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大概有幾尺吧。隨著穿過的墻越來越多,風清揚的內心,也是越來越驚奇。看這殃一點沒有疲憊的狀態,這個人還算得上是人嗎?殃一直都用一只手,一只手把墻打出洞,同時消滅所有入侵的小東西。另一只手牢牢的牽著風清揚,帶著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站在一堵墻面前,殃說,“到了?!笔种械墓馇蚓従徃‖F,送出去。殃拉著風清揚利利落落走進去,掃視一圈,目光鎖在中間,高大英俊的人身上,那人的旁邊站著幾名女子,身姿妖嬈,但是看臉,就不行了,每個人的臉上都有兩條深深的疤痕。破壞了那從頭至尾的美感。“外面那個明明是,冰系卻能在熔巖中玩鬧的小女孩,是你的伴生妖啊?!?/br>“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呢,明明是那么漂亮的臉,偏偏要毀?!?/br>旁邊的幾位女子直接和殃動起手來。殃用三千億把她們全部釘在了墻上,“和你家主子說話呢,輪不到你們這些小蝦米上手?!?/br>那英俊的人也出手了,殃卻只能站在原地不動,因為他身旁有風清揚,他若放手了,風清揚一定會死在這。殃就站在原地,與那人動手,一力降十會,硬撼。很長時間過去殃不顯疲態。殃笑起來,“原以為那小丫頭喜歡的是個什么東西,原來是個女的?”那人是很英俊,也沒有什么女子的特征,可她擺脫不了女人的身份。她說話了,“我們各退一步如何?”“怎么個退法?別說讓我就這么孤零零的回去呀?!毖臧扬L清揚的那只手拉到胸前,細細地看著。“你想要什么?”“我要,”殃把那只手和風清揚手掌相貼,更強烈的風暴,緩緩凝結,“你的命啊?!?/br>手中醞釀的一切快速的甩了出去,女人抵擋不及,頭發被削去一半。“你欺人太甚?!北緛頊喓竦纳ひ糇兊美w細尖銳,如此到更像個女人了?!拔铱蓻]有欺人,我欺妖呢?!?/br>妖異的女子身旁金光大盛,她旁邊的那些女子們,一個個的露出了蒼老的面容,她在吸收他們的力量。“這,真是可憐的女孩子們,干嘛非要跟著這臟東西呢?”“失去了自己引以為傲的臉,現在連命都要丟給她了?!毖昙倌<僖獾?。“這是命令,她們天生就是我的伴生妖,就是要為我而死?!蹦侨寺冻龈甙恋厣袂?。殃笑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對呀,這就是命,就像我現在能殺了你呀?!?/br>他不太喜歡信命,這一切不都應該把握在自己手里嗎?不過既然你信,我就給你。控制周圍的冰,凝結成長長的冰凌,刺過去。三個伴生妖已經緩緩的滑落在地,竟然還撐起身子,沖了過來,擋在冰凌前。殃開口,“傻子?!?/br>這是殃,對于那些人的評價。“既然這樣,去死好了?!焙茌p很輕的一句話,卻像是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三個伴生妖,逐漸幻化成的鮮血。地上最后什么都沒剩下,就像她們不曾來過。其余的幾個軟軟的趴在地上,她們沒像樣發動攻擊,也沒去幫那個英俊的女人。殃看到了那女人眼里的悲哀,還有恐懼。悲哀,為這些伴生妖?是真的嗎?“想逃,我可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因為,我答應了那個人呢?!毖暄劬锝鸸忾W爍,手指間流光浮動。金光一閃,那個人脖子上也多了一個金色的項圈。殃的手緩緩握拳,項圈越來越緊。用一種稀奇古怪的語氣,“愛情真的是一種讓人摸不到頭腦的東西,明明那個女的那么喜歡你,最后卻想拉你一起去死?!?/br>“好了,任務完成?!毖觊]上眼,再睜開,金光消失,項圈已經縮的極小,將那人分割成了兩截,殃不會給她靈魂逃跑的機會,把靈魂收進了收魂幡中。殃想了想,將遠處的那個靈魂也收進了招魂幡中,既然想一生一世,我成全你,當然這些是旁邊的風清揚不知道的。招魂幡中的一生一世,哈哈哈!地上還剩下幾個其他的伴生妖,她們各自捂著自己的脖子,像是十分痛苦的樣子,她們伴生而來,也該伴生而去。契約在撕扯著她們的靈魂。殃還是拉著風清揚前走了幾步,“怎么,想活嗎?”目光睥睨,對著底下的幾個。“想活就把這些東西吃了?!彼每臻e的那只手伸出來,手里面有四個金色的小藥丸。第19章測試人性他手里面有四個,可是地上的人有六個。的確殃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這些人為活下去的機會而打斗,可是,他沒看到他想要看的場景,她們中只有兩個人拿起了那枚藥丸,吃了下去,其他的人等待著死亡。愚昧!可沒辦法,這是她們自己的選擇。即使那個人對她們不好,她們也愿意陪她一起去死,伴生而來,伴生而去。殃看了一會兒,沉吟片刻,“既然如此,給你們個痛快吧?!蹦撬膫€沒有拿藥的伴生妖,緩緩的,消失的氣息,沒有什么痛苦。那兩個吃的,則是手緩緩的從脖子上拿了下來,她們身上的痛苦也消失了,她們好像失去了和已經逝去的主人的聯系。她們成為了嶄新的個體,可以,靠自己而活下去了。殃像個小孩子似的調皮的笑了笑,瞇了瞇眼睛,說,“再給你些東西吧?!笔掷锩婢従從隽怂{色的光球,放到了風清揚手里,然后那只握住風輕揚手的手,放開了,“這樣大概能讓你繼續撐下去?!?/br>那光球里是力量,交給風清揚拿著和拉著他的手一樣。他走到剩下的那兩個人旁邊,用兩只手按著她們的臉。緩緩向下摸,那張臉上,竟消失了五官,當然那深深的疤痕也被抹去,“就從你開始吧,”他看了看他左邊的人。右手輕輕抬起,那里面,握住了一支筆,另一只手將那人的頭抬起,緩緩的為那人勾勒著五官。淺眸,淡眉,紅唇,挺鼻。恰到好處的睫毛,小巧的耳朵,適當的發際線,微微發紅的臉,一個美人就這樣誕生了。那個人輕輕起來,摸摸自己的臉,有些不可思議,那疤痕,曾經是不可褪去的,殃沒有管她不可思議的眼神,轉身向右邊那個,同樣的動作,畫出的卻是一種別樣風情的臉。兩個人緩緩起身,對視一眼,又單膝跪在地上,“望主人收留?!?/br>主人已死,她們也毫無去處,做了依附者這么多年,早已沒了主見,習慣被支配。所以,她們想留下來,留在殃的身邊。對于殃來說,這繪畫的時間并不長,可他回頭卻看見風清揚的臉已經凍