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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潔癖很重的人,何大志既然跟自己上床了,就不能再跟別人上床,既然他的小雞雞不能想著別人,那他的腦子也不能想著別人。這是金鈺對自己經常出現的奇怪心理的解釋。只是潔癖,不是嫉妒。也許,是時候該找一個與自己相配、相合的男朋友了,這樣就不用再與何大志維持這不明不白的關系,也不會再對何大志抱有奇怪的心思。聽了那冷淡帶著微微厭棄的話,何大志一頓,抱著金鈺的手臂也松弛下來。他知道金鈺瞧不起自己,先是瞧不起自己的出身,後是瞧不起自己的外形,再是瞧不起自己混了五年仍是跟在別人後頭打著體力工,每天一身灰土的回家。他自認為四年的體貼、陪伴可以抵消這些不足,他把自己完全敞開給金鈺,就希望他可以主動地看上兩眼,知道自己的好,他一直在努力鋪筑通往金鈺心里的那條路,想著可以進入他的世界,不要只停留在性上,可金鈺的心就像藏在個大碉堡里似的,死死地關著門。他一次次地發動攻擊、一次次地失敗,再一次次地給自己尋找理由做精神補給,為下一次的進攻做好準備??衫碛稍絹碓缴?,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會不會有成功的一天,“做吧”金鈺一副理所當然地樣子把手伸下去,開始揉弄何大志的胯部。習慣了性愛的身體慢慢涌上熱潮,但是心卻慢慢冷下去。何大志有些恍惚,自己對於金鈺來說,到底是個什麼呢?按摩棒嗎?金鈺見何大志呆愣著,并不像往常一樣乖順地抱著自己親吻,心下疑慮,卻也不想說些什麼。要說五年相處來,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但若真的承認這個人為男朋友,金鈺還是覺得降低了自己。他不想低就,尤其是看到表哥的小篆以後,金鈺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身處這個圈子里了,不說現在,以後肯定也會碰到圈子里形形色色的人,何大志實在是拿不出手。但他又放不開何大志,許是他的溫柔,抑或是他的體貼,尤其是五年前隱秘的初戀失敗後,沒有人可以訴說,只有何大志在一邊陪伴單身在外的他。如果只按五年前說好的‘性伴侶’來看,何大志做的早已超過了性,但若談上感情,他的虛榮心無法承認。暫且,還是只談性吧。金鈺推倒何大志,翻身而上,拿過床頭的潤滑劑開始擴張自己的後xue。他與何大志的性愛已經定型,哪怕是占上風,也會主動自己擴張。金鈺幾乎都忘記了,初見面的時候他是想上了大志的。一切都熟練的理所當然,連想都不用想,兩人之間的關系似乎只差那句承認的話。何大志的呼吸開始急促,不僅是快感的蔓延,更是心里的憋悶??粗疴暦浩鸪奔t的臉,他喜歡卻也感到悲哀。盡管相識初期曾信誓旦旦地說‘不求回報’‘只要讓我對你好’就可以,但人總是貪心的動物,身體到手了,又會想要心,沒有誰可以別無所求地為另一個本與自己毫無關系的人白白奉獻五年吧。他使出渾身解數,還是連一個口頭的承諾都得不到。何大志的灰心看起來是那麼理所當然。他很想把金鈺掀下去,好好問個清楚,對自己,他到底是怎麼想的??蓜偲鹕?,就被金鈺抓住兩只手按倒。“你在別扭些什麼?”金鈺咬著唇瞇著眼,一副忍無可忍地樣子,從牙縫里憋出句話來。何大志剛想說話,就被金鈺的後身一夾,微微的疼痛逼得他只張嘴叫了一聲,再睜開眼睛,只看到翻著白眼再次沈入性愛快感里的金鈺,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這才是一個對待性伴侶的態度吧。何大志突然覺得金鈺其實并沒有錯,他說只保持性關系,便一直保持的很好,沒有過界,錯在自己想要的太多。“呼,呼,啊──要射了”令人迷醉的高潮總是來得快、去的也快。金鈺喘息著,低頭看到自己射在何大志腹部的jingye。他的肌rou形態真的很完美,就像他的性器一樣,只有點包皮過長,不過也好,敏感度不高,硬的時間比較長,就像現在,還跟一根鐵棍子似得戳在自己的屁股里。可金鈺不想再做下去了,在上位雖然更爽但也更累。他懶洋洋地往床上一倒。抬起只腳往何大志那黏糊糊仍高高翹著的性器上戳了戳,“要我給你擼出來嗎?”這種事發生很多次了,金鈺想要的時候,何大志不能拒絕,當然他也無法拒絕,胯下的兄弟總是那麼敏感,但當金鈺不想要的時候他也不會勉強,因為他不想讓金鈺不開心。何大志坐起身,看到自己性器上的粘液,一部分是自己的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一部分是金鈺的腸液,混雜在一起,就像兩個人糾纏著......驀地,他心里一陣激動,連帶著性器又挺起晃了兩晃。金鈺顯然也發現了,就聽他怪叫一聲,“大志,你很猛啊”“哪,哪有?”何大志羞澀起來。雖然自己是攻方,但在與金鈺的關系里一直處於被動的地位,經常被他調戲地說不出話來。“我不能再陪你玩了,明兒還得上班呢”已經得到滿足的金鈺裹了裹被子,往旁邊一蜷,擺出明顯的‘驅趕’姿態。“啊”何大志露出一臉失望,卻也不再勉強,乖乖地下了床往浴室走去。看著他的背影,金鈺有著絲絲的愧疚,他知道自己對何大志很不公平,不論是感情上還是性上。但他不想公平,情感世界里本來就沒有什麼公平可言,這是金鈺從慘痛的初戀里得到的教訓,更何況他完全不想和何大志談情感呢?“不要怪我”他喃喃著,“只怪你自己不爭氣”如果是那個人的話。那個人是金鈺現在的上司,一個清爽俊帥的男人,比金鈺大五歲,卻絲毫看不出來,有著孩童般歡樂的笑臉。金鈺一直是佩服他。一個完美的人,工作能力強,是大老板眼里的紅人,會賺錢、會享受玩樂,從他的每日穿著、用品上可以看出他審美品味也不錯,與同事的關系保持地恰到好處,從來沒有什麼人說過他的不是。完美到不似一個現實生活中的人。更重要的是他沒有女朋友。公司里明戀暗戀他的姑娘有好幾個,可他對她們也都是淡淡的,沒有給人家一絲一毫遐想的余地。金鈺對他產生想法是在一次出差的時候。那次,他們要一起趕早班機,前一天晚上,他就跟金鈺說直接打著的到他家接他,再一起去機場。金鈺按時按點地去了,可怎麼也等不著他的人,打電話也沒人接。待他和司機心急火燎地等了十五分鍾以後,他才出現在小區門口。金鈺急急地開了車門,剛說了句“陳哥”就被他揮揮手打斷。“別喊我陳哥了,聽著多老,直接喊陳謙吧”“啊,好”金鈺有些遲疑。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因為他的狀態,十分萎靡,整個人像被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