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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瑞也會經常把部分的收成分給他們。邵瑞遇到魏子寥的時候是在自己種的田地里,那時的魏子寥受了重傷,是邵瑞救了他,普通村民自是不敢救的,即使受傷,從魏子寥的穿著和佩劍來看,就知道對方來歷不簡單,也不想帶給自己橫禍,所以大多數的人對重傷的魏子寥都是視而不見,若不是遇到邵瑞,魏子寥恐怕就要交代在那了。畫面只做到兩人相遇,后來跳了一大截,邵瑞看見的畫面就是邵瑞嫁入魏家之后的事情,而他看到的畫面都并不愉快。魏子寥是江湖里赫赫有名的武門之家,清竹門的二少爺,他的父親是清竹門的門主,他有一個兄長和弟弟,兄長是將來要繼任門主的人,是個習武之人,弟弟在金融方面很有天賦,擴大很多產業,承包了清竹門的財政管理。而排在第二的魏子寥,能文能武,卻不知為何,沒有接手任何家業,據說在他年幼的時候,被一名真人看重,帶走修習,自這一走就沒回家過,魏家人原本以為不會再見到他一面,卻不料他在兩年多前回來了,而且還帶著一名哥兒,聲稱是自己要過門的媳婦,而這位哥兒就是邵瑞。雖然魏子寥長年未回過家,他和魏家人還是有保持著家信來往,所以他這一突入回來,魏家人對他也并不生疏,他們也很快的接納了邵瑞,除了魏子寥的祖母,王氏很看不慣邵瑞。王氏很器重魏子寥這個很給她張臉的孫子,她認為能配得上魏子寥的孫媳婦自然要和他門當戶對,而沒有家世,生長在農村的邵瑞是她最不待見的。魏子寥不在的時候,王氏經常打壓邵瑞,剛開始的時候只是口上說說幾句,可是嫁入魏家兩年也無所出的邵瑞,讓王氏的打壓越來越加猛烈,每次都帶著那些名門望族的女子來施壓邵瑞。邵瑞不希望讓魏子寥為難,對王氏的行為一直隱忍著,直到魏子寥的師妹,紅凱欣出現。魏子寥并不知道他這師妹對他抱有兒女情節,讓她暫住在了清竹門,卻不料他這一舉讓他失去了自己心愛之人。王氏看得出紅凱欣對魏子寥的情意,兩人狼狽為jian,經常趁魏子寥不在的時候打壓邵瑞,這不就在前幾天,兩人計謀把邵瑞引到了池塘邊,紅凱欣搶走了魏子寥送給他的定情信物,是個暖玉制成的桃花形狀玉佩。邵瑞怕寒,經常在夜里或天氣寒冷的時候受寒,魏子寥知道這一點,就特意買了個價值連城的暖玉來制作玉佩,送給邵瑞當定情信物,來幫他驅寒。而這份心意讓邵瑞非常重視這個玉佩,時時刻刻都戴著,從不離身。王氏和紅凱欣就是針對著這一點,算計了邵瑞,紅凱欣搶走了玉佩,一手揮出去,假意把玉佩丟進了池塘里,騙得邵瑞真的以為玉佩落在池塘里。邵瑞很珍重這個玉佩,立刻下水進池塘找玉佩,不管身旁人怎么勸,他都不肯上來,而罪魁禍首的兩人就在冷眼旁觀。邵瑞在冰冷的池塘里找了整整一天,若不是身體支撐不住暈了過去,他鐵定會堅持著找下去,而這一暈就是邵瑞所擁有的最后畫面。第2章穿越“瑞兒,瑞兒?!边@是一個充滿著柔情的呼喚。邵瑞再度醒來時,看到眼前的魏子寥,他在被子下插了自己的大腿,確定疼痛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既然穿越了,穿到了一個不知什么朝代,什么世界的地方,而原身的名字恰好和自己同名。邵瑞剛剛看到的畫面應該是屬于原身‘邵瑞’生前的記憶,原身因為泡在冷池里太久,得了風寒,發了高燒,就把命交代在這里了。“瑞兒,太好了,你醒了,我們請來了李大夫,你頭還疼嗎,我們讓他看看?!币姷缴廴鹛K醒的魏子寥欣喜若狂,但很快又平復自己的心情,開始詢問邵瑞哪里不適。面對著魏子寥的愁容,邵瑞覺得心疼,不知這是原主殘留下來的情緒,還是什么原因,邵瑞安撫魏子寥道:“我沒事,頭不疼了?!?/br>魏子寥松了口氣,但還是不放心,請了站在他身旁的老夫,李大夫,為邵瑞把脈。李大夫把完脈,就讓魏子寥跟著他出了房門,魏子寥吩咐趙榮照顧好邵瑞,就跟著李大夫走出了房門。兩人離了房間,離開邵瑞的視線范圍后,魏子寥的氣質立刻轉變,剛才那般擔憂柔情的表情瞬間消逝,面容冰冷,周身的戾氣讓人直發抖。“李大夫,瑞兒的身體如何,他為何會不記得我了?”魏子寥低沉道。冒著冷汗的李大夫道:“少夫人的風寒已轉好,脈象穩定,至于他的記憶…”李大夫停頓了一下,欲言又止。魏子寥蹙眉道:“說?!?/br>李大夫顫抖了一下道:“少夫人的記憶有所缺失應該和心勞成疾有關?!?/br>魏子寥聽見‘心勞成疾’,眉頭緊鎖道:“你說瑞兒心勞成疾?”李大夫抖了抖手,確定道:“從少夫人的脈象看,的確是如此,而且有一段時日了?!?/br>魏子寥眼神黯淡,在那看不透的面癱臉底下,內心不知有多暗潮洶涌。在李大夫快堅持不住畏懼時,魏子寥詢問:“這病要如何治?”李大夫拱了拱身道:“這本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若想治的話,還得知其因,治其病,請恕老夫無能為力?!?/br>魏子寥眼神閃爍,放過了李大夫道:“我明白了?!?/br>李大夫擦了擦汗,拱身道:“少夫人體虛,老夫給少夫人開個方子,服用幾日便可?!?/br>魏子寥回禮道:“勞煩李大夫了?!?/br>送走了李大夫后,魏子寥并沒有馬上回去臥房,而是站在原地,厲聲喝道:“影一,出來!”魏子寥話音一落下,一名身穿玄衣的蒙面男子出現,單膝跪地,雙手握拳道:“主子有何吩咐?”魏子寥一腳踢飛影一,影一沒有抵抗,硬生生接了這一擊,吐出了一口鮮血。影一沒有躺下,強忍內傷,回到魏子寥身邊,單腳跪地。“我讓你暗中保護瑞兒,你怎么保護人的,既然能讓他心勞成疾!”影一雙腳跪地道:“屬下無能,還請主子降罪!”魏子寥這次沒動手,只是釋放了靈力,靈力濃厚得附有攻擊性,全都施壓在影一身上,這比剛才那一腳還嚴重,幾乎把影一的每一寸骨頭和五臟六腑都震碎。“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給我一五一十道來!”魏子寥怒吼。魏子寥收起靈力攻擊,影一才好受了些,他把邵瑞在魏家所受的屈辱,欺壓,一五一十的告訴魏子寥。魏子寥越聽臉色越陰沉,直到影一說完,他才詢問:“為什么對我隱瞞此事?”影一是魏子寥影衛中最能干的一位,所以他才會把邵瑞的安全交托給他,邵瑞發生這種事,以他對影一的了解,影一一定會向他如實稟報,而影一沒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