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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冠遲疑著許久答不出來。此時,門外弟子通報,念悲禪師一行已經來了。程漠連忙道:“快請!”念悲禪師看到那紅衣女子,道了一聲“阿彌陀佛?!?/br>程漠道:“大師,你且看這女子是不是水月教妖女?”與念悲一同到達的崆峒掌門林須忘道:“試試她內力?!?/br>念悲道了一聲“得罪了,女施主?!北愣紫聛砜圩∷}門,試探她體內真氣。片刻後,念悲搖搖頭起身。程漠知道,若是武功高到一定境界,打散了真氣裝作不會武功,事後再聚集真氣,也是做得到的。沒人可以妄下判斷這女子到底是不是妖女。在場又都自稱名門正派,哪里敢輕易濫殺無辜。一番爭論之後,仍是沒有結果。這女子不能殺不能放,只能由程漠先關押下去,再行定奪。張冠離開時道:“若是能證明這女子真是殺害我兒的妖女,懇請程盟主日後將她交由我處置!”程漠道:“這個自然,張幫主請放心?!?/br>程漠令人嚴加看守這名女子,絲毫不敢松懈。入夜時,他躺在床上,還在反復思量,若是這女子真是水月教妖女,那她自投羅網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與武林盟又相不相干?程漠這一覺直睡到半夜,突然傳來敲門聲將他驚醒,他訝道:“是誰?”門外人并不答話,程漠翻身下床,走到門前將房門打開,見到門外竟是那名被關押起來的紅衣女子!她明明被嚴加看管,如何能無聲無息輕易逃脫武林盟的地牢?程漠一怔,正要出手制服她,卻猛然發現她雙瞳一片水亮血紅之色,瑩瑩閃閃甚是惑人。便是這片刻的遲疑,程漠失去了意識,聽那女子說了一句:“跟我來?!?/br>程漠茫然睜著雙眼,應道:“是?!?/br>等到程漠再次恢復意識之時,卻是身處一間破廟之中,自己躺在草堆之上,徑自喘息不已。他一時有些茫然,低下頭來見到那女子正用嘴含弄自己陽`物,而那東西卻是軟綿綿一絲動靜也無。女子將那物吐了出來,憤然罵道:“堂堂武林盟主,竟然是個不能人道的廢物!”程漠頓時滿臉通紅,呼吸因為身下的刺激猶自急促著,而陽`物卻是始終不得動靜,難以挺立。女子站了起來,正要脫自己身上衣物,卻聽到破廟之外傳來一個低沈的男子聲音:“他不是不行,只是對你不行,何必勉強?”那女子聞言,陡然變了臉色,顫聲道:“教主!”程漠聽那女子喚廟外之人教主,頓時心里一驚,想要掙扎卻發現全身無力動彈不得,似乎是被眼前女子封住了xue道。他身上衣衫大敞,褲子已被除去,露出光裸兩條長腿來,此時正大張著,中間無力躺著的,正是他的陽`具。廟門猛然被一陣勁風吹開,從門外緩緩走進來一名男子,那男子身形修長俊逸,臉上卻覆蓋著一層面具,看不到他容貌。面具後面傳出來的聲音略顯低沈而又蠱惑人心,他問那女子:“你離教時說過些什麼?”女子低下頭,道:“我說來找張承玉報仇?!?/br>男子問道:“報了仇嗎?”女子點頭道:“是?!?/br>男子“哦?”一聲,“那為何不回去?”女子忽然跪了下來,“教主,云香知道錯了,是云香貪圖程漠一身功力,想要趁此機會一并吸了他的內力?!?/br>男子聞言,輕笑出聲道:“你以為堂堂武林盟主會這麼輕易被你吸去一身功力?那你也太小看中原武林了?!?/br>女子道:“是,云香知錯,請教主給云香一次機會?!?/br>男子一揮手道:“你走吧,這次就算了?!?/br>女子連忙道:“多謝教主?!彪S即離開了這破廟。頓時,陰暗古舊的廟堂內只剩下程漠與這男子兩人。男子走上前來,蹲在程漠面前,笑了一聲道:“本以為有機會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截陽功,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方式與程盟主見面,應該說一聲久仰大名了?!?/br>程漠正在嘗試著用內力沖破被封的xue道,喘一口氣問道:“你是水月教教主?”男子面上覆蓋的面具并不會隨他表情而動,無論何時,程漠看過去都是冰冷一張青銅人面,只是露出了眼睛來,一雙漆黑眼珠甚是幽暗。男子聽聞程漠的問題,笑著應道:“水月教只是西南邊陲一個不起眼的小教派,沒想到程盟主也曾聽聞,是否該說一聲榮幸之至呢?”程漠說道:“你果然是魔教教主!”男子道:“不錯,請容許在下自我介紹,我乃水月神教教主舒長華?!?/br>“舒長華?”程漠重復著他的名字。舒長華笑道:“程盟主請記清了,你我以後還有再會之期?!?/br>程漠聽他語氣,竟似要放過自己,不由疑道:“你……”舒長華道:“今日便算了,想必程盟主也不愿擺出這副與我說話,不如……”舒長華一邊說話一邊伸出手,彈了彈程漠腿間軟綿陽`物。程漠這才注意到舒長華一雙手都戴著黑色的手套,看不到原本的皮膚。卻不料舒長華手指碰觸到程漠陽`物,說了一半的話猛然頓住,而是直接伸手將那物握在手心,語氣疑惑道:“yin心蠱?”身體最私密之處,被人如此反復碰觸挑弄,明明已能覺得快感陣陣襲來,卻是始終無法硬起來,程漠心里多少明白是因為血契的緣故。然而舒長華的這番碰觸還是使得程漠臉漲得通紅,怒道:“放開!”舒長華聽若未聞,竟用指尖輕輕撥弄程漠陽`物頂端,直弄得那處溢出水來。雖然隔著手套,程漠還是能感受到對方手指的溫度,忍不住仰起頭喘息不已。突然,程漠看到從舒長華的指尖鉆出來一條細長的蟲子,扭動著身體,緩緩將頭探到程漠陽`物頂端的那處小孔。程漠頓時驚懼不已,卻又無法動彈,只能慘白著一張臉眼看舒長華將那蟲子送進了那細小的入口。蟲身極細,鉆進去并不見得痛,只是帶來蘇蘇麻麻的可怕快感,激得程漠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忍不住“嗯……”一聲呻吟出來。程漠想要掙扎而不能,被那酥麻感覺折磨著,眼角幾乎落下淚水來。過了片刻,舒長華將指尖送到唇邊隔著手套輕輕咬破,然後將那蟲子誘了出來,復又鉆進了手套里面的手指尖。程漠此時已是死過一次般,全身無力癱軟在地上,頭發和身上全部被汗水濕透了。舒長華卻嘆道:“果然是yin心蠱?!?/br>程漠并不知道什麼是yin心蠱,只能猜到與自己身體這副模樣有關,說不定也與那血契有關。他緩緩平復著呼吸,沖破xue道的努力也因為中途被打斷而白費了。他不知道舒長華還要做什麼,只想著舒長華剛才說要放過自己,隱隱盼望著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