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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告訴成景廷。拎著短期行李箱下樓,刃唯見成景廷還是沒上班,心里空落落的。找了禮賓部寄存行李,刃唯抬頭就看見蛋黃酥接過他的行李,靠在吧臺邊嗑瓜子,吃了就吐。刃唯眼神一和他對上,蛋黃酥立刻放下瓜子盤不磕了。這是基本禮貌。“干嘛呢?上班時間還磕,”刃唯心情不佳,“投訴你?!?/br>蛋黃酥瞇著眼套近乎,“我心情也不好?!?/br>“怎么了,陌陌沒充錢???”刃唯不客氣。“哎喲……刃小少爺,我們這兒沒過多久得地震,”蛋黃酥打著哈哈,“你快搬走吧?!?/br>“逐客令也沒你們這么下的?!?/br>刃唯擺起架子,開始充翻車魚,“你們大boss還沒吭聲,你憑什么做決定?”“酒店里邊兒三千三百三十三只怨靈,都是我的馬仔?!钡包S酥擠眉弄眼,“我每個月供點兒好酒水果,他們就……”刃唯聽他瞎編,也跟著瞎起哄:“哦,怪不得你沒有腳?!?/br>“你,你……”你看到啦。想到成景廷下的保密政策,蛋黃酥沒說出口,只是話鋒一變,佯裝啜泣:“是啊,我小時候出車禍撞的?!?/br>刃唯:“……”好像這酒店每一個人,都挺奇怪的。第二十六章回家待了一天,刃唯沒緩過勁。他第一次沒有秒回成景廷發來的消息。對方并沒有發來關切的問候,也沒有對那晚上自己的“親眼所見”發表解釋,只是說今天市里下暴雨,如果要出行記得帶傘。刃唯發現,成景廷對“帶傘”這一舉動近乎偏執。自從那晚之后,刃唯甚至從網上瀏覽了不少百科,也沒查出他見到的那種怪物是什么??植榔部戳?,連著下好幾部,也沒有找到那種驚悚恐懼的感覺。他發了那只“鬼”怎么也打不開門的房間號過去,成景廷收到只回了句:好。夜里,刃唯再發消息過去問客人信息,成景廷只說不方便透露。刃唯有點委屈。雖然他知道這是酒店行業的基本行為準則,不能隨意向外界泄露客人信息。他想來想去,深夜輾轉難眠,覺得是成景廷還不夠信任他……不夠信任他說的所見所聞。畢竟這種事,傳到哪兒都是駭人聽聞,沒有營業者愿意相信自己所經營的企業出現這樣的事。去費爾曼酒店的辦公室看了一下午籃球比賽,刃唯索然無味。關上電腦,他正準備約一波哥們兒晚上去酒店樓頂打個solo,電話響起來了。“你在做什么?”是齊流。刃唯掏著彩票單子瞇眼,“啊……看雙色球開獎直播?!?/br>“你?你買彩票?窮瘋了最近?”齊流現在講話落不著半個好,“談戀愛談得想經濟獨立了?”“沒有啊,只是累,”刃唯想想,決定告訴齊流,“其實,其實我那天晚上在X……真的見到鬼了?!?/br>“噓!”齊流趕緊制止他。神神秘秘地制止完好哥們兒講話,齊流說:“見面再聊,這東西過電不好。等著啊,哥哥我明天來接你!”還有這規矩?刃唯想翻白眼,但還是忍住了。“唉,對了,”齊流說,“那你還在X住嗎?我聽你語氣特淡定,你真不害怕?”“為了愛,不存在?!彼v。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叨攏八點半,電視直播上雙色球開獎,刃唯拿著電話還沒掛,手掌拍上大腿,不顧形象地怒罵一句:“哎我cao!”齊流知道他又浪費了幾塊錢。第二天齊流來抓人時,刃唯早早地打包出門,拉著行李箱躲回了X酒店。因為是退房之后重新入住,又得去前臺搞一趟手續。刃唯放棄了讓他膽戰心驚的1002,開了個套房,準備躺著采取“懷柔政策”。有些話他跟齊流這種直男說不通的,還好齊流是直男并非直男癌,做事兒不愛逼他,沒想到“活見鬼”這事兒一出,齊流直接逼宮到X酒店,說不跟他去一趟廟里,就把他的事兒全告訴他爸。第一天,刃唯先是把腿捆在床上,說蹦迪把腿蹦折了,等會兒三點半還有人來做按摩呢。成景廷聽說這事還專門上樓,刃唯迅速一蹦三尺高。第二天,齊流送了個輪椅過來,說推也要把刃唯推到廟里去。刃唯擺手,渾然忘記自己腿腳還“不好”著,說晚上還有酒局要去。刃唯發誓,他絕對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被輪椅推著去ktv喝酒的。一輪酒下來,齊流全幫他擋了。刃唯出ktv站起身,一捶腿,痛改前非,“哎呀?!?/br>“哎呀什么哎呀,你別倔了成嗎?”“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刃唯只悶了幾口,喝得急,眼紅紅的,“你當著成景廷的面兒說我在酒店撞邪了,要送我去廟里清凈幾天,他作為老板,你說他怎么想?”“他怎么想?我巴不得他離你遠點,我就是說給他聽的!”齊流氣不打一處來,不知道從哪兒掏了頂鴨舌帽扣刃唯小腦袋瓜上,再給他穿上外套,“你聽話,跟我去一趟山上。你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也想想你爸媽行嗎?”“跟我爸媽有什么關系?難道我是里那種什么天煞孤星?”齊流張嘴,吐出兩個惡毒的字眼:“……克夫?!?/br>人`妻小唯握拳道:“cao,那我必須得去了?!?/br>他說這些話時,刃唯正在給成景廷發消息。——你覺得我該不該去?整整五分鐘,刃唯和齊流一起盯著手機微信界面上那一行沒停止過的“對方正在輸入”發愣。手機震動,成景廷卻只是簡略地回復一條:——去吧。刃唯二話不說,腿腳一下好了,站起來就跑上車,說回家收拾東西。去就去,誰稀罕少相處幾天啊。……不行,還是想他。氣死了。齊流感覺他情緒沒對,沒注意到刃唯是笑著還是生氣,連忙招呼小唐等一眾馬仔,趕緊跟著刃唯跑。青山隱隱,寒風凜冽,南方的冬日極少落雪。一件外套并不御寒,刃唯才待了半天,就把自己用羽絨服包裹得幾乎快閉氣了。盆地多平原,山嶺極少,城市周圍的小山小坡,刃唯基本上都來過,好巧不巧,齊流這次找的地方,是在他小時候就曾拜訪的。這座山特別靈。刃唯閉眼,將額頭貼在冰涼的車窗玻璃上,還記得小時候自己的愿望是能在每周五下午放學后喝一桶奶,然后身高長到一米八零。他想想現在自己的海拔,覺得今兒來也算是還愿。去廟里的路因為前些日子暴雨山洪,滿地濘泥,已十分難走。刃唯不是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