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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艾朗原本是打算壓在莊臨身上直接來一場熱吻的。奈何他一手拿著削皮刀,一手還拿著一個削了皮的桃子,實在是有些大煞風景。這場存在于顱內腦補的**親吻,最終變成了唇碰唇的輕吻。卻也沒有讓人失望,就像初戀時期青澀的吻,僅僅只是嘴唇相貼的親密接觸,無需多余的言語,無需較量接吻技巧,卻是最讓人心動不已的。兩人的嘴唇一分開,莊臨有些難為情地睜開眼睛,直接對上艾朗笑意盈盈的雙眼。艾朗便傾身向前,在莊臨唇上嘬了一下,皺起鼻子抵著莊臨英挺的鼻梁蹭了蹭,說:“愛你~”“……”莊臨抿著嘴唇,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忍著害羞看了艾朗一眼,紅著臉,學著艾朗剛才的動作向前傾身——用鼻尖輕輕地蹭了一下艾朗的鼻梁,以此回應艾朗。第24章夜已漸深,窗外一片漆黑。室內只有空調運行的持續“嗡嗡”聲,很是安靜,靜得連室內拖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艾朗熱了兩杯牛奶,端進臥室,他把一杯牛奶放在莊臨的筆記本電腦旁邊,轉身靠在莊臨所坐的電腦桌旁。艾朗曾不止一次對邢璐說過他最初的夢想,不是掙大錢包養小鮮rou,而是攢錢在郊區購買一座姑婆屋,讓老無所依的姐妹們有個定所,閑來就種花養狗打嘴炮,年輕時征服過的小土包,也能被吹噓成翻越直插云霄、連綿不絕的峰巒疊嶂。艾朗眼含笑意地看著莊臨,他越打量莊臨,就越是堅定日后吹噓的念頭。素凈的白瓷杯觸及艾朗的薄唇,他輕吹一口氣,將熱牛奶表面升起的白煙吹散,輕輕地抿了一口牛奶。純白色的牛奶在嘴唇里側留下一圈白,又被紅色的舌尖舔了個干凈,嘴唇被濡濕后留下水潤的光澤感……可惜艾朗刻意凹了這么久的造型,卻也沒能得到莊臨不經意的一瞥。“……”艾朗的臀部抵著桌沿,居高臨下地看著莊臨,輕佻地伸出手勾起莊臨的下巴,說道:“親愛的,你戴著這副眼鏡正面上我吧?!?/br>莊臨被挑著下巴,被迫仰起臉,眼神卻在躲避:“學長,別鬧……”艾朗對莊臨這張英氣逼人的俊臉百看不厭,此時他英挺的鼻梁上多了一副細邊框眼鏡,鏡框隨著屏幕光的變動而帶動一線流光,眼鏡后面的純真眼神被鏡片削弱不少,莊臨整個人的氣場也隨之一變,立時就換上斯文敗類的雅痞人設,勾得艾朗菊部地區蠢蠢欲動。莊臨從傍晚下了課就沒回過宿舍——剛在食堂吃過晚飯就看到邢璐發給他的微信消息,得知艾朗心情不佳拒吃晚飯,就去打包湯飯給艾朗送到活動中心。之后陪艾朗在活動中心呆到晚上八點,一和艾朗分開就遇到范鑒那個神經病的“恐嚇”,他又直接趕來艾朗的公寓。前后加起來三個小時,他連回宿舍放個書包的空檔都沒有。莊臨的書包很重,裝著一本厚厚的磚頭專業書還有一臺筆記本電腦。莊臨留在艾朗公寓的一晚上,坐在電腦前認真翻看專業書調試代碼,晾著艾朗這個被戲稱為“一炮八萬”的圈內名媛獨自在床上夾被子玩……而艾朗現在當面邀請他上他,莊臨竟然還讓他“別鬧”。艾朗恨鐵不成鋼,卻又對莊臨生不起氣來,輕捏著莊臨的薄唇,繼續微笑道:“嫌我鬧呀?那莊臨哥哥給我買副手銬吧,把我銬在床上,要打要罵要cao,都隨你?!?/br>艾朗假裝隨口一提——他剛剛才查過物流信息,給莊臨寄的雙十一大禮包已經在路上了,所以迫不及待地暗示加明示莊臨給他送手銬。然而莊臨搖了搖頭,也沒解釋這搖頭的意思是代表“你不鬧”還是“不想銬”,他的右手握住艾朗作亂的手,沒出聲,左手則靈活地在鍵盤上敲代碼。艾朗笑意未減,低頭看著莊臨的右手,拇指指腹還貼著止血貼。水果削皮刀是專門為右利手而設計的,右利手用右手拿刀,刀鋒正好向外,反之,即是對左撇子不太友好。莊臨熟練地鍵入程序框架,忽然分了神,轉頭一看,就見艾朗俯下身在他的手背親了一下。艾朗抬起頭來,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他說:“你以后別碰水果刀了,我可舍不得你再傷著啊,以后我幫你削水果?!?/br>莊臨的手縮了一下。可艾朗不知道的是,莊臨傍晚“不小心”劃傷自己的手,是因為他不樂意看到那個范鑒出現在艾朗面前,一時興起就劃了自己一刀。如他所料,這個舉動輕易的吸引了艾朗的注意力。莊臨有時會故意傷害自己來引起他人主意,以前的對象是他的mama,現在又變成艾朗。他心里有一條小等式,把傷口大小跟他所受到的關心程度直接掛鉤,但是,艾朗對他手指上這個不足掛齒的小傷口的臨場反應和事后關心,已遠遠超出了他的預值。早知道就把傷口再劃深一點了……莊臨不合時宜又貪婪的如是想。莊臨靜靜地看著艾朗,輕聲問:“‘以后我幫你削水果’的‘以后’……時間限制有多長?”艾朗端著牛奶杯抿了一口,舔舔嘴角的奶漬,他故作認真地想了想,吊著聽眾的胃口,又驀然一笑,說:“你希望有多長?聽你的?!?/br>艾朗沒有得到莊臨的回答,但能感覺得到他的手被握得更緊些。……次日早上。七點二十。艾朗是第一次這么早出門,他一邊在心里吐槽“早起毀一天”,六點四十幾分被莊臨叫醒的時候卻難得沒有發脾氣,另一邊還滿面笑容地跟著莊臨一起去吃早餐。兩人在公寓附近的早餐店落腳,剛進門就和推門而出的沈初馨遇個正著。沈初馨先是看到艾朗,淡淡地打了一聲招呼,艾朗后退了一步讓她先過,卻沒料到這一后退卻直接跌進身后那人懷里。沈初馨剛想提醒艾朗一聲“小心”,卻見艾朗撞到人也不慌不忙,這才意外地發現,站在艾朗身后的人是莊臨。沈初馨眼神閃過詫異,但只是稍縱即逝的一瞬間,仿佛是別人看花了眼,眨個眼,沈初馨又是那個冷冷淡淡、沒有任何一個多余的表情的冰美人。沈初馨和艾朗道了別,提著打包好的早餐先走了。艾朗推著玻璃門,扭過頭跟莊臨說:“完了,她肯定認為咱們昨晚這樣那樣的一起過了夜?!?/br>艾朗皺著鼻子,故作一臉為難,話里還透著遺憾:天知道莊臨這個可口的天菜和他這個午夜兇零躺在一起,卻只是蓋棉被純睡覺,這說出去誰信?艾朗感慨萬千,他上次和莊臨上了床卻沒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