。這可是封建社會,誰跟他講人權啊,王爺要是火大了,沒準能把他弄死在這亭子里,最后再說他失足落水什么的,喊冤都沒處喊……正嘀咕呢,柏鈞和就湊了上來。高大的身軀擋住了陽光在付東樓身上投下一片陰影。柏鈞和左手撐著亭柱緩緩俯下身來右手挑起付東樓的下頜,迷離的眼眸并未看到付東樓的驚慌,只將自己顏色淺淡的薄唇貼上了付東樓微張的暖紅。軟軟的,暖暖的,麻酥酥的……父王當時,是不是也是這般感受……“嘶……你好大的膽子!”柏鈞和唇上一痛猛地抬起身子,口中彌散開一股子鐵銹味,右手反射性地高高揚起卻在對上付東樓憤怒的目光之后遲遲沒有落下來。臥槽,被狗咬了!死死瞪著某個披著人皮的禽獸,付東樓撫上自己的嘴唇心道虧大了,兩輩子的初吻居然被他奪走了!你他媽不是特嫌棄爺嗎,現在這副發春的德行是鬧哪樣!付東樓臉紅了,氣的。柏鈞和臉更紅,狠狠把高舉的手放了下來。意識到剛才的失態,柏鈞和直想抽自己一耳光。居然對這個人動了旖旎心思,難道真像父卿說的自己需要找個人瀉瀉火?不行,還沒找到他。那個人清俊高雅如空谷幽蘭,萬一他知道我找了通房什么的,他會不會嫌棄我……眼前浮現出桃樹下那道俊逸出塵的身影,思緒還未飄遠,唇上殘存的溫熱便將柏鈞和拉回了現實,緊接著便被絕望吞噬……這么多年都沒找到他,沒可能了不是嗎……況且……我很快就要大婚了啊……即便是手握天下權柄的人,也一樣有求不得的東西……或人……柏鈞和收回右手死死握住轉過身背對著付東樓深吸幾口氣平復著心緒。曾幾何時,自己那么羨慕父王,希望將來自己的王卿能如父卿一般俊美能干。自己也會像父王對父卿一般專一,兩個人一起開心順遂一輩子??蛇@么多年了……那個人……該是死心的時候了……“你……不是把我當成別的什么人了吧?”不然怎么解釋這貨突然發春?柏鈞和聞言倏的回過身,平靜中帶了威壓的目光駭得付東樓脖子一縮,好像猛虎盯上了兔子。“我就是隨便一說,別認真,別認真?!?/br>柏鈞和沉默了半晌,送了付東樓倆字:“蠢貨?!?/br>“臥槽,老子哪蠢了?!”付東樓直接蹦了起來,他最受不了別人鄙視他智商了,尤其是在非禮過他之后。“老子不愿意跟你們似的一天到晚說話皮里陽秋,腸子拐十八道彎是因為老子覺得那樣活著累得慌,不代表老子不懂!”老子倒背二十四史資治通鑒,你們那些陰謀伎倆還真以為老子一點都看不出?“今天我爹府里的賊是你派去的吧?八成是為了搜什么機密的東西吧?”付東樓伸手推了柏鈞和一把,“你覺得我蠢,我還覺得你蠢呢。哪朝哪代像你這樣握著大半個國家兵權的王爺不是時時刻刻小心謹慎如履薄冰的,那些個囂張的哪個有好下場了?你是真想篡位還是活膩了啊,相府你也敢光天化日之下去搜,哪怕是皇上交代你辦的,你就不怕他卸磨殺驢猜忌你?我告訴你,當皇上的疑心病可是很重的。爺都看不上你們這點手腕,你還跟爺拽得二五八萬似的,你才蠢!”柏鈞和錯愕地看著叉腰大罵的付東樓,一張玉面此刻紅撲撲的好像石榴一般,引得人想湊上去咬一口嘗嘗那酸甜的汁液。柏鈞和清了清嗓子別開眼,“翟夕教了你什么我不知道,不過本王可以肯定你是的他真傳了?!?/br>神轉折啊……這和翟夕有一毛錢關系嗎。付東樓一頭霧水,胳膊一動方察覺自己剛才那副樣子只怕比街上罵娘的潑婦不遑多讓……翟師兄,連累您躺槍了……“不管皇兄是否猜忌我,今日之事我也必須要做。瑞王府與宰相政見不和舉朝皆知,只有瑞王府出面說宰相清白才能真正讓皇兄相信。北燕虎視眈眈,江寧的事還未查清,大楚不能亂……”是被付澤凱弄走了,這種事情柏鈞和雖猜測過卻也不希望是這樣。宰相門生遍天下,如今朝政穩定付澤凱功不可沒。即便是這個人早晚要除掉,也絕不能是以北燕jian細或者cao縱朝綱這樣的罪名,至少現在不行。付澤凱能認下這個虧亦是相忍為國,算是皇上王爺與宰相三人之間的默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