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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是生氣了,我還會送他回家嗎?真的有事。""你也知道組長是個有口無心的人,他其實沒那個意思的。""你們想哪兒去了!我像這么小心眼的人嗎?"至始至終,戴清始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扶起常易的時候,高軌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替他搭了把手,"我幫你。"戴清看了他一眼,沒拒絕。出了大門,高軌原來以為戴清要叫車,結果看他往停車場走,才知道他準備自己送常易回家。一時之間心里也摸不清楚戴清是不是真的不生氣。"經理,你..."高軌試探著問他,"你是真的有事哦!""我沒生氣。"戴清把常易扶著倒坐進車后座上,關上門,沖高軌擺了擺手,"回去吧,好好玩。""嗯。"高軌站在那里,看著戴清的車慢慢的開走。突然他大罵自己是白癡。然后撥起腿跟在戴清的車后面拼命的追了過去。戴清從觀后鏡里看到追著他跑的高軌,于是把車停了下來,探出頭問他,"怎么了?你還有事嗎?"好不容易跑到戴清跟前的高軌,彎下腰撐著雙腿,大口大口的呼吸,"你...你騙人...""嗯?""你...要...要是有事,怎么還會有時間送組長回家?你...就是不高興了。被人當女人求婚,有,有那么嚴重嗎?"被高軌揭穿了事實,戴清沒有反駁。他緩緩的低下頭,苦笑了一記,"有些事,你不會明白的。""有什么不明白。你不高興,大不了我們以后不開這種玩笑。為什么要裝沒事?"已經調整好自己的高軌深吸了一口氣,拉開車門,不請自來的坐進戴清車里,"我陪你一起送組長回家。然后我們再重新找個地方慶賀。""那小李小張他們呢?"戴清有些措手不及的看著高軌,對他突如其來的建議,不知道是接受好,還是拒絕好。"打個電話告訴他們,我放他們鴿子了。"高軌沖戴清眨了眨眼睛,拉過保險帶扣好,"我本來就答應要請你吃飯的。還好錢包手機我都戴著呢,大衣讓他們給我帶回去就行了。"看著高軌有點孩子氣的霸道,戴清笑著搖了搖頭,重新發動車子。"任性。""我還以為你要罵我輕狂呢。""輕狂。""人不輕狂枉少年。說明我還很年輕嘛。"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時笑了起來。把常易送回家之后,兩人開著車找吃飯的地方。高軌眼尖的看到路邊有家麻辣燙的攤子。轉頭問戴清,"經理,敢不敢吃路邊攤?""嗯?"戴清愣了一下。還沒明白過來高軌的意思。就看見他指了指前面隨便搭起來的攤子。"我讀書的時候,經常吃路邊攤哦。經理嫌不嫌臟?""我沒潔癖。"把車子停在路邊,兩個人一左一右下車。高軌高聲叫了句,"老板,有什么好吃的?""都有,自己來選吧。""東西新不新鮮???""當然新鮮了,你看我年紀這么大了,難道還會做那種缺德的事啊。"擺攤子的老大爺一臉的不樂意。"他開玩笑的,大爺。"戴清瞪了高軌一眼,后者一臉的無辜,孩子氣的咧嘴一笑。兩人挑好東西,找了個位置坐下。戴清拿了兩雙筷,遞了一雙給高軌,半開玩笑的說,"你請我就吃這個,可真省錢啊。"高軌挑了挑眉毛,厚臉皮的說,"我可不比經理,我們還是剛進公司的小菜鳥嘛。能省則省。"戴清瞥了他一眼,"你這么能干,早晚會超過我的。""經理其實很有實力,不過,你比我少一樣,野心。我是拼了命往上爬的那種,經理似乎不是這樣。""我老了..."戴清話還沒說完,就被高軌打斷了。"哪有?"戴清勾起嘴角,苦笑了一下,不動聲色的說,"你不是說過,你有個舅舅只比你大六歲?我比你大八歲,也可以算是你的長輩了。""你不說我都忘記了,經理看起來年輕嘛!""可是,實際上是差很多。""那到也是。"高軌想了想,笑了起來,"這么說經理更應該要好好的關照我了啊。"戴清轉過頭看著那邊燙麻辣燙的大爺,輕輕的回了一句,"應該的。""經理看什么呢?"高軌順著戴清的目光看過去,只看到大爺哼著小調正在把東西撈出來。"有點餓,看東西好了沒?"戴清轉頭沖高軌微笑,問他,"不是要慶祝嗎?咱們叫點酒來喝吧。""車怎么辦?""放它鴿子。"沒想到戴清也這種幽默感,高軌大笑著點頭。"好咧。"雖然喝不醉有點浪費,不過,要慶祝沒酒,總覺得少了點東西。見高軌點頭,戴清轉頭沖大爺叫了一聲,"大爺,拿點酒來吧。""啤酒?""有白的沒?""你們兩個小年輕也好這口?"大爺大笑著從自己的車上拿出一只塑料桶,"我老家的老兄弟帶給我的,自己家釀的,度數很高,相當上頭哦,要不要?"戴清看了高軌一眼,見他小孩子似的一臉的興奮,問他,"要試嗎?""當然要。我看看能不能把經理喝趴下。""那就試試吧,反正好久也沒醉了。"酒上來之后,高軌就被戴清喝酒的方式給嚇了一大跳?;旧?,他是那種杯里不留酒的類型。只要倒滿,他就干。然后就會微笑的看著他,說一句,"到你。"原本灌醉他只是玩笑一句,可是,年輕氣盛的高軌卻被他這種喝法激起了不服輸的勁頭。點到為止的念頭馬上變成了一定要分出輸贏為止。也是倒了就喝,戴清喝得快,他也喝得快。大爺沒說錯,他那桶的確是相當烈的酒,上頭的不得了。進口的時候就相當辣,是那種不太會喝酒的人,聞到都會覺得頭昏的酒,他們卻像喝水似的連著灌了十幾杯。眼見老大爺只是轉了個身,私家藏酒已經被干掉了一大半,再喝下去,戴清的速度就漸漸慢了下來。連高軌那種特殊體質都忍不住覺得有點頭昏,更何況戴清那種只是練出來的酒量?因為多少是有度的,過了那個度,他反而比平常人更容易醉。也醉得更難受。看著戴清臉色漸漸白起來了,高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