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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使用的是中文字數。一七零九……一七零九……在溫沐晨眼里,一七零九和二七零九是一樣的。找到房間的時候他發現房間門并沒有鎖,虛掩著,溫沐晨猜有可能是鄭東城到其他人房間拿東西沒有回來之類的,他直接往最近的床上一坐,將外套一脫放在枕頭邊上,脫了鞋子、外褲、保暖褲,只穿一條內褲就往被窩里鉆,發燒的話,睡一覺就好了,他是這么想的。或許是病來如山倒,溫沐晨并沒有刻意留意房間里的擺設與他現在的房間完全不一致,也沒有聽到浴室里傳來流水嘩啦啦聲響。披著浴袍用浴巾擦著頭發的厲城均從浴室出來時就看到原來平整的床,現在拱了起來,床頭上還有一件顏色頗為眼熟的外套,枕頭上露出個烏黑的腦袋,發絲貼在純白的枕頭套上。洗個澡出來那群人就給他送了這么個東西,一看地上的鞋子和一旁的衣服褲子就知道是男孩,他是是喜歡男人,但不代表送來的人他都要接受。今晚跟那群人出去喝酒,現在酒意還沒有下去,他還是有幾分清醒,不然也不會知道睡覺前還知道要去洗澡。厲城均應酬了一天,身體也有些疲憊,他一把掀開被子,準備將人趕走,但是當他掀起被子看到那兩條白皙交疊的長腿,還有那張微紅的臉時,他瞬間明白,看來那些家伙為了討好他連偶遇這種橋段都安排好了。這不就是今天在電梯遇到的那個脾氣不好的孩子么。對著這張唇紅潤的臉和這個屬于青年男性的身體,厲城均還真說不出拒絕的話,既然如此,就讓大家歡喜就好了,反正那個項目的資金也不是那么大,還在他們的承受范圍內,而且內部本來第一考慮的合作對象也是這家公司。想到禁欲多年,此時他也當不得柳下惠,扔開手上干毛巾,捏住躺在床上的人的下巴,這小孩今天演的還真行,小壞脾氣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沒有醒,摸了摸他光潔的腿,身體還挺燙,看來在來之前還做了不少的準備,想到那些人送來的應該也不可能有什么,厲城均當下就開始享受他的午夜美味。身體不舒服的溫沐晨被子被拉開,他的大腿上還有一只不安分的手,他微微睜開雙眼喊道:“冷……”厲城均猜這也許是他的小伎倆,并沒有想過溫沐晨此時是因發燒身體忽冷忽熱,并不是因為某些特殊的藥物而身體發燙,但厲城均心里已經接受了這份特殊的禮物。總統套房的空調可以自行調節,房間的溫度還算高,上了床的厲城均將浴袍扔到地上,對著溫沐晨那張透著略干涸的雙唇吻了下去。“乖,馬上就讓你熱起來……”成年男性的身體確實能夠溫暖此時發冷的溫沐晨,有了熱源,溫沐晨乖巧的朝熱源方向蹭過去,干涸的雙唇得到了他想要的濕潤,無頭無腦向厲城均汲取,而厲城均則當是對方的回應,讓這把火燒得更旺了。這是一個不眠之夜,同時也種下了延續日后交集的種子。※河蟹分隔符※河蟹分隔符※河蟹分隔符※河蟹分隔符※*得到舒解的厲城均一整個都沒睡,他是興奮得沒睡,至于他身邊的家伙倒是睡得舒服,凌晨五點起來時還吻了吻那個與他共度美好一夜的男孩的額頭,他臉上的溫度也不燙了。想到昨晚的美好,臨走前拿出筆和支票寫下了一個數字,將支票放在床頭柜上,并用透明水杯壓著。他本來就在a國長大的,公司總部也在a國,公司有事他現在需要回去坐鎮。在厲城均離開房間三小時后溫沐晨悠悠轉醒,坐起來的第一反應是他祼著,第二反應是他全身像是被車輪輾過似的酸痛,特別是腰部,最后才注意到他現在呆的地方很陌生,他臉上立即呈現出如雷劈的表情。結合昨晚的所有記憶,他似乎好像跟一個男人上了床,而且還是在他發著燒的情況下,原來昨晚的美好并不是因發燒做夢夢到的,而是真實的發生了。跑到浴室里用冷水潑臉讓自己清醒,他被男人上了,隱約還記得那個男人的模樣,跟白天在電梯遇到的極為相似,這真不是在做夢,順著雙腿往下流的□□液體足以證明這一點,愣了大半天才吐出五個大字:“我了個大槽!”冷靜下來后,溫沐晨還是洗了個燙皮膚的熱水澡,帶著負面情緒清理后處,穿戴好后完全能感覺到昨晚的戰斗力之強悍,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離開前特意檢查自己的物品有沒有遺漏,看到床頭柜上帶侮辱性質的支票,溫沐晨真想將它撕成碎片,但在數了數支票后面幾個零后,他咬牙將這燙手的支票塞進兜里,反正也就這樣,當作給他買補品的錢好了,雖然有點多,但他一、點、都、不、介、意!而且,他現在正是需要錢的時候。以前的溫沐晨雖然沒有跟男人正式談過戀愛,但是也有過幾場風月之事,但那都是年輕時候的事情,只是他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成為下面那個,這種事有一就肯定不想有二。走到房間外面溫沐晨終于知道自己是如何上來的,是他自己走錯房間,怨不得別人。作為一個有著成熟心理的男性,溫沐晨像個沒事的人似的回房間,下午三點才出比賽結果,他們這些參賽選手還能在市區里玩大上半天。昨天那件事已經被傳得沸沸揚揚,劉松被取消了作品評比資格,早上拉著行李箱離開了酒店,他再沒臉沒皮,也沒辦法在眾人都知道真相后還繼續留下來。昨晚溫沐晨一個晚上沒有回來,鄭東城也沒有睡好覺,雖然他給溫沐晨打過幾個電話,可是對方沒有接,顯然是不想理會自己,在溫沐晨回來的時候他也只是淡淡地打了個招呼,溫沐晨也只是應了下。明明昨晚之前還有可能發展成為朋友的兩人,因一件事而產生隔閡,不過溫沐晨沒覺得有什么可惜,他慶幸他們兩人并不是朋友,收拾完行李后,他拉著不輕不重的行李箱回家去了。這一離開,鄭東城也知道他與溫沐晨的交集就到此結束,第一次,他感覺到無能為力。回到家中的溫沐晨感冒并未完全好,上午十點半回到家中,什么也沒有收拾開了空調又繼續睡覺,中午餓到不行才起了來,吃完午飯后,整個人精神才好起來。下午三點將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