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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寵還不都是差不多一個樣,沒一個特殊-------不會吧?!這-----這就是那個新男寵?!只見在冷裂的寒風中傲然挺立著的身影,白總管不敢置信的用力眨眨他那雙狹長的狐貍眼:那身帝王的氣勢是怎麼回事?還有那透著智慧和霸氣的明眸?有哪個做人家男寵的家夥會有那麼不可侵犯的存在感?!受到太大沖擊的白總管轉向同僚求證:“是他嗎?”“相信我,你沒看錯!”黑耀庭感同身受的輕嘆口氣,慢慢的走到好友身邊拍拍他的肩,有些無力的說:“很特別吧!”何-----何止特別!白總管忍不住吞吞口水:主子是很恐怖沒錯,可這樣霸氣的男人他能駕馭嗎?他甚至覺得被降服的會是他們的主子。“這位----”白總管努力的尋找不會觸怒這男人的稱位:“那個-----這位公子您請隨我來?!?/br>久等不見回應的白總管轉身看著仍站在原地的武男,才發現他的目光一直盯著主子離開的方向,不曾改變。他生氣了吧,為了主子的擅自離開?!要不怎會出現這種欲奪人魂魄的眼神?!想必被這雙眼睛的主人瞪過的人都不會傻到想要違抗他的意志吧?!喔------他的金主怎麼這麼就走了?他還有好多話想問他呢!他甚至還不知道他的名字?!武男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消失已久的隨君身上,根本就聽不到白總管的話。當然更想不到他那充滿哀怨的可憐惜惜的目光,在別人眼中竟會被理解為奪魂攝魄。全身浸泡在舒適豪華的浴池中的隨君無聊的撥動著池水,卻發現倒影中不斷出現那張張狂的臉:無法否認,他對那張臉滿意極了??梢幌氲皆诨馗局兴l生的事,一股怒氣不斷上升。“可惡,為什麼會這樣!”煩惱的他用力拍打著溫熱的池水,激起層層水柱:“不行,我一定要讓他知道誰才是主子!”邊這樣想著的隨君邊‘騰’的站起身,隨手抓起一件長衫便往聽雨軒的方向飛身而去:我一定要打跨你高傲的自尊?。?!“公子,這里就是聽雨軒------”武男完全被眼前的奇景震呆了,這里真的是人間嗎?明鏡般的圓湖中矗立著三棟古香古色的樓宇,圍成一個半圓,秀麗又不失威嚴,一條曲曲折折的小橋與湖岸相連接。樓宇在水面上的倒影化成了迷離幻畫,散發出璀璨的光芒,晶亮得有如金陵銀緞,鉆石項圈。踏上小橋,橋身微顫,耳邊傳來陣陣悅耳的銅鈴聲。武男好奇的望去,原來小橋扶手上每隔一段都掛有一個別致的風鈴,每當微風吹過,便會發出響聲,讓人置身在如夢似幻的世界里。白總管很能明白武男的反應,一如當年他見到初落成的聽雨軒一樣,懷疑自己的眼睛。這里一向是主子最愛逗留的院落,至今為止還不曾允許任何一個男寵接近過。想不到今天竟會破例賞給這位公子。可-----說實話,這樣的男人和這幢房子還真不是一般的不配?。?!白總管忍不住偷笑著。“你叫什麼?”武男感激的看著一路帶著他的長得很陰柔jian詐的男人,要不是他,自己恐怕要花很久才能找到這里。他的金主還真不是蓋的,家大成這個樣子,還讓他住那麼美的地方,再見到他時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我-------”不知為什麼這位白總管的臉開始不住的顫抖,好象在進行著天人交戰般。怎麼了,只不過是問問名字罷了,有那麼為難嗎?武男有些擔心的看著看著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人,摸不找頭腦。“我不是說過不許任何人進入這里嗎?”正當二人均沈默不語時,一道銀鈴般動聽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展機!”展機?!武男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他記得剛才有人叫他白總管?他姓白,叫展機。合起來不就是-------白------斬-------雞?。。。?!4白-----斬-----雞?。。。?!這-----這名字------“主子!”漲紅了臉的白展機顧不得對隨君的敬畏,大聲抱怨著:天知道他有多討厭這個該死的怪名字。什麼白斬雞,還醬茶鴨呢?!虧他老子竟能想出這種爛名字,還敢自稱什麼天下第一才子?。?!“想笑就笑啦,忍久了對身體不好!”無意間瞥到那大酷男要笑不笑的臉,白總管更認命了:自從前些年他跟隨主子去江浙一帶視察商號的狀況,經過一間在當地很有名的酒樓時,他那偉大神圣英明的主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隨口叫了一聲‘白展機’,本是在叫他的,這也沒什麼。誰知那不長眼的店小二竟真的好死不死端上一盤‘白斬雞’來,氣得他差點當場吞血。從那以後,他就嚴格禁止任何人再連名道姓的叫他。你看,此刻就連那威嚴的男人也憋的如此難受:“我的名字很好笑,對吧?!”“不,是很有名-------”本性就比較淳樸的武男努力的措辭,盡量不想傷到那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的男人。只可惜好像起了反作用。‘??!’的一聲,白展機很干脆的當場暈倒。“哈----哈------”一陣朗笑從許久未開口的隨君嘴里傳出,在他人生的前二十年中從不曾這樣開懷的笑過。隨君抹去眼角的淚,對仍搞不清為啥白展機會突然撅過去的武男豎起麼指:“你真毒,真毒???!很----很有名----哈哈-------”他說了什麼很好笑的話嗎,要不這俏麗的男孩怎會笑成這副德性?隨君的笑臉雖有失尤雅卻足以吸引了武男全部的目光:“你該常笑的!”不知為什麼他就是知道眼前這個少年從不曾像現在這樣如此放肆的大笑過??伤矚g,他喜歡那豔麗的笑容,很喜歡!“你該常笑的!”隨君愉悅的笑聲被這短短的幾個字終止了,白玉般無瑕的俏臉上筑起一層寒冰,而那雙前一刻還帶著童真的明眸也染上了一道冷殘的光芒:該死!他這是在做什麼,他怎能在自己的獵物面前這般輕易的御下武裝?!“主------主-----子------”才剛剛從昏厥中清醒過來的白展機,一雙有些調高的單鳳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主子:剛才那個真的是玄皇嗎?真的是那個斷絕七情的玄皇嗎?他跟隨主子也十年有余了,記憶中還從沒見過笑得那麼真摯,開心的他。那才是主子該有的樣子啊,不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玄皇,而是二十歲的少年該有的樣子???!“你不該醒來的!”注意到屬下震驚的表情,隨君目光更凜冽了幾分,眼中已有了殺意:“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敝灰娨坏腊子帮w快掠向白展機,隨君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