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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才那么敏感小氣?!?/br>刃唯一聽,睜眼,生面孔。他清了清嗓子,端起桌上一杯紅酒抿抿,眼神斜斜地睨過去,被擊中的二位瞬間不吭聲了。刃唯不爽,抽凳子起身,用杯腳碰碰桌沿,笑道:“二位,我敬你們?!?/br>刃唯一動作,桌上另外幾個哥們兒都知道怎么回事,也跟著站起來舉杯子:“敬酒,敬酒!”再沒眼力見的人也看得出怎么回事,被敬酒的兩個人瞬間慌了神,故意說:“刃小少爺,何必這么客氣……”“喝?!?/br>刃唯眼皮都沒抬一下,再用酒杯腳碰了碰玻璃桌面。成景廷跟著站在刃唯身側,也看清楚事情經過,心中說不出什么滋味。他看著刃唯帶一群哥們兒把那兩個男人喝了個夠本后,在紅色桌布下牽了牽刃唯的手。他湊近些,第一次主動地跟刃唯咬耳朵:“別喝了。我們出去轉轉?”“不了吧,你在會場安全點,外面出太陽了……”刃唯咬咬下唇,忍住半個酒嗝兒,耳根子紅得不能看。他握握成景廷的手掌,壓低聲喊人:“成景廷……”耳畔傳來讓自己安心的聲音:“嗯?”“我好想炫耀你,”刃唯略微有些上頭了,“想給所有人炫耀你?!?/br>想告訴所有人,這是我男朋友。他不是人,但我不在乎。哎……好像在罵人哦。刃唯想到這里,開始偷笑。成景廷沉默幾秒,點點頭。他又忍不住想知道刃唯為什么笑。刃唯搶在他之前開了口:“障眼法真的有用?”他像不相信,追問,“真的可以不真正喝下去嗎?”我要是有這個技能就好了,那我在蓉城就是千杯不倒的神話了。蓉城第一酒神,請賜教!他想著想著,開始笑,被成景廷一把抓住胳膊,又哄他:“是真的不用喝?!?/br>“那你陪我去我熟悉的幾個桌走一趟吧,”刃唯眨眼,嘴角掩不住喜色,“你就跟著我,給他們說’你好’,然后假裝把酒喝下去就行?!?/br>“我說過了,酒可以真喝,不礙事?!背删巴⒙犕晁囊?,摸摸他后腦勺。每次被摸,刃唯就覺得自己像狗狗!“真的?走一趟?!比形ㄕf著站起來,給桌上的哥們兒打招呼:“我帶成景廷去走走?!?/br>從第一席到最后一席,嚴鴻聲一共請了塊五十桌,上到老板,下到前臺員工,全都來參加了這次盛典。刃唯瞇起眼掃視一眼會場,迅速鎖定了五個桌,對成景廷說:“那些都是長輩和我的朋友們?!?/br>“好,走吧?!?/br>成景廷握緊酒杯,刃唯只給他斟了一點點。半小時后,五桌走完,成景廷跟隨刃唯見遍了他生意場上和生活中的長輩與朋友,也以一句簡單的話介紹了自己。全程,刃唯臉上都帶著一種愉悅,那種感覺是成景廷從未見過的。他不知道,刃唯在這短短半小時內,找到一種結婚時去每桌喝喜酒的錯覺。像完成了他們永遠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敬完最后一桌,刃唯把肩膀搭上成景廷的,和一個朋友交換完眼神,身后小尾巴似翹得老高。在燈光作用下,他眼中的波光瀲滟,成景廷快看不真切。“謝謝你,”刃唯一鞠躬,端著酒杯,用杯口去碰了碰成景廷的唇畔,再舉高一些,“干杯?!?/br>成景廷也笑,捏著西裝領結,比刃唯彎腰更深,挑眉道:“干杯?!?/br>哪怕半個會場的人都看得出這兩人間有蹊蹺……刃唯不在乎。刃唯抬起眼,雙眼皮深深的,寬細適中,顯得眼睛又大又長,盯人盯久了,被盯的人總不自覺想陷下去——成景廷就是那個再也爬不上來的人。以前上初中的時候,學校有拿錢看面相的學姐,刃唯拉著一干狐朋狗友去給學姐攬生意,自己自然首當其沖,拿了一周的網費出來,說學姐麻煩給我看個最全面的。學姐慢條斯理地說,小學弟,想看哪方面的???刃唯那時候還沒情竇初開,也沒萌動,看哥們兒一個個早戀戀得被教導處主任拿著手電筒追,心生向往,回答的聲音特洪亮:學姐,請您給我看個愛情!學姐差點沒笑噴,說你還在花季雨季呢,懂什么是愛情嗎?來,學姐給你看。學姐說完掐著刃唯的小嫩臉蛋兒左瞧右瞧,哎呀一聲,說他是個癡情相,千年等一回那種。那會兒校園內渣男成風,刃唯并不覺得專一丟人,握緊拳頭答,我一定好好對她!后來這事兒在校園傳開,還有不少小女生找刃唯早戀。而刃唯在看面相一周后就認清了自己的性取向,于是放棄了早戀的絕佳機會。刃唯這正在發著呆,身側忽然被一撞,只聽耳旁傳來尖銳男聲:“??!不好意思!”他瞬間回神,看成景廷西服濕了一大片,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酒味。成景廷冷著臉,旁邊正站著一位滿臉通紅的男侍應生,一邊說抱歉一邊蹲下去撿灑落一地的小白酒杯。他慌張地站起身,正想繼續道歉,發現這兩個人都不見了。宴會廳更衣室。“啪”地一聲,刃唯摔上門,怒極,嘴里不停歇:“他是不是專門潑你的?那么大個盤子,偏偏潑白酒,我怎么沒看他那幾杯水晶頭伏特加潑下來?!”“別生氣?!背删巴⒈凰值叫》块g的角落,伸手托住他的腰,安慰似地哄,“小問題?!?/br>刃唯暗暗發完火,xiele氣地趴他胸膛上,悶悶地說:“你能把它烘干嗎?黏在身上你很不舒服?!?/br>成景廷會錯意,啞著嗓子答:“酒黏著不舒服,你黏著舒服?!?/br>“我不是這個意思……”刃唯胡亂解釋完,臉色爆紅,又四處找凳子把成景廷按坐下,“嚴鴻聲這小子的酒店肯定有他的衣服,我問問有沒有全新的西裝,給你送一套過來?!?/br>“不用,”成景廷抓他掏手機的手,“我在這兒等你就好,你參加完了年會來找我?!?/br>“我都帶你來了,哪有把你放這兒不管的道理?”刃唯不聽勸,去拿手機,成景廷沒能攔得住。刃唯一個電話打完,嚴鴻聲那邊的助理說立刻派人送一套全新的干凈西裝下到更衣室來。安排完畢,刃唯看四周也沒攝像頭,便鎖了門,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半蹲下來,要給成景廷脫褲子。沒想到,成景廷一伸手,力度極大,掐著刃唯的手腕,表情絲毫不慌:“我自己來?!?/br>“我來脫嘛……”一使壞,刃唯的嗓音就變得綿綿的,像要故意勾他,刃唯還悄悄用手去摸成景廷的腰腹,小聲道:“我不干什么壞事兒?!?/br>成景廷又一吞咽,喉結動了動,“知道你乖?!?/br>一看他吞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