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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崗巖地面鋪著厚厚得波斯長毛地毯踩上去非常溫暖,屋子的每個角落都擺放著一顆足有兩個拳頭大小的夜明珠用以照明,青紗漫漫,香熏撩撩。舒服的喘口氣踢去皮靴翻身躺下,武男扯過白虎皮制成的被子遮在身上,想著白日隨君的種種,笑出聲來:真是個可愛的孩子,竟然為了塊紅棗糕和菊爭得面紅耳赤。而當玄皇隨君躡手躡腳的閃進武男所在的九層時就看見在床上睡得甚是甜美的男人。足不沾地的飄過去,抬腳就想踹醒他:憑什么這男人總能睡得這么安生,枉自己一路狂飆過來。可最終隨君也只是不滿得咬咬下唇,脫去全身的衣物,黑著俏臉拉開白虎皮鉆了進去。背對著武男的隨君努力擠出一塊容得下自己的地方,將人家的手臂拽過去環在自己腰間,又往背后蹭了蹭整個人窩在男人懷里,這才滿意得閉眼睡去。也許是他睡得太甜了,以至于沒看見原本應是熟睡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睜開銳利得眼睛凝視著他,嘴邊一抹玩味的笑。武男再次醒來時已是笠日晌午,刺眼的陽光打斷了他的好眠。深邃的黑眸環顧四周,發現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又回到了聽雨軒,而在他身邊睡了一整夜的人也早已不知去向??缮云降矚g隨遇而安的他卻并不在意這些微妙的細節。“狐貍精,你給我出來,出來!”起身將白紗帳放下,昨夜折騰到天亮才踏實下來得武男想繼續會他的周公卻被屋外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囂阻擾:“出來啊,你以為躲在里頭本少爺就不敢拿你怎樣了嗎,狐貍精------”狐貍精?!是在叫他嗎?本不想去理會的武男卻被那句稱呼勾起了興趣:自己活了二十五年還沒被誰叫過狐貍精的,真是稀奇!“我告訴你,別以為主子現在寵你------”喊到口干卻仍不見有人出來的南宮敖氣得正要跳腳時便見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自聽雨軒里被推門而出。一時間所有的話好象都哽在了嗓子眼里,張著嘴呆瞪著男人咽咽口水:這就是那只迷惑了主子的狐貍精嗎?!好------好大的一只哦!武男審視著面前有著一雙大眼的男人,覺得他好象自家的小掌堂。好感頓生的走近南宮敖,無預警得摸摸他的腦袋溫和的詢問:“你找我嗎?”冰冷的聲調叫南宮敖渾身一抖,下意識的躲開,空翻落在離武男十步開外的地方:這------這家伙身上有著和生氣時的主子同樣的氣息,叫他忍不住顫抖。不敢接近武男的敖只能站在一旁不甘得怒瞪著他:為什么,為什么主子竟會喜歡這種大家伙。隨君的眾多男寵,或是自愿或是買賣或是逼迫加入男寵之列卻最終都在他甜美的外貌和強悍的氣勢下歸順。南宮敖,本是武林南宮世家的繼承人。原是五年前隨一干江湖豪杰上玄宮挑戰玄皇的,卻被年僅十五歲的隨君打得遍體粼傷后甘愿臣服于他,歸入玄宮男寵之一。從此江湖上就再也沒出現過南宮少主敖的蹤跡。南宮敖排行第七,服侍玄皇也有五年之久,主子喜新厭舊的個性早就了如指掌也明白要想得到長久的寵愛就要安份的等待。所以對于每每新加入的男寵,不論是南宮敖還是其他人都學會了不去嫉恨,基本上他們也不屑去嫉恨。就算被同性的主人眷養著可他們依舊是男人,有著男性的傲慢更不想在心慕之人面前露出嫉妒的嘴臉。更何況主子一向只對新發現的玩具專寵十天,十天后要是仍能叫他滿意的才會收進宮內,其他的男子則被丟棄或者直接送進地牢里任其自生自滅。也正因為如此,這群個個身懷武藝,桀驁不馴的男寵一直以來才相安無事到現在??晌淠械某霈F打破了這一切。主子為他破例太多次了,多到足以引起眾人的殺意。聽到這新男寵竟然能毫發無傷的從地牢里放出來,本就性如烈火的南宮敖再也坐不住了,算準主子此刻應是在處理宮務不會出現在任何一個男寵住處時才殺過來,打算會一會那媚惑主人的狐貍精,給他個下馬威。不成想這狐貍精長得太震撼,他竟不知要如何是好:要不要打?輸了很丟臉耶,會被笑死。不打不是更現眼,說好是來挑釁的------看著一對大眼不停得轉動的南宮敖,武男只覺得這玄宮實在是奇怪,竟是些古古怪怪的人。“敖,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又是一個平和的男音傳來,各自思索的二人同時順著聲音望去卻見平靜無波的湖面上竟矗立著一綠衣少年,面無表情:“私闖聽雨軒,主子怪罪下來有你受的?!?/br>“歡喜!”18\"歡喜!\"一見來人,南宮敖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怎么好死不死的叫自個兒撞到歡喜,整個玄宮最叫他懼怕的除了主子就數這家伙。真是出門忘了看黃歷,背??!\"你少拿主子壓我,\"哼,輸人不輸陣,就算面前的是最受寵愛的歡喜也一樣。南宮敖梗梗僵硬的脖子俊秀的臉努力擠出一絲當年少主敖的驕傲:\"你自己還不是一樣無視主子的禁令,尋來這里了嗎?\"\"我并沒有塌上聽雨軒的范圍。\"輕盈的踩踩水面,跳躍著落在離武男和南宮敖更近些的湖面上,死氣沉沉的語調聽得南宮敖直起雞皮疙瘩:\"而且,我剛才看到伏靈的影子了,想必主子很快會過來,你不逃嗎?\"伏靈是玄皇隨君馴養的一只極具靈性的獵鷹,整日里在玄宮上空盤旋,自從武男住進聽雨軒后隨君便命它負責戒備聽雨軒,有任何風吹草動伏靈都會在第一時間里通知它的主人。相當的可靠。\"可惡的臭鳥!\"南宮敖知道自己擅闖聽雨軒的事只怕是瞞不住了,那只只會通風報信的笨鳥此刻一定興高采烈的飛去向主子討賞了,而隨君也一定正在往這里趕過來:臭鳥,爛鳥,笨蛋鳥,總有一天他南宮敖要把它抓來烤著吃。\"哼,\"又是氣勢十足的重重一哼,縱然千百個不愿意可也只有先溜為妙的南宮敖腳下幾個起落,再回眸已站在岸邊向著武男咬牙切齒的撂下狠話:\"你別太得意,下次我一定討回今日之恥。\"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嗎?看著已消失的南宮敖,武男有些莫名其妙的皺眉,暗自檢討著方才可有何失言之處。歡喜就那樣一直安穩得立在水面上打量著眼前這張狂的男人,眼里竟是不解:主人喜歡他哪里?強悍的外表嗎,他承認這男人的確叫人心折,可敏銳的主子不可能這么長時間還沒發現他并不象外在所展現的那般。無須動手,功力深厚的自己也可察覺出他并無半分內力,何況是更勝一籌的玄皇。\"有事?\"來到古代后武男就經常會受到來自各色人物的夾帶著各樣情感的關注,而早已身經百戰的他已然習慣成自然,視若無睹了。詭異的金光一閃而過。歡喜只感到心好象順間麻痹了般忙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