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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所以取名“裝零”,這人特別能裝,且特別會演戲。*艾朗的名字:“愛浪”,Over。第4章當晚回到公寓,艾朗趕在十一點前完成工作,并將莊臨的個人信息插.入邢璐統計的人員信息表,一并打包給中心的大三學長。完成任務之后,艾朗先是洗了個熱水澡沖掉一身疲憊,然后悠哉悠哉地端了杯熱牛奶坐回到電腦桌前。醇香的鮮牛奶燃起裊裊輕煙,表層漂浮著一層乳白色的奶皮。桌角擺放著一臺皮克斯式的復古臺燈,它通體漆黑,兢兢業業地彎著腰,無聲的為立在下面的宜家木偶人打著暖黃色的柔燈。這一切都很是美好。除了——可活動關節的木偶人被迫擺出羞恥的M式折疊腿的姿勢,稍微有點破壞這溫馨的氣氛。艾朗像是良心發現一樣,動手把木偶人的雙腿合攏起來,接著,把學弟送的三根棒棒糖插在木偶人的兩腿中間。“……”初試到復試之間,隔了一個星期。期間,學弟的不擼帝依舊是已讀不回的狀態,而TB的小窗口也一直都是消息未讀取的狀態。艾朗雖然他有了學弟的手機號碼,但是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單方面拿到對方的手機號碼,如果給對方打電話發短信,難免就會有癡漢sao擾的嫌疑。一直備受追捧的艾朗是不屑于做這種事情的,他可以曖昧地貼身撩得你博起,但絕不會放下身段去跪舔你。收放自如的撩才叫做撩,拼盡所有、費心費力的撩,只能叫犯賤。艾朗看待感情一向理性得很無情。艾朗被圈內人稱為Z大交際名媛花,這個頭銜其實是含有貶義的,大多數人聽到這個稱呼的第一反應是:任他東西南北浪,約遍校內外大炮。可實際上,艾朗一方面對炮友的要求非常高,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的菊花鍍金燙銀鑲金鉆,金貴得很,所以至今未開.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算是“浪”得虛名了。但從另一方面講起,艾朗的人脈資源非常廣,也善于周旋和利用。比如上個月校內某商鋪急于出租,艾朗一邊和賣家交涉,一邊和買家周旋,空手套白狼,全憑忽悠和嘴炮,然后從中抽取一筆中介費。艾朗現狀已基本實現了財務自由,但他想起上學期期中,同個社團的朋友拜托他幫忙錄制一段小視頻。視頻的主題是給即將畢業的高三生留一句高考祝福和大學建議。艾朗當時給出的建議是:進入大學要學會賺錢,能體驗到意想不到的樂趣。然而他的某個朋友卻說:趁年輕請瘋狂做!愛!多少錢也買不到這種樂趣。艾朗:“……”這句話妥妥的像是在打艾朗的臉。鑒于那個朋友是大熱的網紅主播,月收入非??捎^,并且談了個高富帥男朋友,出柜也得到家人理解,是個不折不扣的人生贏家,艾朗對此也無話可說。但是艾朗一直記得他這句話,偷偷羨慕卻不說,倔強地時刻準備反駁。有錢怎么可能會買不到那種樂趣?你這是以為別人沒有體驗過性生活?然而艾朗還真的沒有體驗過。周五晚上。艾朗在校內新開張的清吧吧臺前坐著,手里搖晃著一杯晶瑩剔透的淺粉色飲料,冰塊在玻璃杯里來回撞擊著杯壁,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艾朗樂此不疲,又百無聊賴地重復搖晃著玻璃杯,眼角余光瞥見旁邊的空位有人落了座,他懶洋洋的掀起眼皮,單手托著側臉望過去。緊挨著艾朗坐在旁邊的男生向吧臺的調酒師點了一杯飲料,并對調酒師說:“加上他那一杯,一起買單?!?/br>他那一杯——指的是艾朗手里的飲料。艾朗嗤了一聲,男生轉過頭沖他微笑。這家新店今天才剛開業,店主是剛畢業的學長,也是個圈內人,他在不擼帝和小紅鉆等社交軟件發了宣傳廣告,不少深柜淺柜透明柜都跑來湊熱鬧。所以艾朗會在這里被人搭訕倒也不算稀奇。吧臺上方的裝潢罩著橘色的曖昧燈光,暖光打落在艾朗的臉上,睫毛投下虛影,眼眸蕩漾著兩汪漣漪,仿佛具有蠱惑的魔力,讓搭訕的男生浮想聯翩。可是——吧臺的調酒師卻跟那男生說:“剛才有人幫這位同學買過單了?!?/br>“……”男生無語,循著調酒師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身著深藍襯衣的男人靠在吧臺的角落里,頭發梳得整整齊齊,他佩戴金邊框眼鏡,手腕戴著昂貴的名表,桌前擺著深空灰的PRO,儼然一副職場精英的形象。艾朗也跟著望過去,男人似乎感受得到艾朗目光的熱度,他抬起頭,一觸及艾朗的視線,便微笑著對艾朗舉了舉杯。艾朗勾唇回以一笑,撇下旁邊的男生,起身端著自己的酒杯,走向吧臺邊角里的那個男人。“嗨~”艾朗親密的挨著那個男生的胳膊,被酒水滋潤過的薄唇泛著水色,一呼一吸帶著輕微的酒氣,熏得人血脈噴張,心跳加速。角落里的燈光更加曖昧不明,空氣仿佛都變成粘稠的流體,就像是一團淤在杯底的蜂蜜,甜得化不開似的。然而——男人一開口就破壞氣氛:“今日特價28RMB,加上50%人工服務費,支持微信轉賬?!?/br>“……”艾朗瞬間就撕下妖艷賤貨的假面具,聲音拔高,眼睛睜圓:“50%的人工服務費??你怎么不上天呢?”男人狡黠一笑:“誰是‘天’?我不想上天,只想被‘天’上呀?!?/br>艾朗:“……”此人名叫季遼,是和艾朗鬼混了一年的小姐妹,也是這家水吧的店長。他幫艾朗買單純粹只是幫忙應付煩人的搭訕,順便給艾朗制造一種“我超惹眼,超多人追”的網紅排場,促進饑餓營銷,營造萬人迷的假象。但是,幫歸幫,事后還是得追賬。加收的50%人工服務費重在后者。季遼自認自己開出的價格很公道。艾朗:“我覺得我特別委屈,來給你捧場,幫你增加營業額,結果還要被你殺熟?!?/br>季遼擺正鏡框,認真地做著表格:“那你在抽中介費的時候,下手怎么毫不留情?”“……”這個問題無解。艾朗趴在季遼肩頭,兩人曖昧不清的舉動引得旁人頻頻側目。艾朗不在乎自己的履歷上又被動增加一個炮友名額,他像只慵懶的貓,窩在季遼肩頭,攬著他的胳膊側臥。季遼習以為常,也懶得去搭理艾朗。季遼聽到負責接待的服務員說了句:“您好,請問幾位?”突然就感覺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