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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舉反攻,去向那人討一個真相。他的境界上漲的飛快,可是心境似乎卻不穩。他王的身份是對他天賦的肯定,可誰知道,他只是一個人。他知道那個人過得很快樂,因為他畢竟是他的身體。并且,殃從來都沒有完全霸占那具身體的控制權,如果沈卓想,他可以隨時拿回來。沈卓手腕上的戒指,發出隱隱的黑光。開始溶于沈卓體內。暗地里的。對,就是這樣的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的生活,也能感受到對方的情況,卻不會對對方做出任何解釋,同樣也不會詢問。沈卓一直是期望著的,期望著那個人會來救他,會惦記著他的安危,他之前所想的那些都不是白費的,那個人對他有感情。他等了又等,那個人和他的距離確實遠了又遠。他笑,滿懷邪氣,眼睛里隱隱的黑氣依然彌散,沒關系,很快,我們就可以見面了。回到殃這里,花了兩個月游走人間,變成了一個人間客,當然偶爾會遇見某些熟人。比如,明赫。“你好像在我身后跟了很久了呀?!毖暾驹谝豢镁薮蟮拈艠涿媲?,站定,說話。“光是跟著也不出來說句話,不覺得無聊嗎?”殃伸出手指,細細的撫摸著榕樹粗糙的樹皮。“還是你打算觀察一下,我是誰?或者突然襲擊?”一眨眼的功夫,殃已經到了明赫面前,兩人額頭相抵。明赫沒有一秒的漏洞,快速抽身,向后退了幾步,拉出安全距離。“喲,第一次見面時,那拽拽的狀態呢,這么小心翼翼的,命有那么重要嗎?”殃繼續向前,用手抓起了明赫額邊的一縷青絲。“能和我去一個地方嗎?”明赫看著他,等待著殃的回答?!昂冒?,不過,你最起碼也要請我吃一點東西吧。叫你的手下把東西準備好了,和你看完以后我要去吃,要特色美食哦?!毖甏饝睦?。殃跟在明赫后面向前走。走著進入一條暗道。周圍的墻壁,是用白骨壘成的,一根和一根挨著,透過白骨,看見的好像是無垠的黑暗。腳下亦是白骨,踩下去,堙成碎末。發不出一點兒響聲。白骨之間時不時的綻放著一朵朵血紅的鮮花,嬌艷無比。第25章觸犯走了一路,沒有分岔,那最前面,似乎是一個圓形的祭壇,上面有兩個黃色的蒲團,明赫在其中一個上坐下,殃繞了幾圈,手指被血紅的鮮花割了口子,才怏怏的的走上祭壇?!霸趺词窍敫抑v故事聽嘛?!弊叩搅硪粋€蒲團上也坐下。剛坐下,兩人身上浮現出淡淡華光。“怎么,測謊?”明赫沒有回答,用很有磁性的聲音,“看見這些骨頭了沒有?!?/br>殃目光再次掃過著累累白骨,“當然我又不瞎?!?/br>“這些人都是同一個人殺死的?!泵骱照f到這里,停頓了,盯著殃。似乎想這樣的眼里,看出某些波動。“怎么,繼續說呀,如果,按尸骨量來說,也算不得多少人吧,不到,幾萬?!?/br>殃繼續,“如果是同一時間殺死的,倒也算大事一件。怎么是嗎?”明赫忽然笑了,“走吧,我們出去。我姓柳?!?/br>殃點點頭,明赫往前走,殃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話不說完就想走,是不是有點兒,欺人太甚了?”手上加了些力氣,語氣滿滿的威脅。明赫繃緊的身上的肌rou。準備隨時開戰。殃卻收起了那時候嚴肅的面孔,“好了,出去吃東西吧,我餓了?!毖暌幻骊幰幻骊柕墓Ψ?,真是練到家了。“不過,這里我不太喜歡,所以要留點東西下來?!毖臧咽洲D了一圈,那些酥脆的骨頭。碎裂成粉末,從上面紛紛揚揚的落下,像大雪紛飛一樣,紅色的花,也被染成了白色。落在兩人頭上和發上,和地上,周圍黑色的墻,偶爾露出的紅色的花,以滿地的白色粉末,形成強烈的色差感。殃向前一步走,用手一下一下的把明鶴和自己身上白色粉末拍下來。明明是一個潔凈術就能完成的事,他偏偏要親手做,“還是要干凈點才好看,不是嗎?”平添了幾分曖昧,可是在鳴鶴眼里,卻顯得有些恐怖,這個人,行動無法以常理推測。兩個人一踏一步像踩在柔軟的雪上,走出去,“怎么,你想毀滅世界?“殃笑瞇瞇的問,明赫回答了,“你會幫我嗎?”“在執行計劃前,先估計一下自己的能力好嗎?憑你現在,算什么?”“怎么你想幫我?”還是繼續問。“需要東西的孩子總是需要付出些什么,那你能給我些什么呢?”“愛情怎么樣?”殃把手指放在嘴唇上,輕輕的舔了幾下?!霸趺?,把我當成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了?”愛情從來就不值錢,殃外表的樣子的確是十幾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這具身體不是你的吧?!?/br>撇了柳明赫一眼,“知道太多,會被滅口的哦?!背聊粫?,“嗯不是我的,可是你看,這具身體,可還活著呢?!?/br>殃拿起明赫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自己的眼里仿佛閃著忽明忽暗的光。“原本主人被你關起來了?!?/br>“算是吧,被我關起來了?!毕氲缴蜃?,殃的眼睛亮了,他真的不像什么老怪物,很多時候,他的情緒擺在臉上。“你并沒有完全切斷這具身體之前主人的聯系?!泵骱盏暮鋈痪o張起來。“是啊,我一直等他起來,殺了我。我也一直期待著有人能殺了我?!?/br>殃手里幻化出一把刀,塞在明赫手里抵在自己頸邊上,“怎么要不要試試?”“之前在無盡崖哪里?你真的恨那個人嗎?那個把你的貓推下去的人?!?/br>“好問題,真的好問題,不過我是不是解釋過了?”“我一點兒都不恨他,相反,我十分佩服他,我佩服那種能為別人付出自己生命的人,那種,愿意雞蛋磕碰石頭的人?!?/br>殃繼續說,崇拜之意溢于言表,“相反,我更想去嘗試,他們付出多少,還有,哪里是他們的極限?如果那個人最后真的是為他的小師妹死了,那才是會被我佩服,不過佩服最后的結果和上他的死亡,對他來說也算不得什么好事吧?!?/br>“你問這些,是不是有點重復了,那天我在那里就說過了,我很佩服他?!?/br>殃抬起頭,眼睛微瞇,“你莫不是以為我之前說的是假話吧?!?/br>輕輕一笑,“好了,不是說帶我去吃東西了。再說了,我都沒有問你那么多?!毖陱拿骱帐掷锬眠^那把刀,抵在明赫頸上?!霸捳f多的人容易死?!?/br>柳明赫忽然張狂的笑了,好似之前那種他,都是演出來的。兩人走出去,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